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厚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除了这个,小女子也没什么可以报答公子的了。 ”
阿九急忙摇头摆手:“我可不是图你什么报答,你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我没有别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行刑完毕,众鬼怨气消散,总算是没白忙了一夜。
“哇,这是谁呀,你在那儿领这么一个美女回来?”
钱大豪卢南光折腾了一夜,乍见阿九领着一个美女回来,两对眼睛顿时直了,盯着人家美女上看下看。
阿九急忙指着白衣美女介绍道:“这位是荷花姑娘,全村的人都被鞑子兵杀了,只有荷花侥幸逃过一劫,昨晚又差点儿被一个厉鬼玷污,多亏我及时赶到,可怜荷花一个弱女子无家可归,我决定把荷花带回卢家村。”
“好呀,好呀。”卢南光神情痴呆张着大嘴不住点头。
“你是村长对?”
“对呀。”
“到时候你来安排。”
“没问题。”卢南光拍下胸脯笑个不停。
荷花到个万福:“荷花谢过村长。”
“不用谢,不用谢,哈哈哈。”
“对了,俺答的尸呢?”
“已经抛进粪坑里了。”
“遗臭万年?”
“对。”
阿九看了一下,问道:“大胡子呢?”
“不知道,他总是神鬼莫测的,天刚亮就不见了踪影。”
“呵,走了也不说一声。”
天大亮,启程赶路,阿九还是自己开神符扛着棺材,实在太沉,钱大豪卢南光加起来都抬不动。
“干脆埋在这里。”
“是呀,你整天扛着个棺材太奇怪了。”
“不行,不能埋在北京,还得再走远一点儿。”
“你其实用不着整天扛着这具棺材,你可以开神符用飞一般的度行走。”那个声音突然响起。
阿九大惊,急往查看周围人的表情,心里默问道:“他们听不见你说话吗?”
“呵,我们在心里说话,他们怎么能听的见?”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是我还没学会五行八卦神符呀?”
“不用,你只需要学会巽卦神符就可以了。”
“嗯,言之有理。”
阿九突然停住脚步道:“你们先走,我有点儿事儿,回头咱们在卢家村汇合。”
“什么事?”文秀问道。
“找块风水宝地把棺材下葬。”
晓行夜宿,兼程赶路,文秀不是个话多的人,路上却不停的和荷花攀谈,倒也没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尖锐的第六感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察觉到了危险。
卢家村。
文秀已经在卢家村住了很久了。
文才体内的蚕卵已经被大胡子把舌头伸进肚子里清除了,想着帮文才说门儿亲事的,事太多忘了。
一路走来,风尘仆仆,卢南光刚进村便吩咐村民先摆上一桌酒菜,十里八乡,卢家村算是非常有底子的了,而且卢南光在京城当官儿的时候没少捞钱,沉沉的包裹里装的是什么,有点儿智商的人都能猜出来,肯定不是石头。
客厅里,酒桌上,文才第一个问题:“哇,真漂亮,这个美女是谁呀?”
“我叫荷花。”
“哎,你可别打歪主意呀,人家不会看上你的。”卢南光立即插嘴。
“你怎么知道人家看不见我,人家是看不上你才对。”文才小声儿在心里嘀咕。
文才往周围看来一下,又问道:“那个人呢,没来呀,大胡子兄妹也不见了,不会是。”文才复杂的看向文秀,心中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焦急。
“不会是远走高飞了,嘿嘿嘿。”卢南光插嘴猜测道。
文秀脸一沉潇洒离席。
“哎,又生气了,都是你乱说话。”文才责怪的看向卢南光。
“是呀,你别乱猜,一个是人,一个是鬼,换成我也知道该怎么选。”
“你选那个?”
钱大豪神秘莫测道:“当然是选成了鬼的那一个了。”
“为什么?”
“长的是都很漂亮,但哥哥不一样嘛,一个能解决麻烦,一个只能添麻烦。”
文才立即急了:“你拐着弯儿骂我?”
“哎,慢等,你为什么不磕巴了?”钱大豪突然现了这一点。
“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为何,文才被大胡子把舌头伸进肚子里清理了一遍便没磕巴的毛病了。
荷花静静的坐着,卢南光已经把鸡腿夹进了荷花的碗里。
“荷花,这个鸡腿可香了,你吃呀。”
荷花含羞点头;“谢谢卢公子。”
钱大豪妒火中烧,瞋目欲裂,一时又想不出良策。
当天傍晚,钱大豪心里头着急,在村子里闲逛,漂亮的美女不容易遇见,绝对不能卢南光抢了先。
“呜呜呜。”
钱大豪走到水井处,一个白花花的美人儿正舞着两条雪白的膀子在井边儿打水。
荷花此刻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大片的肌肤裸露着,一面打水一面擦眼泪。
“你打水哭什么呀?”
荷花坐在井沿上道:“我赶路走得全身都疼,连桶水都打不上来。”
“我替你打。”钱大豪嘴里说着,眼睛却不停的扫描荷花肌肤裸露的部分。
“我会推拿,我帮你捏几下。”
“好哇。”荷花下来坐在一张板凳上。
钱大豪双只大手摸在荷花的香肩上,又细又滑,沿着肩膀又摸上脖子,两指半,嗅着美女散出来的体香,钱大豪整个人
都已经神魂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