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东流从身后圈住她,温柔的哄道:“乖,我错了,嗯?”
蕊儿甜甜的笑了,挣开他的怀抱,转身蓝光一闪换上了晶蓝的衣裙,绾上了双蛇髻,簪几枚金步摇,真真是好看极了。“错了的话,就陪我去逛街吧,我好喜欢热闹的地方。”蕊儿背着双手,道。
郁东流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温柔的笑了,“好,都依你。”
蕊儿从小便很喜欢古代的街道和古代的建筑,在她看来,那是无与伦比的美,以前在独孤族界,她便经常乔装打扮与醒儿上街去,多少次长老哥哥们都要动兵四处寻找她,害怕她出什么意外,那场面可真是尴尬极了。
待郁东流穿上外袍,蕊儿便激动的牵着他的手,几乎是跑着到前院的。看见了大门,蕊儿这才放慢脚步,捂着胸口贪婪的呼吸,那时候,她精致的脸上带着少许红晕,像是诱人的苹果。
出门时,白陌一身黑衣,手中抱着剑,面无表情。
管家千叮咛万嘱咐,蕊儿听得耳朵都生茧了,郁东流苍白的脸上却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看起来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少爷,您可万万要小心啊,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今日夫人在南街,您便去主街吧,避免与夫人碰面。”
“嗯,龙叔,我知晓。”郁东流笑着回答。
蕊儿望望郁东流,又望望管家,疑惑得很。“为什么要避免和你母亲碰面?你不是从未见过她吗?见一见有什么?”蕊儿眨巴眨巴好奇的大眼,问道。
管家一愣,忙对蕊儿小声道:“少夫人,这是有原因的,该知晓的时候您自然会知晓的。”
“无碍,蕊儿是我最重要的人,她有权知道这件事的原因,况且,这也早已不是秘密了。”郁东流朝管家挥挥手,浑不在意,道。
“是啊是啊!”蕊儿点头如捣蒜。
“这……一切由少爷决定。”管家有些迟疑,不过却也没再纠缠。
郁东流宠溺的抚抚蕊儿的发顶,细细的讲述了关于他的一切事情,关于诅咒,关于疾病,……
听完,蕊儿搂紧他的腰,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道:“是不是见到了,他们不认得你就没事儿啊?”
望着她真诚而又无邪的眼眸,郁东流点点头,“嗯。”
“那还不简单?”蕊儿鼓鼓嘴,思虑了一番,惊叫道。“这样就可以了。”
她伸出纤手,朝他俊秀的脸上一抹,蓝光闪过之后,一个别致的银色面具便贴于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眉,遮住了他上半边脸,只留下他刀削的下巴和性感的薄唇。这样的他,无意中又给人一种神秘万分的感觉……
管家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
白陌将蕊儿一切的动作收入眼底,突然一丝危险的气息自他周身散开来,他一把推开蕊儿,站在她与郁东流之间,用剑挡着她,不让她靠近。“你是什么人?”他眯着眼,盯着红眸的蕊儿,冷冷道。
“我是……”蕊儿张嘴想要解释,但话还未说完,她便被郁东流拥入怀中。
他此刻阴着脸,周身散发的冰冷像极了发怒的风阎休,不,他就是。“白陌!”他沉声朝白陌怒吼,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郁东流自此消失殆尽了,他的眼里,此时出了冰冷还是冰冷,周身散发的气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你管蕊儿是何人?若你再对蕊儿动手,你也不必在呆在咏樱苑了。”第一次,郁东流对白陌说出这般绝情的话,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动了他最爱的女人,他也不会留情。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到了郁东流这里,却是全然相反的,他爱的人,在他心里,连自己都没她重要。
白陌一顿,慌忙跪倒在地,作揖,道:“白陌知罪。”
“哼!”郁东流气愤地甩袖,“滚,本少爷短时间内不想见到你。”说罢,他拥着蕊儿出了大门。
马车早已等在了门口,为了不让他人发现异样,所以脸色苍白的郁东流是被蕊儿扶上去的,别人看来,他好似已经病入膏肓了。
一路上,他都十分安静,一句话也没有说,蕊儿窝在他怀里,咬咬手指,看了看他,小心道:“东流,你不用为了我而对白陌那般,我是绝对不会觉得委屈的,我反而会觉得高兴,因为你身边有白陌这么忠心的人。”
郁东流勾唇,笑了,“傻瓜,你永远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谁也比不了的。我知道白陌忠心于我,可尽管再忠心,也不能对你怎样,我都舍不得,怎会让他那般呢?”他摸摸她的脸,道。
“咧咧……”蕊儿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马车一路颠簸,直到蕊儿身上的骨头都快散架的时候,终于进城了。马车夫将马车驶到一家客栈前,听到马叫,便立刻有个小二走出来。
蕊儿同样扶着郁东流下车,清风徐来,吹起了蕊儿散落肩头的青丝,吹起了两人的袍子。银色的面具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个绝色美人儿和一个神秘的男子引起了周围百姓的议论纷纷。
“好美的人啊!真不知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美人儿……”
“那男子太神秘了,也不知样貌配不配得上这美人儿……”
“下巴那么尖,嘴巴也生的那般好看,摘下面具他的模样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才是。”
“都说裴家女儿长得最是美艳无双,又多才多艺,不过今日看来,这美人儿可当真无人可比了,若是能博她一笑,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