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长得像……”见状,华索连忙说,“是一种感觉,看不出来,但是能感觉出来的那种像,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啊,陈说心说,哪有只凭感觉就能感觉出来这么多信息的?这家伙是妖怪吗?
“不明白,我没觉得我们像。”
“你没觉得是正常的,这种事情,一般当事人自己都感觉不出来,因为身在此山中嘛……”华索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要将这个话题深聊下去,只是觉得有必要说一下,才跟他提了一嘴。
“你这样能看穿别人,应该很少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吧?”陈说问他,他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反正他觉得和华索在一起真的挺恐怖的,你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有什么小秘密,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他也能一猜就猜出来,一点隐私空间都没有。
“也不是啊……”华索说,“其实我看不穿的人也很多的,比如我女朋友,她就比我聪明很多,而且女孩儿的心思真的很难猜的,尤其是聪明的女孩子,所以我从来都都不去猜她是怎么想的。”
“哈哈……我还以为你谁都能看穿呢。”陈说笑着发动了车子。
“哦?这么说,你觉得和我做朋友蛮恐怖的?”华索像是看穿了陈说一样问。
“没有,没有。”陈说连忙否认,“我是……”
谁知不等他解释,华索就打断了他的话,“是就是嘛,没什么觉得不好意思的说的,很多人都这么说,我早就习惯了,所以也不跟谁都这样,毕竟这世界上普通人还是占绝对多数的,只是你有些倒霉罢了,卷在这种是非当中,不过你放心,等这件事结束啊,你不想见到我,肯定就一直都见不到了。”
“我都说了不是这个意思,”陈说默哀一声,虽然他的确是觉得恐怖吧,但华索这个人还是很好的,所以恐怖归恐怖,朋友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因为有这样一个朋友在身边,自己也会省去很多纠结的时间。
“哈哈……你自己决定嘛,我就在这,不会走,也不会跑,谁来我都愿意接受,谁走啊……说起来这一点我倒是和杨藩不谋而合,除非是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人,其他人,我一般是不会挽留的,人生的时间太过于短暂,我们都得学会把自己最重要的时间和感情,留给对的人,而不是浪费时间去讨好更多的人。”
“的确是,人生区区百年,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关系无关紧要的人。”
“那既然你和杨藩已经做了了断,我也该功成身退了,等忙完这两天,我就搬到吴乱家去了,你自己呢,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演唱会该开还是得开啊,也别想着什么隐居国外了,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挺好,没必要因为害怕别人的目光而放弃。”
“你又知道……”陈说钦佩的笑笑,“我的确是想离开娱乐圈,感觉很累,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我的想象,这里,已经不是当年我刚出道时的娱乐圈了。”
华索一边吃着一边笑着说,“去哪里都一样,我跟你说,人性如此,即使再小的圈子,再与世隔绝的地方,只有要有人在,就会有是非,有争端,其实别说是人了,动物和动物之间也是一样的,只要会思考,就难免会想写七七八八的事情,想了呢,就会做,一旦脑中的想法付出行动,而且收到好的效果,人们就会不断的尝试,坏人啊,就是这么来的,因为在一开始他做坏事的时候,其他人是不会防备着他的,这不是因为别人傻。而是因为相信他的善良,于是坏人呢,就有恃无恐,最后成为过街老鼠,他自己还不自知,可自知了又能怎样?”
华索突然间像个小孩子一样笑笑。“别说什么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错了就是错了,上天看着呢,就算这一世没有报应,下一世,也是会有的。”
“真的会有来生吗?”陈说感叹了一句,“还好人死之后会喝下孟婆汤,不然前前后后这么多世,记那么多事情,得多累。”
“对呀,活的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路上,陈说跟华索说了一些关于今天和杨藩谈话的事情,华索也没说什么。只说既然陈说自己决定了,就按他心中的想法做吧,也许真如他想的,有些结果是杨藩不能接受的,一辈子的痛苦,不如一阵子的痛苦,总有一天他会遇到更好的人。
……
乱时和江北影视的战争,从一开始到现在,仍旧如火如荼,突如其来的抄袭之名。并没能让南和传媒的形象受到损失,一来是因为事情发展的时候,媒体扩散得到了即使的遏制,二来是因为,这件事是真的子虚乌有。
南和传媒的老板很快召开了记着招待会,阐明了南和传媒自成立到现在的发展方向和重要事件,南和传媒的确是比兰传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间晚,注册公司的时间也是,但南和传媒成立的时间却比兰传早的多,因为他们最开始只是几个人因为兴趣爱好而组成的小团队,那时候因为资金不足,和营业执照的审批流程出了点问题,所以一直没有公开。
他还拿出了大量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性,而南和传媒的员工们也纷纷在微博上表示南和传媒比兰传杂志要成立的更早一点,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是和这家公司一起成立起来的,最后成为这家公司的合伙人。
这件事,从这场记者招待会开始,又一次被推上了新的高潮。
刘渊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