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鞑子大军不断地往城头上爬,城头上的明军依靠地利拼死抵抗。
箭射,油泼,石头砸、木头滚,清晨杀到晌午、城头城下堆满了尸体。
新亭候闪过、又一个鞑子兵身首异处,严嵩焦急的劝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呀。”
“是呀,皇上,您是万金之躯岂可亲动兵戈。”旁边儿一个年轻人也劝。
“你是谁呀,怎么没见过。”
严嵩急忙介绍:“这是小儿世藩。”
“世藩是吧,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赶紧的,上前杀敌,我两只眼睛都盯着你呢。”
“啊。”严氏父子都吓坏了。
“大明的将士们,你们可一定要得给朕顶住呀。”
正在这时,一道黄色身影升上城头,一手拂尘一手宝剑所向披靡,杀开条缺口放鞑子兵上来,明军举起数条长矛全都刺向黄色身影,啪啪啪,全部折断,完全无视明军的攻击,正往阿九这边儿杀来,严嵩吓得惊慌不已:“皇上,且避一避,这小子刀枪不入呀?”
“严卿家,把手拿来。”严嵩不知何意,伸手出来。
“啊。”阿九一刀划破严嵩中指,又将一道符贴在胸前,提着新亭候奔吕洞宾杀过来。
“狗皇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呀。”
新亭候,纯阳剑,刀剑相交又加拂尘,一连十几个回合不分输赢。
“呀。”吕洞宾一剑刺在阿九心口,阿九一刀砍在吕洞宾肩膀上。
“啊,什么?”吕洞宾那捂着肩膀满脸的不可思议。
“没想到吧,我和你一样,都是五世奇人,金行神符是可以用指尖血来破的。”
“狗皇帝,你别太得意,这点儿伤对我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吕洞宾说完将一道青色符咒贴在胸前,立即一道青色气体涌进吕洞宾体内,刚才所受的伤势瞬间复原。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将士们,给我顶住。”阿九撒腿就跑。
吕洞宾岂肯罢休,提剑便追。
“挡住啊,哎,严家父子何在呀?”这父子俩儿上那儿躲了。
“挡住,挡住,挡住。”
关键时刻,涌出一员小将抵住吕洞宾,一泡尿的功夫,阿九回身杀过来,把刚撒出来的尿往吕洞宾肩头一泼,啊一声惨叫吕洞宾跃身退出老远,阿九追上前解释道:“木行神符治愈的伤势可不能碰童子尿呀。”
“啊,我杀了你。”吕洞宾又掏出一道符贴在身上。
“搏一搏,猜丁壳。”
“三味真火。”
“三味真水。”
“啊。”吕洞宾面目狰狞的化成了一走冰雕。
“杀呀。”
阿九沿着城头砍杀敌军大将,不远处看见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轮着锄头不但速度快,更兼勇不可挡,把城头上的明军杀的丢盔弃甲落花流水,一把豆子洒出来,就有一批被击中的明军因遭到控制而倒戈,昨晚阿九要是没有人皮帮忙挡一下,被击中可就跑不了勒,真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蓝采和早已经望见了阿九、大笑道:“狗皇帝,你是我的了。”唰的一把豆子朝阿九砸过来。
阿九连忙挥刀格挡,啪的,左手腕中了一颗豆子,瞬间没入皮肤。
“啊。”阿九扬起手照着自己给了一拳,又打第二拳,阿九急忙撒开刀,用右手握住左手,撒腿开跑。
“追。”一帮受控制的明军朝阿九追砍过来。
“救驾,救驾。”
剑光闪过,遍地死尸,一道白影落下来。
“是你?”蓝采和抓起一把豆子朝文秀撒过来。
“嗖嗖嗖。”豆子全被文秀用剑剥落。
“定。”阿九双手结印对准蓝采和。
“啊。”蓝采和吓得一愣神,动一下才发觉自己根本没被定住。
“龙神敕令,风神借法,九龙缚鬼定身咒,定。”
蓝采和这次是真的不能动了。
“走。”
阿九将豆子逼出来,和文秀一起沿着城头杀,所过之处无人可当。
不远处,汉钟离正张着大嘴喷火,这谁能对付的了,卢南光钱大豪正被烧的狼狈不堪,其余明军更是远远的躲开,大批的鞑子兵涌上城头,阿九见了追过来还没结印,一道火喷过来,急闪时已经变了黑脸。
汉钟离吐出一团团火,舞起蒲扇乱扇,即便是远处的明军也逃不过火烧。
文秀近不了汉钟离的身,远远的一边抵御火球一边发射剑气。
阿九缓了缓神儿,刚想再往前冲,大胡子凭空飞落城头。
“噗。”
大胡子跃过来和汉钟离对喷。
“咳咳,就你会喷火啊。”
“哎呀,我的眼睛。”汉钟离睁着大眼惊慌的到处看。
都是火,一个被呛着了,一个被熏着了。
阿九飞快的跑过来一刀背砸在汉钟离脑袋上,扑地倒了。
“将士们,赶紧顶住、顶住啊,杀呀。”
晌午杀到黄昏、又由黄昏又杀到日落,鸣金声响起,万幸,终于撑到了俺答收兵。
“啊,胜利了,胜利了。”欢呼的只有卢南光一个人。
阿九无精打采的摆摆手:“丁尚书,赶紧清点一下阵亡人数和杀敌人数。”
第二天一大早,丁尚书慌慌忙忙跑进阿九房里禀报:“皇上,据微臣连夜统计、昨日我军阵亡两万八千将士,杀敌人三千有余,俘虏敌将三员。”
“你会不会是算错了?”
“没有,皇上,城内就还剩下两千伤兵了。”
“奈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