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梨雪又接着说道:“小廷,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宫敬廷耸耸肩膀:“没什么,我得回宿舍了,晚上还有一节自修课。,就往反方向走,一点都没有把宫梨雪放在眼里。
宫梨雪眼中划过一抹恼怒,不死心的跟上了他的脚步,索性将手伸向了他的胳膊,“好弟弟,不要生我的气了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生你的气啊。”宫敬廷装着一脸的讶异,心里却暗想,你能装假脸,我也能装,我们看看到底谁能够屏到最后,当初知道他被赶出了家,为什么不和爸爸求情,现在才来假惺惺的过来和他和好,当他是傻瓜那么好骗吗?
经历过宫家的那些事,宫敬廷倒也是快速成长了,不过也少不了封晋炀在他的旁边时不时的鞭策一下,有这么一个军师在,宫敬廷想不成熟也难了。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明明就是生气了啊。”宫梨雪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好弟弟,陪姐姐吃顿饭吧,好不好嘛。”
宫梨雪长得娇俏,和宫敬廷拉拉扯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宫敬廷眼中闪过不耐,他扯下了二姐的手臂道:“嗯,就一杯茶的时间。”
“没问题,没问题。”宫梨雪笑的一脸灿烂,宫敬廷不着痕迹得瞅了她一眼,他这个二姐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
果不其然,当宫梨雪带着宫敬廷来到了一家冰激凌店,汪美真早就坐在了那里,朝着姐弟两人打招呼。
“小廷,你瘦了,快过来,妈妈看看你。”汪美真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宫敬廷却挣脱了。
汪美真不以为意得笑了笑,“没想到,小廷还是在生我们的气啊。”
宫敬廷心里翻了翻白眼,这母女两人的台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他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呢。
汪美真和女儿对视了一眼,笑着道:“今天妈妈过来是专程向你道歉的,知道你在外面住的不习惯,委屈你了。”她说着就将手里的卡放在了桌上。
“如果你要是钱不够用,妈妈这里有,你拿去用吧。”汪美真说的情真意切,简直就像是个在劝离家出走的儿子回家的慈母。
宫敬廷早就见识过了汪美真做一套、说一套了,八成是有事求他,才这么委屈求全的。
他豁然站了起来,将卡推了回去:“这些钱你们收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汪美真也站了起来:“你还在怪我吗?”
宫敬廷装着无辜的问道:“我为什么要怪你?”
汪美真眼睛一喜,但是宫敬廷下面一句话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你和我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啊!你对我太好,我受之有愧。”
他不再和他们啰嗦,直接闪身走人。
宫梨雪还想追上去,汪美真叫住了她:“不要追了,随他去,真是个油盐不进的东西,白费了我那么一番口舌。”
“妈,现在怎么办啊?那个臭小子现在完全倒向了宫半夏那边,而且我知道昨天爸爸去找过了宫半夏,黑着脸回来的。”
“哼,他想在封家分一杯羹,我看他是痴心妄想。”汪美真冷冷的哼了哼,她以为那个傻小子傻乎乎的比较好掌控,而且又听她的话,谁知道他出去住的一段时间,竟然完全判若两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指点他。
“宫半夏,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汪美真的脸上露出了一道精光。
房间内,宫半夏打了一个喷嚏,躲在被子里出着虚汗,封晋炀推门进来,递给她一碗姜汤水,“来,快喝了,病就好了。”
宫半夏闻了闻味道,只是皱了皱眉,拿起了婉一鼓作气的咕咚咚喝了下去。
“现在感觉怎么样?”封晋炀替她擦了擦汗,关心得问道。
宫半夏摇摇头道:“这效果哪有那么快啊!不过这偏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燕管家吗?”
封晋炀摇摇头,回忆道:“我以前小时候,我生病的时候,妈妈总是会熬一碗姜汤给我喝,等她过世了之后,我就再也不喝了。”
宫半夏听着他这么一说,鼻头有些发酸,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语气温柔得道:“以后我煮给你喝,好不好,代替你的妈妈。”
“哦,你那么快就想做贤妻良母了?”封晋炀的眼中哪里有半点沮丧,相反的,多了几丝狡黠,宫半夏惊觉上当,刚要抽回手,却被封晋炀一把握住了。
“就让我握一会儿。”封晋炀道。
宫半夏任由他握着,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俏皮得道:“封先生,你是不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啊?”
封晋炀挑了挑眉,眼角的笑容拉开:“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
宫半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放开了,直接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喃喃得说道:“封,你就像是罂粟,让我戒不掉了。”
封晋炀将她的下颚抬起,直视着双眼,瞳眸中洋溢着温柔的春色,“我就是要你这辈子都戒不掉。”
宫半夏凑上前,吻住了他的薄唇,就着他的唇:“谢谢。”
封晋炀眸色变得深沉,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你心里有我就好。”
晚上,封晋炀和宫半夏没有留在老宅吃饭,而是回了家,刚走进家门,意外的看到了宫敬廷居然在家。
“今天不是周末吧?你逃学了?”宫半夏狐疑得问道。
宫敬廷翻了翻白眼:“姐,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差劲吗?”
封晋炀搂着宫半夏的肩膀,又补了一刀:“鉴于你之前的劣迹斑斑,有待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