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仰头大步走出门、文才急忙追出来扯住阿九一阵赔罪,文秀坐在榻上冷眼旁观。
“敢问先生、有、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让我考中状元?”文才抱手鞠躬态度十分之诚恳。
“呵呵呵、这个事儿、说容易呀、也容易、说难、也难、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呵、我走了。”阿九冷笑一声推开文才大步往前走,文才又追上来扯住阿九赔罪道:“方才、方才是我、多有得罪、莫、莫见怪。”
“莫见怪、哈哈、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千万不能再得罪我,得罪我、你的目的可不能得逞,你听明白了吗?”
“明、明、明、听明白了,不知道、你有、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考、考状元?”
“这又何难,只有找到一个有状元之才的人,取他一滴血,再配合我的符咒,保管你满腹经纶金榜题名。”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信、取梁山伯一滴血来,
“为什么取梁山伯的血?”
“这里还有比梁山伯更有学问的人吗、哎、别说、还真有、你立即取丁夫子一滴血来。”
“啊、丁夫子?”文才头摇的飞快。
“算了、知道你是个不中用的,还是让我来吧、。”阿九问清楚丁夫子的住处,让文才回宿舍,自己亲自动手取血。
一滴血。
阿九潜入丁夫子房外,里面还亮着灯,在窗户上戳破个洞在往里看,但见丁夫子正捧着卷书读的入神。
“嘡嘡嘡。”
“谁呀?”丁夫子开门走出来,左张又望。
“定。”丁夫子被定住,阿九从丁夫子看不见的死角走过来,划破丁夫子的手指采集一滴血,又用块布条儿把丁夫子划破的手指包扎起来,走到远处喝一声“解。”完了事儿立即撤退,留下门外震惊不已的丁夫子。
“符引子已经到手了,哎,你怎么还没走呀?”阿九走进宿舍,却看见文秀还坐在榻上。
“我是想看下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哥考中状元。”文秀还是冷冰冰的,不过态度却比先前缓和了不少。
“这个,只要文才服下我的符水、一定时间内,丁夫子的学问会都变成文才的。”
“效果能维持多久?”
“那得看他能憋多久,饮用符水期间一定不能方便,大的小的都不行,放屁都不行,否则符咒便会失效。”阿九把符烧在水壶里混上丁夫子的血摇晃几下倒出两碗水:“留到明早再喝吧,明早丁夫子一定会被你吓坏了的。”
“真、真的这么神奇?”
“神不神奇你明天早上自然会知道。”阿九又掏出一张符放在桌上道:“我这里还有一张符,留给你们,我怕丁夫子不是考状元的料,你们找个有状元之材的人,取他的一滴血再沏一道符水,也许可以金榜题名。”阿九说完走出宿舍。
“这么晚了你还要干什么?”文秀追出来。
“既然你们都不欢迎我,我硬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我走了。”阿九背对着文秀停下脚步。
文秀思索了一会儿,劝道:“还是等天亮了再走吧。”
“不用了、我喜欢走夜路,也许还能碰见鬼给我杀。”阿九头也不回快步走出老远,再回头,没人追来。
“你不是走了吗?”文秀看见阿九又推门进来,不解的问道。
“我困了,得睡觉,这又不是你家,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起来。”阿九躺在榻上,又把文秀的屁股往旁边挤了挤。
“喂、你干什么?”文才嗖的起来。
“睡觉、呼。”阿九板着脸把屋子里的灯吹灭。
第二天早上、文才先上厕所又喝下符水回味了一番道:“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和普通的水没什么两样呀,你的符水是不是真的能让我考中状元呀?”
“别和我说话、讨厌你。”阿九躺在榻上既不起来也不睁开眼睛。
“喂、我没欠你钱吧?”
“你欠我顿打、再吵我睡觉,打死你、而且是堵住嘴打,让你叫弟不灵。”阿九翻起身阴冷的瞪着文才。
“你别这样看着我。”文才心有余悸。
阿九低下头叹气:“你不是个好人,又怎么能当个好官呢,也许不该帮你的、我这是在作孽。”阿九深深的自责。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文才满脸不快的问。
“快点走、不然我削死你。”阿九扬起手。
文才畏惧阿九、收拾完书走到学堂上课。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停,马文才,你一个人接着往下背。”丁夫子似乎察觉到马文才今天有往日有些不同。
“是,老师。”文才起身拱下手朗声背诵。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众皆大惊,在场的众人,包括丁夫子在内,无不面露惊骇之色,马文才会背三字经了?
“人遗子,金满匮,我教子,唯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这、这、这、你会背三字经了?”丁夫子十分认真的检查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是的,老师。”文才拱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