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自然是按照原来制定的计划,大家成群结队喜笑颜开的赶往那个什么歌厅。这么多的人,只好开了一个更大一点的包厢,那个江南雪好像对这里面的运行规则也很是熟悉,拿来了两提的纯净水,还有一些风味不同各式各样的零碎小吃,象瓜子呀,切好的用盘子码放的哈密瓜呀等等。
为了配合演唱时的气氛,竟然还有些不同的特别辅助道具,有的是拿在手里一摇,发出哗啦啦响的那种,有的就是一些敲打时发出特别怪异响声的,二帮可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场合,也是出于一时的好奇,就也抓起了一件。
说到唱歌,二帮可没有那个天赋,也更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和喜好,之所以跟着过来,纯粹是为了配合与响应群里面的整体行动。
虽然不会唱歌,但是二帮会坐在那里吃东西,当然也附带的用心去听歌,在听歌的过程中,也会摇动着自己手里的道具配合鼓励欢呼一下,所以说整体的感觉还是很舒服很新颖的。
但是几首歌才唱完,二帮就发觉气氛有点不对了,好像有几个人就变得躁动不安起来,而且还都是本地人,他们分别神秘兮兮地把江南雪喊了出去,等一会江南雪又走了进来,就告诉了那个坚强的承诺,说那几个男人都纷纷的表示说,喜欢上她了,就是想问一问坚强的承诺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自然是严厉的拒绝,说这才第一次见面哪有就这么办事的。那几个家伙可能也自感没趣,悻悻然的就不辞而别了。看着坚强的承诺已经有了好几个男人的追求,二帮觉得江南雪会感到很没面子,或者也感到很是好玩,再或者也是酒劲顶的,那二帮就给江南雪发出了一条这么样的消息;“江南雪,我爱你。”
正巧,那个江南雪可能就听到了那个手机发出的嘀嘟一声,也就随手拿了过来,打开看了一下,然后冲着二邦友好的一笑,就好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又开始拿过了话筒,开始了唱歌了。
二帮老实了,可不敢再去随便的造次了,所以就靠在了沙发上,用心的品味起他们那歌中的意境来。
“你如今在深深的吻着谁得唇,难道你就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
“你知道我还在想你吗?·····”
“多么熟悉的声音,我怎么能够把你来忘记·······”
都是一曲,看得出唱歌的人表面上都在喜笑颜开,或者不时的发出歇斯底里的一两声呼喊,随之而来的又是嘻嘻哈哈的大笑,但是二帮通过那虚伪的笑声背后,就仿佛看到了其实每一个人都在如泣如诉的悲痛欲绝的伤心哭泣,甚至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似乎正在疯狂的滴着血,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造成他们这样的?二帮真想站起来大声的质问,或者也想对天狂吼,“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让天下的芸芸众生都活得如此痛苦如此烦恼呀?”
没有人来给二帮予以回答,因为二帮只是喊在了自己的心里面,在那种情形之下,如果二帮真的就狂喊发问的话,那么大家就会以为二邦得了什么神经病,再者说二帮也不想去破坏那种气氛,要让大家把自己心中的那分委屈苦恼都发泄出来,不然的话,在大家的心里憋得太久了,二帮真怕她们会承受不了,果真就变成了神经病,或者由于长期的压抑,也会生出其它的毛病出来,二帮真不想他们再会有着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因为他们都的确太伤心太可怜了。
二帮只好把那些怒火怨气同情等等各种复杂的感情,都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心底。
二帮真的感到自己快要受不了了,特别是江南雪拿着自己手里的道具在发疯般的敲打之时,二帮感到那就好像是一次次的敲打在自己的心坎之上,让二帮觉得自己的胸腔都似乎是即将要爆炸一般,再加上那不时的发出得近乎神经质一般的狂笑,更让二帮感到是被点着了导火索一般。
可是又去听那坚强的承诺的歌声,那又哪里是在唱歌,分明就是在凄凉的悲惨的哭泣,二帮真想也放声痛苦。
无奈之下,二帮就借口去上厕所,悄悄地离开了那个唱歌的包厢,其实上厕所是假,二邦一点都没有那方面的意念,来到了厕所门口,就掏出了一根香烟,站在了那里边抽边思考起来。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倒霉够伤心的了,可是再看看这么多的人,其实在他们身上发生的故事,每一个都比自己悲惨,特别是这两个女人,那就更是可怜,不管怎样,一个男人总会去比一个女人坚强一点方便一点,就是面对遇到的一些问题,也会好解决多了,女人就不同,不要说由于自身身体的娇弱,再加上还会有很多衣冠qín_shòu的男人不时的坑蒙拐骗和处心积虑的攻击,而且还要去照顾保护自己的孩子,不时地就要遇到很多自己几乎无法解决的问题,对她们来说,就要难上加难。
再来看看当今社会的现状,可以说全国各地都几乎是大致相同,那就是离婚率逐年成普遍上升的趋势,每有一对夫妻关系解体,那么就会至少也有一个受害者,也会跨入到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行列,有时甚至两个都是受害者,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现象,究其原因,二帮感到一时半会自己也说不清,但是在自己小的时候,甚至都长大成人的时候,关于离婚一词是很少听到过的,或者谁家真的就千年不遇的摊上了这么一件事,也会被大家作为笑柄来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