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昏迷的祝英台被两个迫不得已正人君子吃尽了豆腐,文才拾起裹胸布激动的嗅了嗅,阿九扶祝英台坐起来,文才绕着美人身体帮祝英台把胸裹起来,再迅速帮人家穿上里外衣系紧腰带,便开始按压祝英台的小腹。
噗噗吐出两口水,祝英台还是昏迷不醒。
“事情紧急,人命关天,只能人工呼吸了,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九一咬牙对准祝英台的嘴唇亲下来:“你要干什么?”文才立即死死扯住阿九不让阿九得逞。
“我这要给他做人工呼吸。”阿九着急的解释。
“人工呼吸?”文才听不懂这个词汇。
“就是嘴对嘴过气。”
“嘴对嘴,让我来。”
“不行,你不会。”
“谁说我不会,我会。”情急之下,文才突然变的一点也不磕巴。
“你不会。”
“我会。”文才神色十分坚决,阿九若是再不同意让他来,估计还得打上一架。
“行,你来吧。”阿九无奈、摇头叹息下走向远处。
文才望着祝英台比祖贤还美的俏脸,不由得又狠狠的吞了下口水,低着头的朝祝英台的朱唇吻下来。
就在两唇即将相接的一瞬间,祝英台两只眼睛突然睁开。
“啪。”寂静的夜空之中为何突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耳光,阿九并不想知道。
“马文才,你想干什么?”祝英台两只手护在胸前吓得花容失色。
“我、我、我、我想对你、人工呼气。”
“什么?”
“就是嘴对嘴、过、过气。”
“下流、啪。”又是一声脆响,文才两边儿脸都印上了一个手印,免费的,不花钱。
“是、是、他教我,哎?”文才遍视周围,阿九早跑的没影了。
“马文才,想不到你、哼。”祝英台气呼呼穿上鞋袜,哭哭啼啼跑向远处。
河边只剩下文才一个人。
“我、我、我。”文才就算不磕巴也解释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同窗们都十分惊讶的问文才脸上的手印是怎么来的,祝英台羞红着脸坐在文才前面的座位,文才只得硬说是被阿九打的,气的文秀冷着脸质问阿九为什么打他哥。
“这个、我、我为什么打你呀?”阿九也解释不出来,看向文才问道。
“这、这、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总之是你打的。”
“噢噢,我想起来了。”阿九灵机一动解释道:“我昨天晚上做梦,正梦见一个恶少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当时气得我怒气填满胸膛,走上前狠狠扇了恶少两个嘴巴,准是我做梦把你给打了。”
“啊,你做梦打人、就不要、和我睡、睡在一起嘛,把我打的、打的疼。”文才捂着脸委屈的不得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吧。”阿九低下头十分诚恳的道歉。
“算、算了我、你做梦,不是故意的,我一向大人大量、原谅你吧。”文才摆摆手十分大度的原谅了阿九。
“我哥你能原谅你、我不能原谅你。”文秀冷着脸不依不饶。
阿九登时大急:“文才,无论怎样得让你弟弟也原谅我,不然我真的不保证我不会说出什么来。”
“秀、秀、你原谅他吧、我都不计较、你、你一定得原谅他。”文才双眼里带着恳求的目光。
文秀目光盯着文才脸上的两道手印皱起眉道:“这也打的太狠了,真是做梦打的?”
“千真万确。”
这事儿总算雨过天晴,阿九文秀又在书院多住了几天,这几天、祝英台碰见文才都是躲着走的,绝不开口说话,文才若是主动说话只会令祝英台走的更快,而祝英台和梁山伯变的更加亲密,感情也迅速升温,已经开始谈论……。
这一晚,文才又到梁山伯祝英台的宿舍外面偷听,阿九也陪着一起。
“贤弟,再过几天我便要上京赶考了,你我同窗三年情同手足,我实在是不想和你分开。”
“山伯,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祝英台将身子依偎进梁山伯怀里。
“贤弟,你真的不和我一起上京考取功名吗?”
祝英台摇下头神情的道:“不,我该回家了,我在家里等你。”
“等我?”梁山伯不解。
“嗯,等你来提亲。”祝英台羞红脸低头小声儿道。
“提亲、提什么亲?”梁山伯更听不明白了。
“其实、我、其实我是、我不是男人。”祝英台羞红着脸莺声吐露真情。
“贤弟,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怎么会不是男人呢?”梁山伯满脸迷茫之色。
“这、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祝英台气的又把小嘴儿嘟了起来。
梁山伯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只有他自己知道。
“贤弟,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梁山伯大手摸在祝英台的额头上。
祝英台起身揪掉束发头绳、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肩上,似雪的肌肤精致的脸庞美轮美奂。
“贤弟,你干什么披头散发?”
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梁山伯不是装傻就是已经傻到家了。
“你、你看我美吗?”祝英台羞红着脸问道。“美,美,贤弟、别说、你现在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美貌的女子,可惜贤弟却生成了一副男儿身,倘若是个女子……”
“倘若是女子怎样?”祝英台连忙问。
“贤弟,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老是拿自己比做女子,莫非是贤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