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呢,最重要的还没问清楚……
他到底有没有银子干这么大的工程?
可惜男人不给她再说话的几乎,近乎狂热的同她深入纠缠。
见外面天色已黑,他吻着吻着就起了身,将她打横抱着走出了书房——
两人刚一回房,男人刚用脚把房门踢上,床上突然传来某宝的声音,“爹,娘,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裴芊芊吓得一惊,回头朝床看去,只见儿子一身小白装正躺在他们床上。
司空冥夜僵在门口,脸色瞬间黑了。
裴芊芊还坐在他手臂上勾着他脖子,羞窘得真想挖个地洞跳进去。要不是儿子先出声,就他们刚刚那急躁躁的举动,这会儿怕是捡衣服都来不及。
“不回房睡觉,在此做何?”某爹磨牙问道。
“孩儿想跟你们一起睡。”许是看到他紧绷的冷脸,司空南召坐起身,小眼神委委屈屈的望着他们,“孩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同你们一起睡过觉。”
司空冥夜高大的身子依然绷得紧紧的,但俊脸上的薄怒却逐渐散去,眸光里闪过一丝什么,只不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裴芊芊挣扎了一下,他僵硬的将她放在地上,她赶紧跑到床边,用笑掩饰着方才的尴尬,“宝,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被你吓了一跳。你要跟我们睡,那当然好啊,爹和娘求之不得呢。”
司空南召偷瞄了一眼自家爹,“真的吗?我今晚可以睡这里?”
裴芊芊回头,示意某个黑脸的男人不许出声,然后把儿子按回床上,“睡吧睡吧,一家人睡一起也热闹。”
司空南召嘟了嘟嘴,“可是爹……”
“你爹是怕三个人一起睡会挤着你。”
“哦。”小家伙赶紧往床里面挪,“那我睡里面。放心啦,我不占多大地方的。”
裴芊芊想笑又不敢笑。回头见某个爹还僵在房门口,她起身走了过去,背对着儿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干什么呢,你是想吓住儿子吗?”
司空冥夜冷眼剜着她,“为夫想做何你不知道?”他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裴芊芊脸烫得都快冒热气了,用着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骂道,“不要脸!”
她知道他不是在生儿子的气,只是儿子突然跑他们房里来坏了他性致。想起刚刚,那是真尴尬。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虽说大床够宽敞,可因为多了个小人,裴芊芊还是很明显的发现某个爹很别扭。儿子睡在最里面,她睡在中间,某爹睡在最外侧。其实一家人睡一起,她是真的很兴奋的,右边是儿子,左边是丈夫,就像拥有了世间一切,幸福得让她感动。
想当初她独自带着儿子,白天还好,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想哭。儿子稍大后能陪她说话,缠着她讲故事,还能排解寂寞。最难过的就是儿子特别小的那段时间,每晚抱着襁褓,看着儿子嫩嫩的小脸,她自己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她从来没想过,一家三口还能相聚,还能相亲相爱,还能这样幸福的睡在一张床上。
被子下,男人的手一直握着她的,隔一会儿会挠挠她的手心。她每次都会睁开去看他,可是他一直闭着眼。
扭头看看儿子,她忍不住轻笑,“行了,你要是嫌挤,就去隔壁睡一晚吧。”
司空冥夜掀开眼皮,眸底冷光射着她,“撵我出去?可是想讨打?”
裴芊芊往他身边靠了靠,脸落到他肩膀上,轻轻笑道,“睡吧,明早还要陪南召练功呢。”
司空冥夜低下头,只是还没碰到她红唇,突然用眼角睨了睨熟睡的儿子。默了一下,他突然抱住她身子,带着她轻巧的翻了一圈,变成了他在中间,她在最外面。
裴芊芊刚想问他要做什么,他已经低下头吻住了她。他修长健硕的身体侧卧着,像一堵墙挡住了身后有可能投来的目光,还很好的将她拥在怀中,对她为所欲为。
裴芊芊都佩服死他了,就一晚上而已,他也忍不了?被他困在怀中,她身子越发紧绷,生怕会把最里面的小人儿吵醒,那才是真的尴尬。可她越是紧张越安,某个男人似乎越发激动,游移在她身上的手掌都越来越过分了。
裴芊芊那个窘啊,叫又不敢叫,动也不敢动,而某个男人像是故意寻找刺激般,更加胆大。
她一条大腿被抬到他腰间,正在这时,床里面突然传来某娃吧唧吧唧的声音。两个人同时凭住呼吸,同时朝身后床里看去,只见那睡得香甜的小人儿嘴角淌着口水,小嘴蠕动着,就跟在吃什么东西一样。
夫妻俩都暗暗吐了一口气。
裴芊芊赶紧拍他,低声嗔道,“还不快住手,你真想让儿子看到?”
兴致再一次被打断,司空冥夜也是没撤了。在她细腻的脖颈中重重吮了一口,还有些不甘心的道,“明晚再跟你讨债!”
裴芊芊无语得只有红脸的份。这闷骚的男人,实在没语言形容他。他们回京两个多月了,除了她来月事的那几天外,他没一天让她歇的。说什么要把六年的债讨回去,他是说真的。
二十七八的男人了,跟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冲动和精力,佩服死他了。
他总算规矩了,她也软绵绵的枕在他肩膀上,两个人都没睡意。
“爷,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嗯?”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避孕?”裴芊芊低着头没敢看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