慕言颇具深意地睨了鼠宝一眼:“回燕陆家,果然名不虚传。那好,我和你哥哥的事情从此一笔勾销。”
“不!”鼠宝抬起头来,纯黑色的眼睛里洒满了细碎的星光,“这么大的仇怨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你得要恨我!恨不能杀掉我!”
慕言若有所悟。
沐之晞看了一眼这两个人,冷冷地道:“慕言,看来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
凌止和临川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鼠宝,凌止更是生气道:“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慕言已经说一笔勾销了你还闹什么闹,非引得四楼内斗你才开心是吧?”
没想到鼠宝居然一脸认真的对凌止道:“是的,我就是要你们四楼内斗。”
“嘿!你这个死丫头……”
凌止猛然起身,却被慕言给喊住了:“凌止,住手!就连年龄最小的沐晞都懂了她的意思,你还没看明白吗?”
凌止闻言收住了拳头,他看看慕言,再看看鼠宝,最后看看沐之晞,一脸痛苦的坐回到沙发上嘟囔道:“我说你们这些人讲话就不能明明白白坦坦荡荡的吗?明明知道我脑子没有你们好使。”
临川也皱着眉头说:“是啊,你们谁给解释一下吧。”
唉,以前他和凌止就整天听不懂慕言和沐晞的对话,现在再加入一个阴险狡诈的曾鼠宝,以后这种楼王会议到底是不参加呢还是不参加呢还是不参加?
鼠宝看了一眼笑而不语的慕言和明显心情不太好的沐之晞,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好,我来解释一下。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燕北监狱这一年多的改变正常吗?”
以前的燕北监狱就是一座普通的重刑犯监狱,里面的人所过的日子跟华夏国每一座监狱的囚犯生涯都是一样的,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变态。
鼠宝又道:“现在是末世你们知道吗?外面丧尸横行,粮食的问题一直都没有解决,有些人甚至饿到易子而食,可是你们看看!”
她伸手指了指那些火锅和酒菜,“看看你们过的都是些什么生活?你们想想自己是什么人,在外面那些老百姓都饿肚子的时候你们却在监狱里面面声色犬马,真的以为上头都是些白痴吗?他们能给你们这么多,那是因为他们所求的更多!”
四王面色阴沉,就连凌止都放下了酒杯。
鼠宝又道:“上头在想些什么,我这个跟政治毫无关系的人是不可能会知道的。不过,这座监狱里的管理层在做些什么,我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用药控制慕言,用毒控制沐之晞,至于凌止和临川我不知道他们控制你们的手段是什么,但是想来你们也一定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
“咔嚓!”凌止手里的酒杯碎了。
凌止喜欢用啤酒杯喝白酒,这种加厚的啤酒杯掉地上都不容易摔碎,却被他一下子给捏爆了。
鼠宝瞄了凌止一眼,没有停止的继续说道:“可见狱方管理层对你们提防心很重,他们想要看到的绝对不会是一个团结一致的燕北监狱,他们要的就是两个字——乱、斗!所以沐之晞刚才说得对,从今以后他和慕言就是敌人了。”
“然后呢?我和沐晞成为敌人后,你接下来的计划又是什么?”慕言问。
“接下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提出要求,说你想要出去看看,借口嘛……就说你感觉自己时日不多,想要最后再看一眼外面的世界。”鼠宝挑了挑眉看向慕言。
慕言:“……”感觉自己好像被说死了。
凌止和临川也是低头咳嗽两声,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鼠宝这是在故意借机报复,是他们想多了吗?
鼠宝接着说:“本来在正常情况下慕言的这个要求狱方高层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是在南北两王闹翻的局势下,为了刺激另外三位楼王加强他们对北王的不满,这个要求高层说不定会加以考虑。”
……
房间内的四人面面相觑。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慕言才叹了口气,幽幽道:“这样也好。”
临川也点头道:“是啊,这样才显得更真实。”
凌止忆起往事更是咂舌不已:“那丫头好厉害!”
只有沐之晞独占着一整条长沙发冷飕飕的散发着寒气:“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抱她!”
慕言闭上眼睛,他已经不想再解释了。
还是临川说了句公道话:“那你的意思是让慕言看着她倒地上?沐晞,男人吃醋是可以,但是你这醋劲也太大了。”
“不管,反正就是不准碰她……也不能让她倒地上。”
凌止就好奇了:“怎样才能在不碰她的情况下又让她不倒地呢?”
“那是你们的事!”
凌止、临川、慕言:……………………
要不是看你最小真想一巴掌抽死你!
慕言睁开眼睛对凌止和临川说道:“好了,都别说了,我们一群二三十岁的人和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有什么好争的。”
慕言这个当事人都不计较了,凌止和临川当然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过心里想的却是:尼玛下次看到那丫头别说是倒地上了,就算是摔死我们也不管,让你个小醋坛子自己招呼去吧。
“现在我和沐晞闹翻的消息相信上面的人已经知道了,对于这个局面他们应该很乐意看到才对。”慕言道。
凌止举起酒杯就是一口气干了下去:“这丫头的鬼点子还真有用,上面居然真的放慕言出去了,只可惜我和临川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