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红颜还云里雾里呢,嗔怒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捉鬼圈里也是有几个独具一格的人物的,嘿嘿,有些人有些事,你怎么想都想不到,但人家就是那样……”我自顾自地开心着,果然高手在民间,其中真不乏奇葩人物。
宁红颜虽然也不是一般人了,但对捉鬼圈还不熟,见我表达了如此诡异的情怀,被瘆到了:“马一方,你脑子没病吧,跟鱼美丽谈一场恋爱不够,你还想找个鬼过日子啊?”
“你想哪儿去了,我又不是贾大师,对女鬼没什么想法……”我就是开心,无法释怀了:“就拿今天碰到的这位,它是一个怨鬼,嗯,就是一般的鬼跟怨念的结合体,贞子电影看过没有,就是贞子那样的,但没她那么厉害,咱们这位就是下雨天出来找几个人揍一顿,你说说,这事是不是很可乐?”
咱们这位???
宁红颜可不想跟贞子型号的脏东西论‘咱们’,也难以接受我这么bt的喜好,不多说了:“睡觉!”
“睡就睡!”我还怕她不成。
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春宵一刻值千金,与尔同销万古愁……屋里就一张床,要睡觉,肯定是我们俩一起。
话说的挺好,一转身,我们俩都尴尬了,这是什么,这是一张床吗,不是,这是爱情的升华之地,也有人称其为监狱坟墓伍的,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让我们这两个心中存着完美的人怎么办?
无声的,我们的举动都是无声的。
宁红颜默默地爬到里面,躺下了,肯定睡不着。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摸索着躺下了,身子紧挨着床边,一滚就下去了。
我面红耳赤、呼吸紧促,一双闪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屋顶,屋顶已经很老旧了,有蜘蛛网,还有蛇鼠爬过的痕迹,其实是想转移注意力。
我没有看,但肯定知道,宁红颜比我更紧张,或许她。
让完美再多保留一段时间吧。
“咱们现在进重山可是越来越简单了啊,吃饭的事儿省了,找仙草药的事儿也省了,想起来在双王山的时候,咱们一个个的,累死累活的,真是……”我就是想转移话题,嘴唇还哆嗦着呢。
“嗯……”宁红颜的情况比我还严重。
不行了,不行了,再这么下去,火力就压不住了,到了这种关键时刻,我必须得想想我三哥了,一个正常人里的罕物、奇葩中的翘楚:“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在湘西遇到老鼠精的事吗?”
“记得,怎么啦?”宁红颜的火气也渐渐平息了。
“怎么啦,老三,我和我师父龙翁老人,一早就准备好了是打妖精的,人家老三不这样,既来之,则笑纳之,跟那个老鼠精在地上滚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一段了,说了一半,觉得不对,赶紧打住了:“老三,人家那日子过的多欢乐啊!”
“是啊!”宁红颜突然就嘿嘿笑起来了。
我也是越想越想笑,越笑越厉害。
真得在这里感谢一下我三哥,我们这儿多尴尬的场面啊,提起三哥,话都不用多说,只是一句总结,就把我们的尴尬化解了……
第二天,谷大叔两口子起的很早,起来就做饭。
宁红颜起来,洗脸刷牙,女孩子嘛,终归是爱干净一点,出来做买卖,风餐露宿、居无定所都准备好了,也得带上牙刷洗面奶,我就不同了,刷牙洗脸这档子事,能躲则躲,但是我有洁癖,你们相信吗?
“大师,咋样了?”谷大叔见我出来,忙过来打听。
“我昨天夜里去看了看,知道那里是怎么回事了,你们不用担心,它伤不着你们。”我以为谷大叔是担心这个。
谷大叔迟疑了一下,递给我一根烟:“大师,你们这真要抓鬼了,是不是得开坛作法啥的?”
开坛作法算得上是一个专业术语了,谷大叔的意思是?
我想了想就明白了,谷大叔家里还被那条环路占着半亩地呢,本事另说,要是我抓鬼的时候不弄出点动静,村民们是不会相信的,抓鬼文案里一定要囊括半亩地这一点:“嗯,到时候,还得找不少人帮忙呢。”
“行行,要多少人,需要什么东西,您招呼一声就行!”谷大叔这才放心了,半亩地回来了。
“先不着急,我昨天夜里去看了看,它的情况很特殊,得等到下雨天的时候再说。”我昨天夜里说见它一面不容易,就是这个事,不到下雨天,那个怨鬼不现形。
“好好……”谷大叔心里特别的有底气,他一定想到了,昨天夜里从东屋窗户里飘出来的那个红红白白的人,一定就是我。
“你先忙吧,我出去转转。”我出去走了走。
这个村子不大,比我们村稍显富裕一些,村里人的言谈举止是有了点档次的,不净是那些骂来骂去的玩笑,老人孩子脸上都挂着笑容,桃花源记肯定算不上,归田园居的意思不少。
村里人可能都听说了,谷大叔家里来了捉鬼的先生,见了我,只是远远地打量,不敢凑上来说话。
我也不打扰他们,转一圈就回去了。
回来就是吃饭,连早饭都做的很丰盛,有肉有鱼,我和宁红颜饱饱地吃了一顿。
体型上说,我比宁红颜还偏瘦一点,但宁红颜的饭量还不到我的三分之一,让我挺惊讶,她是不是我们家的邻居?
我上初二那年,快过年了,家里包那种大包子,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