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佩珏必须承认,她真的不是个纯洁的孩子。
臻俉良真的只是把她抱上了床,仅此而已……
就如同在爱丁堡医院病房里面的时候一样,她一张床,他一张床,中间虽说隔了一米都不到,但在爱丁堡的时候,臻俉良确确实实没有在逾越雷池半步。
——但大半夜醒过来,有那么一双眼睛注视着你,也已经够惊悚的了!
如今再回到这一种状态,她觉得自己会疯掉的!
她的衣服全被扔掉了,所以意味着她得买全新的,可是当拉开臻俉良的衣柜的时候,臻珮珏表情是这样的╭(°a°`)╮!
衣柜中全都清一色的女装的时候。
臻佩珏:“……”
从里到外,从白天到睡觉的衣服一应俱全,臻佩珏竟有种,全部是由臻俉良一手打理的错觉!
怎么办,她突然有种即使是裸奔也不想穿这些衣服的冲动!
当然,只是敢想想,往往理智比较重要一点,毕竟冲动是魔鬼!
“在人还没有抓到之前,你就暂时住在这里,等半个月后的成人礼过后再说。”臻俉良已经沐浴过,穿着黑色的睡袍坐在床上,靠在床靠上,视线是在腿上的书上,而非注视臻佩珏。
就现在臻俉良的状态,臻佩珏给出了八字评价:道貌岸然,衣冠qín_shòu!
有本事在她注意不到的时候别看呀!
臻佩珏明明确确的可以肯定,臻俉良绝对是对她有兴趣的,虽说对她有兴趣是好事,她对回家之路又迈了一大步,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种逗弄宠物一样的兴趣!
“那这个人能什么时候抓到?”真是太没道理了,以臻俉良的人脉,前期如同开了挂的光环,抓个犯人不可能要很多时间。
当然,这个时候臻佩珏并不知道人已经被臻俉良处理了,臻俉良也没有打算现在告诉她。
有一个词叫误会,而这种误会叫做演戏。
“即便抓到一些虾兵蟹将又有什么用,最终幕后人才是最主要的。”臻俉良视线离开了书,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臻佩珏。
臻佩珏眨了下眼睛:“什么意思?”
缓缓的侧勾起嘴角:“意思就是,可不止一个人想要对你出手。”
今天的人,不过是个近乎是爱慕臻佩珏到疯狂的爱慕者,为了臻佩珏,竟在臻宅中当了五年的园工,辛亏摄像头只是最近一个月才安装上去的,否则前臻佩珏做的事情,就是由现在的臻佩珏来承担。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嘴角噙着笑,似乎无关紧要的说道:“就以那个女人来说,她的仇家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你无法想象。”
终还是把——她最大的仇家不就是你吗?这一句话咽回了肚子里面去。
“仇人再多,也不是每一个仇人都有勇气,拿起菜刀,阿不,是拿起刀来报复的。”本想说菜刀,但一说口,就好像是在皇帝面前提起了乞丐一样,就菜刀二字在臻俉良的面前说出来,她竟有种侮辱了臻俉良的感觉//qaq\\
臻俉良听了臻佩珏的话却是嗤笑了一声:“菜刀吗?不会。”
继而翻到了下一页,视线回到了书中,漫不经意的道:“毕竟,有时候杀人并一定要见血,也不一定需要用到武器。”
“大哥,你这是在告诉我,我得时时刻刻的提高警惕吗?”潜在意思难道真的不是在说让她时时刻刻的抱紧你的胖大腿么?
又翻了下一页书页,道:“你认为你保持警惕就没事了吗?”
臻佩珏很配合的翻了个白眼,好吧,她承认战五渣行了吧。
“早点睡,明天去公司。”
同睡一个空间的次数加起来用两只手都已经快要数不过来了,臻佩珏也并不矫情,躺下,盖上被子,背对着臻俉良闭上了眼睛。
——特么次数再多,还是习惯不了半夜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你!又不是在拍午夜凶铃!
微微侧头的瞥了一眼把自己裹在被窝中的小白鼠,两旁的嘴角都勾勒了起来,对于小白鼠,他还是有几分耐心的,慢慢渗透,诱鼠入笼,以至到再也不想离开这笼子。
随即阖上了书,放到了床头柜,按下了昏暗的灯光。
臻佩珏不知道,臻俉良一个睡觉的时候,是从来不会有一丝光亮的,即便是很久以后,也不知道臻俉良的这个习惯。
而臻俉良却知道了臻佩珏的一个习惯。
……
又是梦,不知道已经是多少次了,还是同一个梦。
那个女人的声音依然叫着她的名字,依然是只有她一个人。
满头的汗,拧紧的眉,似乎梦到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一直不停的叫出言落这个名字。
微拧眉,弯下要俯身,鼻息扫到了耳垂上,低声的喊了她一直不停梦呓的名字。
“言落。”
不同的声音!
梦中的臻佩珏睁大了眼睛,手好像可以动了,抬起手,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死命的拽着不松开,就像是在大海中漂浮了多日遗落的人一样,找到了可以着落的岛屿,无论怎么样都要拼命的游到岛屿上去,哪怕只是海市蜃楼。
但拽着的东西,随即一松,有什么落地的声音。
爬岸爬到一半的人随即睁开了眼睛。
她的面前是只有一条内裤的臻某人,她的手上则是臻某人睡袍的带子……
只有一条内裤的人反而没有尴尬,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六块腹肌没有,但八块腹肌可否?”
视线落在赤果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