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极看到这幕,上前点住宇文长渊的昏**,他这才松了口,锦瑟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向后瘫倒,幸好有宇文长极上前抱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倒到地上。
“走!我带你包扎伤口!”宇文长极一把把锦瑟抱起,急匆匆的向门外跑去。
锦瑟突然抓住了宇文长极胸前的衣襟,断断续续的说到,“等,等会。让人把宇文长极送到床上,还有叫太医院的人来看看他,还有,”
“够了!”
宇文长极大吼一声,打断了锦瑟的话。
“你能不能多想想自己?”宇文长极胸前大幅度的起伏着,足以看出刚才他有多生气。
“我,”锦瑟无言以对,低下了头,微微闭上了眼睛。
左手腕的伤口深可见骨,宇文长极一边给她包扎伤口,一边忍不住的数落着她,而锦瑟只是合上眼闭目养神,对宇文长极的话充耳不闻。
看到锦瑟这样的态度,宇文长渊也没法再说下去了。
包扎好了伤口之后,锦瑟小小的休息了一会,就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宇文长极皱皱眉问到。
“我去看看宇文长渊。”锦瑟拖着步子,缓缓的向前走着。
“不许去!”宇文长极上前拉住锦瑟的手,把她拽了回来。
“宇文长极!”锦瑟竖起眉毛看着他,“别闹了好吗?长源可能会有危险,我必须要去看看他。”锦瑟的眸子中溢满了悲伤的看着他。
宇文长极的心突然疼了一下,手不自觉的放开了锦瑟,看着她走了出去脚却像扎了根一样没有追出去,只是看着锦瑟越来越远的背影。
锦瑟出了门便拉住一个下人询问宇文长渊所在地,跟着他指的方向,锦瑟一路走到了宇文长渊的房间。
推开门,便看到宇文长渊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了暴戾的模样,也没有狼狈的面容,他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近乎纯白的脸上一抹浅浅的微笑,就好像是坠落凡间的天使。
锦瑟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给他掖了掖被角,搬过椅子坐到床边,静静地看着他。锦瑟想等他醒过来,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算算时间,还有五天,锦瑟就要离开,锦瑟不想带着遗憾和误会离开这里。
宇文长渊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床围,感受到身侧的目光,他顺着看过去,看到是锦瑟,一瞬间沉下了脸。
“滚!”沙哑的声音混合着怒气,一个字就这么从他的嘴里吐出。
锦瑟有些受伤的看着他,脚步没有移动,只定定的看着他。宇文长渊负气的背过身,背对着锦瑟,紧紧的抿着唇,心里是说不出的烦躁。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想见到我,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要说。”锦瑟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说到,
“最初来到这里,是因为赵太医给我的一个考验,考验就是要照顾你一个月。他们说你性格乖张恶劣,来到这之后我发现外面人说的没错,你确实是让人讨厌得很,让我一度想要放弃你。”
“但是不行,作为一个医者,我有我自己的责任和原则,我不能放弃我的病人,所以就算你再怎么对我,我也要继续给你治病,但是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脾气的人,所以我也会向你发泄我的不满。”
说到这里锦瑟顿了顿,感觉到自己的眼角似乎又要渗出眼泪了,便伸手抹了抹。
“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会有所改变,你让我知道你的本性并不坏,从我们和好的那天起,我便把你当做了我的朋友。也许一开始我们是因为这个考验而有所接触,但是最后,我是因为你这个人,而非其他。”
躺在床上的宇文长渊,此刻他脸旁的被单已经被打湿,身后锦瑟的话每一个字都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了他的心里,深深的触动了她的心。
“所以,我们还是朋友吗?”锦瑟轻轻的走上前,抬起手落到了宇文长渊的肩上。
一只手拉住了锦瑟的手,宇文长渊渐渐的转过身,看向了锦瑟。
“是,一直都是。”宇文长渊坚定的点点头,眼眶有些泛红。
锦瑟莞尔一笑,“现在让我给你把把脉,真的,别再动怒了。”说着锦瑟把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我其实没有怎么生气,跑出去之后我就消气了。我发病是因为......有人把我掳走了,然后扔到了一个小黑屋里面,那个屋子里有好多灰尘,我忍不住开始咳嗽,然后,然后我就发病了。”宇文长渊一边回忆着,一边说到。
“掳走了?”锦瑟皱起眉,“我们确实发现你被拖走的痕迹,你得罪了谁?”锦瑟看向宇文长渊问到。
“呵。”宇文长渊轻笑一声,“我是个皇子,还是个正当年可以竞选皇位的皇子,被人盯上很正常。”说罢,有些苦涩的一笑。
“那你想要那个位子吗?”锦瑟看向宇文长渊,眼中的意味不明。
“比起那个位子,我更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宇文长渊的目光落到了窗外,似乎那里有他向往的自由。
“如果有一天你能离开,你会毅然决然的走吗?哪怕什么也没有了。”锦瑟接着问到。
“会!如果可以离开,我愿意放弃这一切。”宇文长渊坚定的回到。
锦瑟笑笑,摇摇头,“不论怎样,你现在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放心,我有分寸。”宇文长渊笑着点点头,拉住了锦瑟的手,想说什么。
“啊!”锦瑟下意识的尖叫一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