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知多少天,阿九始终未能成功越狱,胡子都长出了一大把,钱袋早已被无良狱卒搜走据为己有,牢里的生活条件更是差到底,天天喝的是没有几颗米粒的稀粥,不是缺水的吗,咋还天天喝稀粥呢?
太守府,马太守一家四口正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郭管家和玲玲在旁边儿侍候着,文秀因为没能成功送出礼物,倒是节省了一件大开销,用这些钱买回来一堆米面粮食和牛羊牲畜。
“秀,你可算回来了,监狱里有个特别棘手的犯人,我怕贸然处决他会变成厉鬼呀。”
“变成厉鬼就收了他喽,是什么犯人这么棘手?”
“就是拿着你书信来要钱的那个怪人呀,开口就朝我要一万两,简直是穷疯了。”
“是他?”文秀皱起眉:“他犯了什么罪?”
“这个?”马太守想了想解释道:“他杀了人,不对,何止呀,他还企图刺杀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你是不知道他把为父咬成什么样子了,简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呀。”
“杀了谁,为什么杀人?”
“杀了城里开酒楼的文大,因为,因为文大不信他,他在公堂上是这么解释的。”
“不信?这是什么理由呀?”文秀皱着眉沉思。
这时马太守又看向文才充满期待的问道:“文才,这次考的怎么样呀,能不能考上?”
文才正低头吃饭,听见问,仰起头来:“肯、肯、肯、肯定、肯定考不上。”
马太守摇头叹了口气,并为露出多大的失望之,仿佛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知子莫若父嘛,出言安慰道:“谁也不是一次就能考中的,别泄气,再过三年接着考,为父相信你一定能够金榜题名,光耀我马家的门楣。”
“考、考、再考也考不上了,到,到祝家提亲。”文才边吃边说满嘴喷饭。
“祝家?那个祝家?”
“就是城南三十里、祝家庄祝员外家,哥哥看上了的祝员外家的千金祝英台。”
马太守道:“咱们马家是官宦之家,祝家不过是个土财主,这门不当,户不对呀。”
“的确他祝家高攀咱们马家,不过既然文才喜欢,咱们把条件放低一点儿也不是不行。”马夫人在旁边儿劝道。
“提,提亲,我非英台不娶。”文才就在饭桌上闹起来。
死牢之中,狱卒打开牢门:“林九,有人来看你了。”
阿九仰起头,只见一个白衣美少年走进来,:“是你?”
“你杀了人了?”文秀问。
阿九分辨道:“这都是你爹严刑逼供,我是为了不挨打才招供的,没想到他还要斩我,真是冤枉呀。”
“这件案子我会劝我爹重审的。”文秀说完走出死牢,狱卒过来又把门关上。
晚上的时候,狱卒送来一锅闷米饭一盘熟牛肉,肉香扑鼻,不过阿九可吃不下这美味,阿九宁愿喝稀饭。
“狱卒大哥,我是不是又要上刑场了?”阿九苦着脸问。
“没事儿,这不是断头饭,是大小姐吩咐叫给你吃的。”
“大小姐,是那家的小姐呀,哎。”阿九还想再问,狱卒也不多留,送完饭就走了。
“你是不是偷吃了呀?”坐下来嘀咕一句,阿九总觉的盘子里的肉少了几片。
第二天上午,马夫人带着文才亲自到祝家提亲,祝太公诚惶诚恐出来迎接道:“马夫人,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祝某人迎接来迟,还请马夫人不要见怪呀。”
“不妨事。”马夫人指着旁边儿介绍道:“这是小儿文才。”
“小、小侄、参见、猪、猪世伯。”文才连忙上前拱手施礼。
“噢,令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呀。”祝太公手捻胡须点着头连连称赞。
“呵呵呵,过、过、过、过奖。”
“马夫人,请。”祝太公把二人迎进客厅动问道:“不知马夫人光临寒舍何有贵干?”
马夫人道:“我这次是为小儿的婚事而来,令千金呢?”
祝太公立即对身旁的侍女道:“银心,快请小姐过来。”祝英台得知有人上门提亲,梳妆打扮了欢欢喜喜跑出来,看见来的并不是自己想见到的人,笑容立即消失,冷冷的问:“马文才,你来干什么?”
“提,提,提亲,呵呵呵呵。”文才望着祝英台一阵傻笑。
“提什么亲,这门儿亲事不成,你们走。”祝英台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马夫人脸立即沉下来:“你们祝家就是这样管教女儿的?”
“英台,不得无礼。”祝太公急忙出口呵斥。
“哼,马文才,你还是死心,本小姐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祝英台说完气呼呼走出客厅。
祝太公连忙陪笑道:“马夫人,马公子,让二位见笑了,小女自幼娇生惯养,都是我把她给宠坏了。”
“哼,我可笑不出来,祝太公,这门亲事?”马夫人又问道。
“这,这,我祝家是小门小户,只怕高攀不上,更兼小女乡野村姑不知礼数,配不上令公子呀。”
“配,配,配,配得上。“文才着了急:“你不把英台许配给我,我,我就不走。”
祝太公脸难看之极,又不敢发作,马夫人装看不见,任由文才在祝家闹。
祝太公气的半天没说出话来,马夫人道:“既然太公没有意见,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聘礼我们留下了,再过三个月我们便来接祝小姐过门儿,文才,我们走。”
“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