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爬起来并拾起折迭刀。
“喂,伽椰子,告诉我,俊雄是谁的孩子?”
“如果你老实说的话,我不会杀你的。”
“谁的孩子?快说、俊雄是你跟小林生的吧、我说的没错吧?”
夜叉想说什么、下一瞬间,看见阿九手中那把折迭刀挥过来、也看见鲜血飞洒出来。
“啊、我的脸、我杀了你。”
愤怒的确是可以令人忘记恐惧、夜叉挣脱捆绑双手的柳枝、爬起来挥拳将阿九击倒在地,解下缠住脚腕的胶带,朝着仰躺在地板上的阿九肚子、狠狠的踢了下来、先是胸膛、再是腹部。
即使夜叉此刻赤着脚、但还是非常的痛。
“喔呜……你……厉害哦。”阿九爬起来往楼下逃走。
夜叉往脸上摸了一把、洁白的手掌上沾满了鲜血。
“畜生……我要杀了你……要杀了你。”
夜叉打开厨房柜下面的门、里面倒吊着几把刀子、伸手拿起其中的一把、抓起那把已经有点锈的厚刀菜刀,紧紧握住泛着黑光的刀柄,飞步刺向走廊里正背对自己的阿九。
等等、等等、夜叉停下来踹气,我是在干什么呀?
差一点儿、差一点儿杀死这个将自己毁容的男子、即使非常想杀了他、但夜叉还是理智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还是先逃吧、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抡刀拍昏男子、单薄的身躯扛沉重的阿九、逃出那间恐怖的鬼屋。
医院里。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天已经亮了。
夜叉左脸上贴着大号的创口贴、赤裸着双脚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穿着肮脏而带有血迹的白色洋装。
适才被医生告知、脸上划出的伤口已经无法复原,一定会留下疤痕。
会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吗?
强行压制下将病房内男子虐杀的冲动。
什么捉鬼大师、狗屁大师、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大废物、饭桶中的饭桶、大饭桶。
夜叉想尽一切词汇咒骂着屋内男子。
里面躺着的只是帮凶,主谋是、那个叫伽椰子的女人,对自己怀有非比寻常的恶意和怨恨。
“……伽……椰……子”
不能指望里面那个无能的神棍了。
“请问,这附近有什么寺庙吗?”夜叉找到院长询问、身为院长,知道的可能会多一些吧。
“寺庙是吗?”院长上下的打量着夜叉、这女人不会才遭遇过凶杀案吧。
院长不愧是院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夜叉的确才经过一起重大凶杀案。
“是的,要很灵验的,能够对付那种东西,您知道吗?”
“噢、你是遇到了非比寻常的事情吗?”
医院里,夜叉前脚刚走,阿九睁眼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医院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呀?”
阿九一觉醒来,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能够流利的使用日语了。
“钱,我的钱。”阿九迅速摸遍全身。
“我的钱呢?”
阿九身上的钱已经被夜叉全部摸走了,因为夜叉的衣物和信用卡都遗失在了鬼屋的某个角落。
这时候、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抱着一份儿病历走进来。
“先生,您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很不幸,您患有少精症。”
“啊、你说什么?”什么叫少精症、医学史上还有这个病吗?
“少精症。”医生重复了一遍。
“啊?”阿九歪着头:“医生,请问那是什么意思?”
“您敬业中的敬子浓度比正常人要稀薄,也就是说敬子比较少、数目在三百万以下。”医生详细的解释着。
“嗯?能不能请你再做更简单的说明。”
“是这样的,一般来说,的敬业中,要是敬子的数目少于两千万就称为少精症,则自然怀孕的可能性就不高,而要是少于五百万以下,那自然怀孕的可能性就更低。
“您这种情况的,敬子数少于三百万以下、一般来说,自然怀孕的可能性、低到几乎接近零。”
“零?”
巨大的震惊、阿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其实是坐电车,但其凶神恶煞的表情让收银员不敢伸手朝阿九要钱。
我患有少精症,那我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回到家,没有看到伽椰子,难道是去买东西了?
阿九直奔二楼寝室,二楼东侧的屋子是伽椰子从小就使用的,壁橱里也许遗留有什么线索。
不出意外,阿九在壁橱里找到了一个咖啡色的剪贴薄,并阅读起来。
正在认真阅读日记的阿九,并不知晓外面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真理子
“是这里了吧。”
真理子按了下门旁的通话门铃。
“叮咚。”
没有人回应,真理子只得再次按了下通话门钤。
“叮咚。”
“有人在吗?
“对不起,我是学校的导师中田真理子。”
“请问有人在吗?”
真理子无奈的朝屋内不断重复呼喊着。
“有人在吗?”
“有人在吗?”
真理子在玄关脱掉平底鞋走进屋内。
“啊。”
真理子的学生就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恍神的注视天空上的某个点。
“吓了我一跳、俊雄同学、原来你在这里啊!”
那确实是真理子班上的学生,不过,那样的模样并非真理子认识的男孩。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男孩的眼睛无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