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美丽少女盯着阿九看了一会儿。
“九哥。”
“嗯,没想到我们今生还能再见。”阿九瞬间心花怒放,所有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你们认识呀?”那短发西装青年一开口,整个警察局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醋味儿。
“嗯。”美丽少女微笑着点点头:“我和九哥是同乡,自小一起长大的。”
“哼,那岂不是青梅竹马?”看短发西装青年这副架势,是想醋淹警察局呀。
“嗯。”
“嗯。”
“九哥,你怎么到城里来了?”
“嗯,我来城里打工。”阿九的脸有些发烫,不知该说什么,少女问一句,阿九答一句。
少女一把扯过生闷气的男子,用甜甜的嗓音道:“九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学里的男朋友,黄少。”
“嗯、挺好。”阿九点了点头。
没想到阿莲这么快就已经有了男朋友,阿九此刻心里多少有一点儿,说不出的感觉。
“喂,你们先别忙着叙旧,这件事你们想怎么解决?”光头局长问道。
“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我想先上医院。”黄少一把握住阿莲玉手往外便走。
阿莲担忧的道:“九哥,你和我们一起上医院看看吧。”
阿九摇了摇头:“不,我不去了。”
黄少笑了一声,道:“一起走吧,我没那么小气。”
出了警察局,进了一辆汽车,听名字叫什么狼魔鸡泥,但是阿九只知道比基尼,这还是在大厦看电视知道的呢,一帮美女模特穿着比基尼来回走,弄的阿九一身旺盛精力。
警察局里,只剩下老黑和光头局长。
“你也走吧,别天天往这儿跑,我这里可不管饭。”
“哼。”老黑冷着脸一副谁都欠他的样子,哼一声往外就走。
医院里,阿九的头擦破了点儿皮,为了保险起见打了一针破伤风,黄少脖子和左手被抓伤,为了保险起见打个破山风还得再打一个疗程的狂犬疫苗,所幸都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阿莲手拿纱布温柔的帮黄少包扎伤口,这不是护士该干的吗?
“走吧。”出了医院,黄少开车先把阿九送回饭店,这是天已经黑了,阿九真怀疑红老板是不是看上自己了,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也没赶自己走,骂也没骂一句,还嘱咐阿九今天晚上早点儿休息。
难道是照顾病号?
不可能,商人都是唯利是图,自己这种情况的已经没有了被剥削的价值,莫非,还有别的阴谋?
一夜未眠,头还有些疼,脑子很乱,许多事情都想不清。
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起来工作,这才刚开门,催命鬼毛大嘴又来了。
“饿。”
阿九眉头紧皱:“不是昨天才给你的三百块钱吗?”
“是前天晚上,钱花光了,你还有没有钱?”毛大嘴伸出肥大的手掌。
“这次真没钱了,你别在门口儿挡着,影响我们老板做生意。”
“你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为师饿死?”
“先喝自来水儿垫垫,走,别挡着我们店里做生意,”
“你、哎呀,我真是瞎了眼,收了几个徒弟全是白眼狼。”毛大嘴捶胸顿足仰天长叹。
“钱呐钱,我没有钱,你缠着我也没用呀,有这功夫你还不如上街多讨两个子儿。”
毛大嘴老泪横流:“可怜我一个糟老头儿没有活路。”
“行了,你先屋找个位子坐下,我待会儿问问红老板能不能预支工资。”
过了一会儿,阿九拎着两个白色塑料袋上来:“这是一百个馒头,你先慢慢吃,不够再叫。”
“光吃馒头呀?”毛大嘴抓起两个馒头往嘴里塞,又摆出一副苦瓜脸。
“喝水,喝水饱的快,你等着啊。”阿九又拿空汽水瓶灌了几大瓶自来水。
“慢点儿吃,别噎着,噎着喝水。”
“哼,吃这么多,是猪吗,猪都没这么能吃。”老黑用阿九师徒能听清楚的声音小声儿嘲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九只当没听见。
“唉、家门不幸,收了个窝囊徒弟,当师父的也跟着受气。”毛大嘴气鼓鼓又吞了两个馒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九还当没听见。
老黑不住的冷嘲热讽,越来越明目张胆。
“呵呵呵,瞧这老头儿吃馒头的样子,活像一个大个儿的癞蛤蟆,孤呱。”
毛大嘴气的不轻,自言自语道:“对子骂父,对徒骂师,当徒弟儿子的能无动于衷吗?”
阿九保持沉默。
这顿饭吃的,闹心。
“饱了。”毛大嘴气呼呼的沉着脸,还带有些许杀气。
“这么快就饱了?”还有一大塑料袋的馒头没吃呢,这可是不是毛大嘴的饭量。
“哼,气饱了。”
“啊,气也可以当饭吃,那你多生点儿气,岂不是能省很多粮食?”
毛大嘴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憋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糟了。”阿九神色剧变,一个不留神把毛大嘴给气乐了。
这些完了,毛大嘴平常不笑,但那次笑完都必定是胃口大开。
眨眼的功夫,毛大嘴便把剩下的一塑料袋馒头吃光,阿九无奈,只得又拎来两袋儿馒头。
两百个馒头,八十块钱呀,一天的工资就这样没了,这还不一定能够。
“还有没有吃的?”
这时候太阳已经日上三杆,阿九正在红老板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