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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陈文耀的耳朵里,忽然听到了万鬼齐啸,几欲震破耳膜。
老头儿奇怪地看了陈文耀一眼,说道:“你听到了什么?”
陈文耀收了【听间术】,掏了掏耳朵,弹出一大坨耳屎,什么也没说话。
老头儿自讨没趣,继续看阗远处,那具巨大的女尸。
“不能让她把东西捞上来,不然事情就麻烦了!”老头儿不知道是冲陈文耀说还是冲自己说。
陈文耀道:“她到底在拉什么东西?”
老头儿眼睛里满是回忆的神色,好半天才说道:“在捞一座塔!”
“一痤塔?!”陈文耀完全不解其意,“塔怎么会在井里?”
老头儿看着陈文耀道:“现在没时间解释了,快……”
“快上车?”陈文耀条件反射似的接口道。
老头儿一脸莫明其妙,骂道:“不想帮忙就别添乱。老头子我要拼命了!”
话音刚落,陈文耀便看见这老头咬破双手的大拇指,往额头一抹,便朝那具女尸冲了过去。
陈文耀只觉一阵恶心,这老头老完屎还没洗手呢,就这么往嘴里塞!
老头走到女尸附近,双手向两边一摊,手里便出现了一只墨斗,只是斗里的是丹朱不是墨汁。
老头儿从斗里扯出一根细绳,又往胸前拆了一粒扣子,把细绳穿上,打个结,便往耸立在尸坑里的一根木桩上一套,套好之后又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纸镇在上头!
不多时,又如法炮制,在另一个方位的木桩上缠了一枚扣子。
如是再三,老头独围着那具女尸在缠扣子。
陈文耀都看出来了,那具女尸又怎么会没看到,只是她从井里捞出来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锁链,扛在肩上使劲地拉,没有余暇去做别的事情。
老头很快就在八根木桩上缠好了扣子,将墨斗一扔,手里捏了个诀,朗声喝道:“烧玄气,点心火,咒请三清力!”
令既下,只见八个木桩上镇着的纸符,瞬间无火自燃!
我靠,这老头真不简单啊,难道是个捉鬼道士?陈文耀看微电影目瞪口呆。
那具女尸显然也意识到不妙,蓦地张开血盆大口,嘶声长啸起来。
一股阴风,顿时凭空而生!
吹卷得四周尘土飞扬,树倒石翻,漫空里飘起的尽是腐尸。
看着漫空落下的尸水,陈文耀简直要疯了,连忙四处躲避!
老头儿堪堪立在阴风之中,双腿战战,显然是有些站不稳了。
“还不帮忙!”老头儿满脸涨红,勉力苦撑着,见陈文耀在躲在远处看热闹,不禁开口叱喝道。
陈文耀知道这老头未必安了什么好心,但是就目前而言,确实是友非敌,还是先把这恐怖的女尸解决掉再说!
“看刀!”
之前好容易用到第十六刀,结果被这老头儿给搅和了,这下又要从第一刀开始了。
一刀劈去,还未触及女尸身前三尺就已经被阴风吹开了,整个人也退后十几米,淋了半身的尸水。
“草!”陈文耀怒了,身上沾上了尸水立时散发出一股恶臭,这是他最厌恶的事情之一了。
一连三刀斩出,陈文耀纵身如虎扑,劈向那具女尸的头部。
那具女尸肩扛锁链,斜眼看了陈文耀一眼,蓦然间张口吐出一条猩红的舌头来,像蛇一般缠向陈文耀的身体。
陈文耀吓了一跳,立时将刀身一转,劈像那条舌头。
只是那舌头却是比蛇还要灵活,陈文耀怕自己真被缠住了,立时专心对付那条舌头。
一刀、一刀,再一刀!
再来一刀!再来一刀!再来一刀!
老子不信了,再来一刀,再来一刀!
不多时,便已斩出了十七刀!
眼见那具女尸也如那头恶狼一般,黑雾被斩散,身躯渐渐变小!
陈文耀的惊鬼斩刀法越用越纯熟,已经像模像样,还能见招拆招,确实有些悟性。
“还有一刀!”陈文耀双目一凝,露出激动的神色,差一刀便能使出真正的惊鬼斩了!
老头儿见陈文耀和女尸在缠斗,也没有看戏,而是走到了那口井前,从怀中摸出两道符纸,将手一晃便烧着了,往井里一扔。
那具女尸见状,目眦欲裂,立时弃了陈文耀,长舌一卷便将老头儿缠住了。
长舌回收,便要将老头儿给吞进肚子里。
草!陈文耀不暇多想,运起【弹指劲】,将手中的斩鬼刀当作暗器给掷了出去。
长刀呼啸,破空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将那具女尸的舌头斩成了两段。
陈文耀立时就跑,却不是去接那老头,而是去捡他的刀。要知道以他现在的水不,没刀那就是个菜!
那具女尸痛叫嘶吼之时,陈文耀已经堪堪把斩鬼刀捡回来了。
“不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老头儿虽然摔了个七晕八素,但看那具女尸似是有些疯狂之态,便大吼一声,自己却就近跳进了一个尸坑。
陈文耀见那具女尸蓦然间又膨胀了五六倍,也暗叫不妙,脑子里首先想到了一个词就是“自爆”!
“嘭!”
正当陈文耀翻到一个高坡之下时,那具女尸竟然真的爆炸了。
一股强大的气压顿时在整个山谷里肆虐着,恍如地震,四周都在晃,地面在塌陷!
陈文耀感觉自己好像被一颗炸弹的气浪给抛翻了似的,浑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疼,骨头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