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半夏等着封岩离开之后,又坐了回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愧疚。
“我们这样对伯父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支票小心的收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反正我家老爷子多的是钱。”封晋炀不以为然得说道。
宫半夏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从包里拿出了支票递给了他:“这钱我收的不安心,真的,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图钱,当时我只是想气气他而已,但是看到这样,我又觉得他挺可怜的。”
“他有什么可怜的?”封晋炀道,“他就是个工作机器,每天就知道赚钱。“
“那还不可怜啊?”宫半夏瞅着他,“他现在唯一的精神寄托除了你之外只有工作了。”
封晋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因为半夏根本就不了解他父亲的为人,他的父亲可是那种别人退一尺,他就进一寸的人,他浑身上下只透着商人的精明。
原本爷爷提到周末聚会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有想着让这两个人见面,以封岩老古板的性格,一定会对宫半夏大肆挑剔的,果然被他猜中了吧。
看来这次的周末聚会,他们不去比较好。
“你现在是觉得他比我好了?”封晋炀满脸哀怨得问她。
宫半夏抬头,一把坐在了他的腿上,搂住了他的脖颈,“他让我和你分手,并用钱打发我,真的很让我不开心,我其实更想做的是把钱砸回去的。”
“那你为什么不砸呢?”
“一张支票轻飘飘的没有力道,好吗?”
“这事好办,明天我就带你去银行,兑换成一叠现金,你想怎么砸都成!“封晋炀信誓旦旦得说道。
宫半夏瞬间无语,她这人就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她投降不行吗?这人好歹是封晋炀他爸吧!
用钱砸也只是想想而已,除非是钱多的,烧的慌!
“宫小夏童鞋,你真是...”封晋炀没好气得弹了弹她的额头,她娇憨的搂抱住他的脖颈,像只啄木鸟似的啄着他的薄唇,“再怎么说他是你的父亲,你不要为了我,和他搞僵好不好嘛?”
封晋炀没说话,享受着软玉在怀,他漫不经心得哼了哼,不急,他家老头自然会有人压着他。
封岩回到家后,脸色布满了冰霜,他解开了自己的领口,刚要上楼,就碰上了喝牛奶的封老爷子。
“你这是碰壁了?”老爷子看着儿子铁青的脸色,大概也是猜到是什么事情,这人家两个人谈恋爱谈的好好的,你干嘛非去凑热闹呢。”
封岩看着心如明镜似的封厉,轻轻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觉得我这个做父亲真是失败。”
“失败不失败不是由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封厉道,“有些时候事情不能单单看表面的。”
封岩望着父亲爽朗的笑容,摇了摇头:“爸,有时候我觉得我还没有你活的那么简单。“
封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得道:“人是因为知道了太多,清醒的时间太多才会觉得累,你反过来思索一下,有些事何必太过于较真,装糊涂一下不就好了吗?你啊,是活的太认真,活给别人看了,我看啊,小炀和宫家那个姑娘挺般配的,而且我看好他们。”
“爸!”封岩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老顽童的父亲。
“想开一点,没事就出去散散心,不要老是闷在书房里办公,钱是赚不完的,不说了,快八点了,我要上楼去看电视剧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封厉说完,就扔下了儿子,一个人上了楼。
宫半夏这两天一直都忙于工作,快到周末的时候,刘心阑给了她两张券:“这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办的花展,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顺便和小炀约会。”
宫半夏红了红脸:“刘老师,你又取笑我。”
刘心阑温柔的笑了笑,不由感叹年轻真好。
周六的下午,宫半夏和封晋炀吃完了中饭,就去了花展中心。
刚走进了花展大厅,琳琅满目得含苞待放的花朵呈现在眼前,宫半夏狠狠的吸了一口,好清甜的味道,这是栀子花吧,她拉着封晋炀的手,走到了一朵小花的面前,看到牌子上清晰的写着栀子花。
“你到这里来,连魂都没有了。”封晋炀好笑的看着她俏皮的模样,“看来刘姨邀请你过来是没错的。”
“那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啊?”宫半夏撒娇得问他,封晋炀却低下头,就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我甘之如饴。”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碍于周围都是观赏的人,宫半夏赶紧放开了他,只不过脸颊依然还是红彤彤的,带着小女人的娇媚。
自从发生了第二次关系后,封晋炀赖在宫半夏的房间就不肯走了,美其名曰他会失眠,但是宫半夏就是知道这人就是打着幌子对她做流氓的事情,索性她在睡觉前,把门锁上之余,还加了两把锁,至此之后,封晋炀只能每天守着自己那张冷冰冰的大床。
“搬过来和我一起睡,我那张床大。”封晋炀在她耳边,不遗余力得诱哄着,就是想着办法把她吃干抹净。
“不行,我的床也很大,我就喜欢一个人睡。”
“那是谁,上次一大早像个无尾熊似的把我抱住了。”封晋炀挑了挑眉反问。
宫半夏脸不红气不喘得道:“那天空调关了,我冷,正好借你的身体用一用。”
“哦....”封晋炀笑的一脸暧昧,“你和我每天睡,冬天的时候就不怕冷了。”
“不要。”宫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