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飞往湘西的机票,阿九对坐船有阴影,遥想当年,莉莎出水,已经都三年
湘西,坐客车奔甘田镇。
“师父。”
“师父。”
“啊。”毛大嘴跑出门儿来、“乖徒儿,你可算回来了、挣了多少钱来?”
“我空手回来的,不是已经给足你养老的钱了吗?”
“唉。”毛大嘴手拍大腿、“别提了、股市跌了,也就你师父我心态好、换个人不是神经就是自杀了。”
“什么,股市?”
“你不懂吧、其实我也不太懂、你说杂还跌了呢?”
“嗯,你肯定是遇上黑市了、赔多少啊?”
毛大嘴悲伤过度、“除了命没赔上,全赔了。”
“没外债吧?”阿九追问。
毛大嘴犯难的道:“不管人借钱、你师父我活不到今天呀。”
“多少外债?”
十万元整、债主是、金。
“金老板,多年不见,您依旧气色红润呐。”
“是你?”
“嗯,是我。”
“你师父可是欠我不少钱啊。”
“连本带利都还你,对了,上次那块邪门儿的玉、还在不在你那儿?”
“在。”金老板起愁来、“那块玉缠上我一样,卖也不能卖,想丢又丢不了。”
“金老板、您别着急、这块玉我们买下了。”
“那你们肯出多少钱啊?”
“您开个价、只要不是高的吓人,我们不会还价的。”
“那、十万?”金老板试着开除一个价格。
“成交。”
“啊,十万都成交?”金老板惊讶了。
阿九坦言道:“金老板不会觉得这块玉卖便宜了吧、这块玉其实不值什么钱的、之所以出这么高的价,是为了感谢您这么多年照顾我们师徒。”
金老板急忙推辞、“大家都是街坊,应该的嘛,甘田镇能太平无事也全都要感谢毛师傅。”
“金老板,您这里支持刷卡吧?”
“支持、支持。”
“夜叉、付钱。”
这里能付得起账的,只有夜叉这个白富美了。
“对了,林师傅,你在香港住了那么多年,有没有遇见过我的儿子来富啊?”
阿九摇头、“没遇见,香港挺大的,来富哥吉人有天象,您老不用老惦着他。”
伏羲堂的客厅里。
“这位是。”
“弟子傅见青拜见师父。”
“噢,你就是阿九碰见的那个五世奇人呐,免礼、免礼。”
“是啊,不要太过拘谨,师父他老人家为人很随和的。”
“嗯。”毛大嘴手捻胡须看向夜叉、“这个就是那个十灵时出手的女孩儿吧、不错、你可要把握机会。”
“师父,不是这个、这是夜叉、是我常和您提起的天煞孤星。”
“啊。”毛大嘴吓得一时不知道往那儿跑。
阿九十分不满、“师父,您的表现实在太失礼了,您的债务还是夜叉帮着还上的。”
“噢。”毛大嘴对夜叉还是敬而远之。
阿九直奔主题、“师父、把师公的札记拿来我看。”
“你要你师公的札记干什么?”
“学本事啊、咱们天道派的掌门早晚是我,拿来先看下有什么关系了?”
“这、道、不可轻传。”
“你不会是想要人事吧?”
“嗯。”毛大嘴点了点头、“为师已经决定、将掌门之位交给你。”
阿九双膝跪地叩,“弟子、谢师父。”
“不过这掌门转让的手续费,你可得交啊。”
“这、掌门传承什么时候还得交手续费了?”
“现在干什么、都得交费、你还想不想当掌门了?”
“想当。”
“交费。”
“多少啊。”
毛大嘴伸出一根手指、“一亿。”
“冥币啊。”
“你咒我死啊。”毛大嘴厉声呵斥。
“不是、一提亿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冥币、能不能咱们多年师徒的情分,便宜那么一点点儿?”
“行、那就九千九百九十九万。”
毛大嘴说道这里便打住、阿九接着往下讲。
“九千九百九十九毛九。”
“对、咱们师徒的情分值一分钱。”
第二天,伏羲堂的客厅里。
一包一包的、全是钞票。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一天,阿九成为天道派的掌门。
掌门三宝、掌门人的标准行头,五行八卦扫魔剑、菩提明镜玉拂尘、太上老君袍、毛大嘴一样都没交出来。
“等我死了再说。”
“算了,那三样阿九还看不上眼、“师父,能不能把七星偃月刀拿出来给徒儿开开眼。”
“等我死了你随便看。”
“嗯?”
不对、毛大嘴老眼昏花,但一百和一块还是能分出来的,少两个零。
“这、这、你们。”
“九千九百九十九、这是十块钱、不用找了、这多出的一分啊,代表着咱们多年师徒的情谊。”
“啊。”
“呀。”
“毛大嘴,不许对掌门人无礼。”
“我杀了你。”
无论怎样,掌门令牌是到手了,还有师公的札记。
翻开几遍、“没有飞龙七星阵、只有一个冥火七星阵。”
“不错。”傅见青大喜道:“冥火七星阵就是飞龙七星阵,这下便只剩下血灵芝和天寿缘珠了。”
阿九摇头、“血灵芝难找啊、古墓都差不多已经被掘光了,现代人又都是火化。”
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