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寺,马公子一个人呆在寺里,时不时擦拭那柄锋利的宝剑,又或者数下自己还剩多少钱,拿起葫芦摇晃下,发现里面已经没水了,马公子把钱都收起来,一手提着剑一手拎着葫芦到河边儿打水。
河边儿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女子笑声,一个青衣女子正在河里洗澡,马公子走到岸边儿,青衣女子抬起头朝马公子妩媚的笑了笑爬到岸边儿躺下,露出两条洁白的yù_tuǐ和半遮半掩的玉体,两只玉手摆弄马公子的裙摆。
阴风还在不停的吹,马公子冷着脸立在风中一动不动,青衣女子见状又抬起yù_tuǐ用美脚探马公子的胯下,马公子突然伸手抓住青衣女子的脚腕,一把扯掉上面的铃铛,青衣女子还没弄清楚状况,凛冽的寒风中一道剑光闪过。
“啊……”
水中居,三个光着白花花的身子的大美人儿,正对阿九百般挑逗,阿九盘坐着双手合十口念佛号不为所动,这个主意还是阿九灵机一动想出来的,阿九告诉三个美女自己喜欢玩儿角色扮演,尤其喜欢扮唐僧被引诱,三个美人儿听了都笑嘻嘻的表示愿意扮演女妖精。
“御弟哥哥,你就看我一眼嘛,难道我长的不美吗?”玉儿钻进阿九的怀里撒娇道。
刚才阿九已经问过三个美人儿的名字,红衣女子叫玉儿,白衣女子叫雪儿,黄衣女子叫风儿。
阿九一本正经道:“女施主花容月貌自有美满良缘,贫僧乃是出家之人,一心只想往西天取经,心无杂念,还是请女施主放贫僧西去吧。”
“御弟哥哥,和尚有什么可当的呀,来,我们来做是男人都是喜欢做的事。”玉儿抓住阿九的手往自己的****上放,阿九急忙抽回手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施主,请自重,贫僧心如铁石,一心往西天求取真经,绝无二志。”
三个美女感到十分无奈,偷眼看了下老妖婆,只见老妖婆气的脸都青儿,吐着口水喘着气,恶狠狠瞪着三个美女,意思是你们倒是快点儿呀,没看见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公子,咱们赶紧办正事儿吧,
“罪过罪过,什么公子,贫僧是货真价实的出家人,自幼修持出家在金山寺,我师父是法明长老,观自在菩萨,行身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啊啊啊啊。”三个美人儿突然神色痛苦都抱着头叫唤。
阿九停止念经,满脸不解道:“你们想扮孙猴子呀,我又没念紧箍咒。”
“是呀,我们是都是孙猴子,求师父别在念紧箍咒了。”风儿突然倒在阿九腿上阿九玉手伸进阿九衣服里。
“哎呦呦呦,你的手好凉呀。”阿九握住风儿的手腕。
风儿撅起小嘴儿娇哼道:“你们出家人不都是慈悲为怀的吗,我的手这么凉,让我暖和一会儿都不行,还说什么普渡世人的空话,全都是骗人的。”
“阿弥陀佛,想当年佛祖割肉喂鹰舍己为人,贫僧修行不够,还望女施主原谅。”
“我不原谅你嘛。”风儿撒着娇把手硬往阿九的衣服里塞。
“风儿,你再不听话,为师又要念那紧箍咒了。”阿九板起脸呵斥,风儿瞬间吓得不敢再动。
“咳咳。”老妖婆已经急的鼻子都冒烟儿了,不停的咳嗽催促三个美人快点儿。
阿九指着远处儿的老妖婆问道:“那个老太婆是你们什么人呐?”
“是我们姥姥。”雪儿回答道。
“我猜肯定不是亲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亲的?”雪儿问道。
“因为它实在太难看了,不可能生出三个貌若天仙的外孙女。”
三个美人儿表情惊异看向老妖婆,发现老妖婆的鼻子都气歪了,脸色青中带紫,但是为了阿九这口阳气,即使等的不耐烦也得接着等,阿九又道:“能不能叫那个老太婆到外边儿呆着,我见了它倒胃口,放不开。”
“啊?”三个美人儿又表情惊异不可思议的看向老妖婆,只见老妖婆狠狠吸了口烟,气全从鼻子里出来,突然间房子里的铃铛哗哗作响,老妖婆面露喜色起身走过来。
“我先到外面一会儿。”男人声音。
“你们快点儿。”女人声音。
“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男人声音。
老妖婆开门走出水中居,阿九长长出了口气,这老妖婆一定又去害人了,必须赶紧行动,等老妖婆回来可就走不了,阿九突然起身往前走两步道:“这个老太婆是不是有病呀,学男人说话,自以为很酷其实很恶心,你们说是不是呀?”
“我们可不敢非议姥姥。”
“定、定、定。”阿九突然回身定住三个美人儿。
小妖见情况不对立即朝阿九扑过来,阿九连忙双手画符,掌心雷连发把小妖打的四散奔逃,掏出阎王令把三个女鬼都收进令牌里迅速跳窗逃命,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急匆匆双腿飞奔,誓死逃离老妖婆的魔掌。
老妖婆并没注意到水中居里的突变,正把舌头伸的老远,马公子见一条舌头朝自己飞刺过来,抛出铃铛剑光闪过一道剑气把老妖婆的舌头由中间劈成两半,啊,老妖婆惨叫一声舌头伸回嘴里,可愣是没敢到兰若寺找马公子较量一番。
憋着口气回到水中居,屋子里小妖满地乱窜,三个美人儿不翼而飞。
见到这一幕,老妖婆气的已经发狂了,随手扯过一个小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