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两人住的地方,胖子花大少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也跟这进来,熟门熟路的坐在踏床上,不客气的拿起凭几上糕点吃起来,景云涛无语的看着胖子,兄弟,我们可是刚刚吃过饭的呀,您老怎么又开始吃了,这样还想减肥吗?看样子还是洗洗睡吧。
沏茶端上来,浓香四溢,胖子端起来饮一口,对着倚靠在景云涛怀里的景云臻说:“景妹妹,你的那个解毒丸,太牛了吧,竟然连鹤顶红都能打败,胖哥我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是世界变化太快了,还是我产生了幻觉。”
“其实武林世界还是存在的,前一阵我刚跟师父参加过武林大会,就在唐门举行的。”
“景妹妹,唐门是不是用毒药都很厉害啊,我还以为武侠小说里胡诌的名字呢。”
“嗯,他们主要贩卖各种解毒丸,有外门的堂口负责,唐门的人都很和善,跟普通村寨差不多,自给自足的,很像世外桃源。”
胖子跟花大少津津有味的听着她讲武林轶事,景云涛已经麻利的把汤熬煮上,银耳燕窝粥,灵米有外人在还是少用些,天色渐渐暗下来,白天那股子热浪也慢慢的消散下来,胖子边听边吃,时不时的还插嘴问几句,花大少也热烈的加入进来,气氛很活跃。
景云涛端着托盘进来,四只白瓷碗盛着银耳燕窝羹,胖子两眼放光芒的把接过来,温度刚刚好,不烫不凉,看着景云臻都不用动手,乖巧的让景云涛喂食,胖子,花大少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我说大哥,你妹妹有那么较弱吗?你这样我们会很心酸的啊!
景云涛一脸温柔的喂食着小妹,景云臻也顺从的随他,一点一点的消耗着碗里的粥,拿出锦帕给她擦了擦嘴角的汤渍,才端起自己的汤碗慢慢的吃,胖子很快也吃完,拿起白瓷碗仔细的端详,越看越觉得这不是现代工艺,看这个釉色饱满通透,有几分白玉的特点。
“景妹妹,这是哪里做的,这么漂亮,用这个吃饭,再加上美食,那才是绝配啊!”
“是河北的邢窑出品,唐代皇家的贡品,没看到碗底落款吗?”
胖子跟花大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妹子,这些可都是珍品,你竟然拿出来用,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啊,这些白瓷碗放在你手里真是白瞎了,换一家绝对是妥妥收藏供起来的节奏啊!
“师父说,再珍贵的东西,不能使用也是废物一件,当年他去孙殿英家里一趟,慈禧的那个头冠他只是拔下来几颗东珠,说是死人的东西,拿着晦气,转手卖了,购买了很多粮食施舍给了寺庙,然后施粥几个月呢。”
“你师父,让胖哥我很无语。”
“呵呵,我师父越老越跟周伯通一样,妥妥是老顽童,自从师祖意外离世,就很少离开门派的后山,在我学艺期间,我大哥二哥三哥经常去看我,他最喜欢逗我大哥,总说他少年老成不好玩。”
景云涛看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微微的笑了笑,那段时间是最放松的日子,整天被清风道长撩拨的几乎失去世家弟子的风范,每每回家还要督促二弟三弟注意行为礼仪,戒尺没少使用,爸爸妈妈工作忙,很放心的让长子管教弟弟们。
“那个时候,小妹很瘦弱,三岁的时候就离开家,父母工作忙,只有我们哥仨周末放假去陪伴,每每看到清风道长求着小七,别那么苦练,多休息休息,我都觉得他一丝严师风范都没有。
那个时候为了照顾小七,我跟老二学习煮饭,做好的时候总是让那个老头抢过去尝尝,就怕我们做的不好吃委屈了小七,别看那个老头整天嘻嘻哈哈的,生活阅历十分的丰富,经常给我们讲他年轻时候的经历,或者是别人的经历,然后总结一下不足。
我们哥仨也算他的半个徒弟,虽然没有教过一招半式,但做人的道理,怎么处理各种的麻烦事,统统没私藏,小七后来学成归家,我们也都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他很少离开青城后山,见面的机会也少了,不过进入社会才知道,他的那些经验是多么的珍贵。”
“呵呵,大哥,你不知道,我说跟你出门,他还点点头说,‘嗯,跟着老大,我放心,比老三稳重多了。’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别忘了给他带礼物。’当然也让我别忘了给他带礼物。”
景云涛呵呵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清风道长真让他无语的,自己家底丰厚,还非要小辈的东西,仿佛不给就是不疼的标志,经历了那么长的岁月,他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什么好吃的没有吃过,不过就是不说他也会准备的,他们长大了,老小孩也需要我们疼宠的。
“那个老头儿,年纪一大把,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我年年都给他邮寄礼物的,出来一趟还明目张胆的索要,好像我从来没有送过他东西一样。”
“哈哈,大哥,你送的玩具他可宝贝了,都不让内门的弟子们玩,只是炫耀炫耀就收藏了,没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玩,说是怕弟子们不懂得爱护,弄坏了,白糟蹋了你的一片心,其实吧就是他的独占欲作祟,什么也不是。
前一度时间,掌门师侄还向我告状,他竟然带领内门的那些没有成年的弟子,下山喝酒,我回去的时候,他还振振有词说,男人就应该尝尝酒的味道,我勒的神啊,那些内门弟子最大的不过十二岁,还不算男人吧。
本来想着让他去面壁思过,大哥你都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躺倒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