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长生的回答,花妮感觉心中一松,仿佛放下了什么重担似得,脸上出现了丝丝笑容。
但是一旁的肖仁福却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刘长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日的虫鸣吱呀的响着,动听的,悦耳的,令人烦躁的,恼人的,交织成一片,落入不同的耳朵之中,回响成不同的悸动。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下,耳边传来父亲沉重的呼噜声,一声声沉重的敲击在他的心头上,让他得心变得愈来愈沉重。
推开门走到院子中,就那样坐在地上,抬着头看着月亮缓慢的移动。
时光慢慢的走,月色已经走过中天,山脚下的商队已经在悄然的开始收拾东西,明天天一亮他们就要开始动身离开了。
一名老者盘坐在路口,静静的等着,但是等的人却是迟迟未来,这让他看向路口的眼神渐渐出现了些许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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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西垂,北山村还在沉睡,刘长生却是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走在下山的路上,眼神有些伤感的往回望了一眼依旧笼罩在夜色之中的北山村。
当清晨第一缕晨光破开浓重的夜幕,刘长生坐在一马车后面的横木上,背靠着车厢,眼角带着一丝晶莹望着不断远去,不断变小的乌蒙山。
别了,花妮,仁福,铁柱,狗蛋,我的好友。
别了,我亲爱的父母。
别了,疼爱我的叔伯。
别了,生我养我的北山村。
生不知离别苦,离时泪横流。
刘长生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没有一句告辞,没有一句离言,刘长生就那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