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龙渊剑出鞘,文秀缓步上前欲杀死玉残花,呀,玉残花纵身砸破侧面的窗户滚到外面,急逃时迎面撞见一人,不幸又被撞的跌了一跤,阿九看清楚来人是荷花,惊问道:“荷花,你跑的这么急干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
玉残花爬起来照着阿九的肚子就是一拳,阿九两只眼睛睁的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玉残花面目狰狞,捉住阿九便往旁侧的水井里推,一记重拳砸在玉残花的太阳穴,阿九还背着一个人呢,大胡子这时候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
玉残花头晕眼花倚在井沿上,文秀第一个追出来,喊声喊道:“那是何仙姑玉残花。”
阿九大惊,奈何肚子中了一记重拳,难以使出力气,左顾右盼,井沿旁侧正倚着一口金刀,阿九顿时来了精神,双手一张大胡子跌坐在地上,阿九抄起金刀一声暴喝:“金刀执法。”
阿九一刀砍在玉残花的脖子上,下手毫不留情,玉残花是敌人是朋友已经很明显了、不能留。
“不要啊。”钱大豪卢南光已经追了过来,正看见脖子被砍一半儿口吐鲜血的玉残花。
阿九望着玉残花凶戾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
玉残花用仅余的力气发出满是仇恨的遗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玉残花说完手握刀柄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抛进井里,无头尸直挺挺的不肯倒下。
钱大豪叹息不已。
阿九望着无头尸道:把脑袋捞出来缝上,让玉残花有个全尸吧。”
“黑漆漆的谁下井呀,你下?”卢南光睁大眼睛问。
阿九连忙摇了摇头:“那算了吧、身首异处也算是玉残花作恶多端的报应了。”
卢南光扛起无头尸往井里一灌,搓搓手嘻嘻笑道:“这样不就有个全尸了。”
“这口井不用了啊?”
大胡子叫唤道:“你是想摔死我呀,你们的业障还没完,玉残花一定会变成厉鬼来找你们。”
阿九冷哼道:“谁都看出来了,用得着你再说一遍,你有什么主意呀?”
“真要有什么不对付的,多念经文多上香。”
阿九瞪起眼睛伸腿踢了大胡子一脚:“我不会念经,问你也是白问。”
何曾敢这么对待过自己,大胡子不由得感叹道:“唉,真是虎落平阳啊。”
阿九狠狠地又踢了大胡子一脚:“你还骂我?”
大胡子不肯承认:“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虎落平阳的下一句是什么?”
“虎落平阳是个成语,那有下一句呀?”大胡子十分无辜的道。
“什么人?”钱大豪似乎看见了什么、高声喝叫。
“钱、大、豪。”
“钱、大、豪。”
“钱、大、豪。”
一个凄厉的女声不断的呼喊钱大豪的名字,声音来源是、井底。
整座院子里阴气森森,众人顿感脊背发寒。
“钱大豪。”这次是男声呼唤,一只蝙蝠飞过来化成一个华服中年男子,手执玉圭出现在众人面前。
“曹国舅王二疤?只有你一个鬼是来找死的吗?”
“你真是眼睛瞎了,你没看见我们弟兄几个都在这儿吗?”
说罢,鬼八仙一个连着一个现出真身,钱大豪一个一个点出名字。
“鬼八仙蓝采和鲁彪。”
“鬼八仙汉钟离金虎。”
“鬼八仙张果老陆飞雄。”
“鬼八仙吕洞宾方大力。”
“鬼八仙韩湘子周小八。”
一共是六只厉鬼,阿九一眼憋见大胡子腰间挂的红色葫芦,问道:“这是血葫芦吧?”
“什么,血葫芦?”鬼八仙惊慌失色如临大敌。
“是血葫芦,不过我这儿正受着重伤,一时之间也难以将它们收服呀。”
“你可以把血葫芦给我用啊。”阿九不由分说将血葫芦抢在手里。
大胡子着急的道:“你又不会用,快把血葫芦还给我。”
“谁说我不会用。”阿九上前一步举起葫芦道:“曹国舅,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曹国舅冷笑道:“有何不敢?”
“王二疤。”
“本国舅在此。”
片刻。
“呵呵呵。”血葫芦不显灵,阿九只能苦笑。
“你手上的金刀其实比我的血葫芦有用,那口金刀斩奸断邪、九百九十九,为朝纲立大法,为天地留正气,此刀可称之为人间之宝兵器之圣,只是此刀所沾之血都是恶人的污血,所以血气不足神威未发,昔日干将莫邪舍命铸剑,以血补剑,就是这个道理,如今这口刀已经是气稍火候,危在一门,一处善士之血,立刻超凡入圣,威风大发。”
“你明白了吗?”难为大胡子受了重伤还能讲这么多废话。
“你的意思是还得杀一个好人祭刀?”阿九言罢遍视众人。
钱大豪卢南光立刻把头低下不肯吭声,文秀自信的道:“我一个人就能摆平这帮鬼怪。”
大胡子紧皱眉摇了摇头:“这帮鬼怪非同小可,我看你顶多能对付其中的三个,你已经有龙渊在手,若是再加上一颗神兵已不是更有胜算?”
“那还得杀一个人。”
“哎,我可没说一定得杀人呀。”大胡子笑着摇了摇头。
“噢,我明白了。”阿九恍然大悟。
“啊。”一声嚎叫,阿九一刀砍在大胡子的腿上。
“你干什么?”大胡子气急败坏大声喊叫。
“用钟老爷您的圣血给刀开光呀,这里还有比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