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扶着木天出了帝陵见出口处空无一人,马匹倒是还剩大半,看了看天色,见此时月色已经西垂了。
刘长生见状,背着木天快马往木府赶了回去。
正值深夜,刘长生没从木府的大门进去,反倒是从两人时常走的侧门悄悄的背着木天进了府。
刘长生进府之后没有惊扰任何人,背着木天回了自己的屋,将木天放在自己的床上给他灌了一口药酒,就不再理会他了,自顾自的收拾着东西。
“你要去哪里?”木天突然问道。
“我要走了,离开木府,离开嘉元城,至于去哪里,我还没有计划,或许会去离都。”刘长生边收拾着东西,边说道。
“为什么?”木天问道。
“我出来的时候我父亲让我去闯出一番名堂来,我呆在木府可是闯不出什么名堂来,而且我这条命是欠着别人的,欠太久了,我怕自己还不起利息。”刘长生笑着说道。
木天闻言有些发愣,他刚刚经历了手足相残,现在从小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也要离自己而去了,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浓浓的酸涩为突然涌上了心头。
“能不走么?”木天眼眶红呼呼的说道。
“不能,你上次问我为什么不答应做那老夫子的弟子,我告诉你说,我志不在此,现在我也告诉你,我志在武道,这次变故正好给了我离开的契机,有缘再想见了。”刘长生抱着骨灰盒笑着对木天说了一句。
“对了,腰牌借我一下,不然我带着这些东西不太好出府。”说着伸手将木天的腰牌摘了下来,转身就离开了。
“走吧,走吧,都走吧,都走吧。”木天见着刘长生毫不留恋的摘走了他的腰牌,转身就走了,眼角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刘长生说是不伤感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待在木府已经不能获得什么大的好处了,他想要在武道上获得更大的成就就不能再蜗居在这木府了。
恰好这次帝陵之行发了一次死人财,身上的钱财也够自己修行一段时间了。
这次的事情也不小,刘长生不想沾惹麻烦来耽搁自己的武道修行,所以刘长生最终选择了离开。
即使心情不好受,不想离开,但是该离开了,就不该迟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仗着木天的腰牌,又是深夜,将几个看门的护卫糊弄过去之后,刘长生毫不停留的骑着快马立即赶到了城门处。
刘长生赶到城门处之时,天色还未放亮,还未到城门开启的时间,刘长生也不急,在附近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静静的打坐,恢复精力,炼化药力。
时间悄悄的过,天色已经蒙蒙的发亮,城门出已经聚集了一些准备出城的人,城门也在几个看守城门的士兵的推动下徐徐开启。
刘长生看着那扇厚重的城门,眼中浮动着种种复杂的情绪,有迷茫,有激动和离别的伤心。
“奉城主令,封锁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正在刘长生等着城门开启,自己出了城门去闯荡世界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差服,腰配绣春刀,骑着快马横冲直撞的差史举着一个黑色的令牌,大声喝道。
“封锁城门。”城头处一个满脸胡须,身穿黑色铠甲的大汉见到来人,大声对正在开门的几个士兵吩咐道。
下边的士兵听到命令,顿时停止了开门的动作,反而将开了小半的城门缓缓合上。
“动手。”
刘长生正为城门突然封锁心中惊疑不定,突然人群之中传出一个暴喝,然和几个蒙面大汉各个手中抓着大刀向着城门出冲击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聚集在城门处的那些普通百姓,一阵惊慌失措,纷纷抱头鼠窜。
“擅闯城门者,杀无赦。”站在城门上的那个大汉见状大喝一声,拔出腰间的大刀,直接从城门上跳了下来,对着领头的一个贼人一刀劈了过去。
“滚。”
那领头的贼人武道修为不弱,估计有四五级的样子,见到守城大将一刀劈了过来,爆喝一声,对着那名大汉就是劈出一道丈许长的刀芒。
这刀芒乃是突破sān_jí拥有内气之后才可以施展的手段,从城门上跳下来的那名大汉显然也有sān_jí以上的修为,爆喝一声,大刀上火红色的光芒暴涨,迎着刀芒就劈了过去。
不过贼人的修为显然要胜过那大汉一筹,大汉一刀劈散了刀芒,但是自己也被刀芒劈倒了城墙上,生生砸在城墙上留下一个不浅的人形印记。
不过这大汉仗着内气在身,躯壳坚韧倒是没受什么伤,从城墙上滑下,抓着大刀再次冲了上去,和那名蒙面贼人大战在了一起,但是也只是苦苦支撑而已。
而在不远处的刘长生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战,他不知道这城门会封锁多久,但是他已经不能再嘉元城待多久了。
帝陵一行死了二十几个嘉元城几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的公子少爷,自己还从他们尸体上搜罗到不少好东西,刘长生可是不想将那些东西交出去。
但是照刘长生估计以那些大家族在这嘉元城的能量,要不了多久就能将那座帝陵给翻个底朝天,然后就会发现端倪,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自己身上。
然后发现自己突然从木府之中离开,到时候即使有木天护着,自己能保住小命,身上那些东西也绝对是保不住的。
而且最让刘长生担心的是,那个木白,木府的大公子,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