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原来是这么回事,刘丰暗暗鄙视了桥玄两眼,点了点头,见他说起要紧事,忙询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当然有,”于吉回头瞥了眼自己的徒弟,靠近他小声道:“你小子可得小心点刘备。”
“小心他什么?”刘丰急忙低声问道,这两神棍总喜欢神神秘秘的,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很。
“孔夫....不可说,不可说。”于吉摇头,对着他道:“反正你记住我说的话,凡事留个心眼就好。我和老玄怪还有事,下午还得回去,就先走了。”说罢他招呼桥玄就走。
桥玄应了声,脚步却没动,于吉心中一急,叫道:“你个老玄怪怎么回事,我徒儿还得去见亲人那,今天下午咱们还得回去,时间紧迫,你可别给我溜圈啊。”
“你先出去下,最多一刻钟,我马上就来,”桥玄推着于吉向门外走去,见状,于吉只得不满的嘀咕几声,和他徒儿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桥玄再次来到床边。
“岳父,你有什么事情吗?”刘丰见他脸色不善,还把人都赶了出去,只得赔着笑,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子,我问你一件事,你可得老实回答。”还没等刘丰出声,桥玄就黑着脸道:“你是不是娶了我女儿桥薇?”
“嗯。”刘丰点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再说你都去过冀州邺城了,这个会不知道?
见他有些疑惑的眼神,桥玄哼了一声,不满道:“那桥莹怎么办?当初可都是一起回冀州的。你怎么转身就不认账了?”
刘丰目瞪口呆,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桥玄更是不满,怒道:“还是你出息了,觉得我女儿不漂亮,配不上你这个楚王?”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刘丰急道:“小乔就从来没说过对我有意思,我就是有那心,也不敢啊。她那个小辣椒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估计没等我和她说些什么,就把我给呛了回来。”
桥玄脸色好看了些,却仍旧板着脸,没好气的道:“你小子不是号称fēng_liú嘛?我看这脸皮也厚的可以,怎么就搞不定她?”刘丰被他给干败了,转过头去,不去瞧他。
桥玄见他这个样子,脸色又沉了下去,怒骂道:“你小子,看着挺机灵的,真不知道你那五个老婆怎么娶的,我家桥莹都跟着你回家了,不是喜欢你,还有什么原因?你怎么就不开窍啊?简直一榆木脑袋。”
刘丰怔住,当局者迷,现在听桥玄揭开这层纱,他细细一想还真是如此,桥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不是喜欢自己,又怎么可能跟着自己回家?自己以前想的是因为她姐姐,未免有点太天真了。
他恍然大悟,转过头来就要说些什么,却看见房间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辛评去见的是徐州糜氏家族,这也是刘丰思考很久才决定的。糜氏家族是徐州大豪族,世代经商使糜氏拥有一份惊人的家业,奴仆、宾客多达万人,钱财产业巨亿。甚至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也不过分。
现任糜氏家族族长的是糜竺,历史上,糜竺先是在陶谦手下作别驾从事,陶谦死后则迎刘备于小沛,从此不离不弃、至死方休,其品性敦厚谦良之名世人皆知。按道理说这样一个刘备的铁杆粉丝,刘丰是能避则避才对。
但是他经过多方面考虑,还是选定了他,只因刘备姓刘,而他更姓刘。这个时候只要糜竺还没有彻底投向刘备,他就觉得自己有机会得到糜竺的靠拢。
而他猜测的也没有错,辛评进入糜府两天后,就回来了,带给他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消息,那就是糜竺想见见他。
见糜竺是他们想的最后一招,没想到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看着面带苦涩的辛评,刘丰拉着他的臂膀,笑着安慰道:“军师,你涉险替我去见糜竺,已是大大功劳,何必愁眉苦脸,做那妇人模样。”
辛评知道刘丰没有怪罪自己,但是毕竟当初自己信誓旦旦的请求,要独自完成任务,现在这般他又哪能高兴的起来。
安慰他两句,刘丰笑道:“军师,糜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见我?”
“说了,”辛评收拾好心情,拱手道:“糜竺说只要楚王有空,随时都可以相见。”
“嗯,”刘丰淡淡应了一声,心中琢磨着糜竺话中的意思,片刻后他转过身来,轻声道:“既如此,那我们明日就去会一会这个糜竺。”
看着刘丰充满自信的笑容,辛评应了一声,这个初次见面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已然褪去稚嫩,丝丝王者之气开始渐渐显露,想着当初的心境,他不禁感慨世事多变,人生复杂。
次日,刘丰一早就带着辛评和典韦、韩猛进了糜府,剩下的十几个侍卫则被安插在周围,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前来报信。
刘丰坐在客厅,轻轻抿了一口茶,脸色看不出表情,他身后的辛评却是有些急了,朝着刘丰道:“楚王,我再去催催?”
刘丰摆了摆手,示意他安心等候,辛评心中愧然,自己这么一大把年岁了,居然还没有一个少年沉稳的住,当下也收起焦躁的心思,静静的站在一侧等待。
嗒嗒,嗒嗒,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辛评心中一动,就要出去,刘丰拦住他,示意他不要激动,辛评默默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就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这位可是楚少爷?”糜竺人刚到门口,声音已是响了起来,只见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