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皓月当空,众人抱着必胜的信心杀奔蓼儿洼,乘的还是昨天那艘船,李村长手托青塔迎风立于船头,大胡子却不能再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了,冷风迎面吹来,阿九寻思一会儿必须得亲口问下大胡子到底死没死。
阿九正寻思着,脚腕突然被一只手握住。
阿九能感觉到这是一只冰冷的手。
“鬼按脚?”
想到这儿.阿九立刻使匕首飞快钉下来。
噗的一下,匕首钉在一只苍白的手腕上,手腕的另一头却是在、水里。
水面上浮现出一颗人头,睁着两只死鱼眼紧紧盯着阿九。
“这只手是你的?”
水中人还没来得及回话,一座青塔罩头砸了下来,噗的一声水响,一切又都归于平静。
“刚才的水鬼收了没有?”阿九问道。
李村长收起青塔检查下:“没有,逃走了。”
“一只水鬼而已,不过这只水鬼很特别,貌似没有长毛。”
“这不是一般的水鬼,莫非是……、啊。”船身突然不稳,李村长措手不及噗通一声掉下水,李家三兄弟急执起兵器下水保护李村长,顺便父子一起搜索水鬼,正这时,一只冰冷的手又握住了阿九的脚腕。
“在这儿、啊。”这回水鬼连头都没露,噗通一下将阿九拽下水。
李氏父子急忙游过来把阿九又拽上船。
阿九本来没事儿,但心血来潮突发奇想:“咳咳咳,哎呀,哎呀,我溺水了,我需要人工呼吸。”
众人迷茫的问道:“什么是人工呼吸呀?”
“就是,就是,嘴对嘴渡气呀。”
阿九此言一出,船上的人都犯难了,阿九又道:“阿秀,我不行了,哎呀,哎呀,哇。”噗通一声阿九又落了水,爬上来有些无奈的道:“这也太暴力了吧、开个玩笑都不行。”
“谁和你开玩笑。”文秀脸颊有些绯红,也许是气的。
划着船靠了岸,走不远是一座亭子,上门一块牌匾,写着断金亭三个字,亭子里却坐着一个人。
“你是何方鬼怪,报上名来。”阿九话音未落那人已到近前:“梁山泊神行太保戴宗。”
“啊,神行太保,你是黑三郎请来的救兵吗?”
“正是,公明哥哥寄书,戴宗岂能不来,更何况你们又捉了我知交好友吴学究。”
阿九嗖的匕首挥过,戴宗已在数步之外:“你的速度太慢了。”
“这就是神行太保?”阿九收起匕首拔出吴钩护身。
“充其量也就是速度快了点儿而已、龙神敕令,风神借法,隐身。”文秀凭空消失。
“是不是我也得干点儿什么?”阿九取出一道神符发现已经湿透了,上面的符咒都模糊不清。
“我奉劝你们把我的兄弟放出来,不然,你们的家人可就危险了,凭我的速度你们不可能阻止我。”戴宗警惕的观察周围防止已经隐了身的文秀暗中偷袭。
阿九毫不想让:“咱们两边儿可是都有人质,你杀我这里一个人,我便宰你一个梁山泊兄弟抵命。”
“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不化干戈为玉帛,大家彼此相安无事。”阿九破口大骂:“你们这帮杀不完刮不尽的梁山贼寇,还能不惹事生非,贼皮贼脸贼骨头,伤天害理,恶贯满盈,我誓要为民除害扫荡蓼儿洼,剿灭你们这帮无恶不作的梁山贼寇。”
“啊。”李初三突然大叫一声,顿时所有人全都惊异的看着初三。
李初三深吸几口气,平息一下情绪道:“我是说骂的痛快,这帮梁山贼寇,确实该杀。”
初一初二奇怪道:“三弟,你时常不是说特别向往梁山泊的生活吗,平生最敬佩的便是梁山义士。”
初三还没开口解释、这边儿戴宗提刀飞过杀了过来,阿九舞起吴钩与戴宗杀在一处,戴宗的速度快却要时刻提防文秀突然杀出来偷袭,因此二人战了个平手,杀了个难分难解。
“嗖嗖嗖。”九支利箭凭空飞过来,三支飞奔李村长,三支飞奔李家兄弟,又有三支飞奔阿九。
阿九只得叫苦、这花荣也太高估我了吧?
李道长拂尘变长往空中一卷扫落三支利箭,李氏三兄弟各击落一支箭,阿九却只剩下闭眼的份了,三支利箭还未飞到阿九身边儿便以落地,阿九劫后余生顿时士气大振,拼了老命往戴宗身上狂砍。
这时宋江花荣也都现了身,李家三兄弟围攻花荣,李村长正对上宋江、不开打,先聊天。
“李道长。”
“宋江。”
各自喊完名字、二人冷冷的对视着。
“李道长,咱们无冤无仇、也许前世还是兄弟、你干嘛非和小可过不去呢?”
“宋江,你怎知我二人前世不是冤家对头,今世来找你索命的呢。”
“呀。”李村长拂尘再次变长朝宋江卷过来。
这一方、李氏三兄弟围攻花荣、战况十分惨烈、花荣显然是敌不过李氏三兄弟,舞动双枪只能守不能攻,战况突变李初三举起乾坤圈砸在李初一背上、李初一当场昏到在地、李初二见状大惊、还没问出口便被李初三将乾坤圈套在脖子上,花荣提起李初一用胳膊勒住李初一的脖子。
“三弟,你这是干什么?”李初三将乾坤圈勒紧喝道:“那个是你三弟,爷爷水泊梁山浪里白条张顺的便是,识相的速速放出我两个兄弟,若不然、这小子可就要成无头鬼了。”
阿九喝一声:“少歇。”分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