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丫头,搞得他都快‘失火’了!
白若可哪里还敢再迟疑,抓过他的床单裹住身子,又把他的衣物从地上拾起,快速的躲到远处去了。
这一晚,无疑是惊险刺激的一晚,更是让人难忘的一晚——
左文筝在树下等了许久都没见到女人再出来,不得不寻找过去。
见她已经穿上自己的衣物,他薄唇不由得上扬。只是看着她蹲在地上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的样子,他又不敢笑出声。
“走吧,回去了。”弯下腰,他牵起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我……我不想回去。”白若可扭动着手腕试图甩开他。
“不回去?难道你想在此做野人?”左文筝都快内伤了,纯属是憋笑憋的。
“我不……”
“听话!”左文筝打断了她的话,并突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放……放我下去!”白若可顿时又羞又怒。虽然穿着他的衣物,可是他衣袍又大又长,她根本没法走路。现在回去,也回不了驿馆,她还不如在树林里待在。要是再让人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你若害羞就把眼闭上,我就当你睡着了。”左文筝直视着前方的小路,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
当臂弯里的人儿没再挣扎后,他才垂眸看下。见她紧紧闭着双眼,他薄唇瞬间扬起,眸中满满的都是笑意。
抱着她的双手收紧了一些,他不着痕迹的放慢了脚步……
……。
驿馆就这么被毁了,半夜听到消息,司空齐也第一时间派人赶了过来。
从司空冥夜和裴芊芊那里得知左文筝平安无事后,大内侍卫留下一半帮忙灭火,其他人则回去向司空齐复命了。
左文筝的人在西河被南赢王府的人带了回来。同司空冥夜猜测的相差无几,他们确实是受到一拨蒙面人的追杀,无法去南赢王府求救,他们只得往西河那边逃。而那些蒙面人发现左文筝不在他们中时,在半路突然放弃了追杀。
事实证明的确有人对他们出手了,而且直冲左文筝而去。可惜的是南赢王府的人迟了一步,感到西河时,那拨黑衣人已经没影了。
所有的人都随他们夫妻俩回了南赢王府。裴芊芊让周管家连夜收拾出两处院子,供他们暂时居住。
很快,左文筝也带着白若可来了。
裴芊芊让他们暂时住在白若可之前住的小院,又让冷凌去拿了几身她怀孕前穿过的衣裳过来。待白若可穿戴整齐后,她也没提树林里的事,而是就今晚的大火跟白若可聊了起来。
“什么?白夫人去找过你们?还是晚上去的?”听她说完驿馆发生的事,裴芊芊火大得不行,“如此看来,定是他们放的火!”
“都是我连累了左公子。”白若可低着头很是愧疚。
“若可,这不关你的事。”裴芊芊摇着头,索性把知道的都说给了她听,“白义平瑞庆王的手下,瑞庆王对左大哥早有谋害之心,我们还在南赢城的时候就碰巧遇见他们追杀左大哥和布布。”
“他们……他们何时有仇的?”白若可很惊讶。想到自己救布布那一次,她总算明白过来为何他们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这事说来话长。”裴芊芊叹了一口气,“曼罗国曾经同王爷一起戏耍过瑞庆王,他一直都记恨着呢。虽然我不知道今晚驿馆的火是不是瑞庆王授意的,可是这火应该是你爹的人放的。或许他们是接受不了你嫁给左大哥,可他们容不下左大哥也是事实,所以才会有今晚的一不做二不休。”
“白义平实在太可恶了!”白若可拍桌怒起。她手劲儿大,震得桌上茶具叮当响。
“若可……”她眼里的恨裴芊芊当然看得到,只是她不知道她到底恨白家恨到什么程度而已,于是试探的开口,“他是你爹……”
“我没有这种狼心狗肺的爹!”白若可恨道。虎毒还不食子呢,可白义平是如何对待她们这些女儿的?连个畜生都不如的人,不是狼心狗肺是什么?
裴芊芊沉默的看着她,从她身上,她能看到自己当初的影子,也是接受不了裴文安的无情,也是忍不住痛骂。说起来,她们的命运都差不多,裴文安把她这个女儿当畜生养,而白义平则是把女儿当棋子养,过程不同,但都是没把亲身骨肉当人看待。
不过论心狠手辣,白义平明显要比裴文安狠得多。他一介武夫出生,又是经历过杀戮的人,手段自然狠辣。但裴文安也不是善人,只是他狡猾、会审时度势,坏在心眼里。
“若可……”
“有何话如此谈如此久?”门口一男人突然插声打断了裴芊芊的话。
左文筝已经换了一身青色的长袍,虽说少了平日里清逸脱俗的感觉,但有身材、有颜值的人真是穿什么都出众。瞧他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若可,裴芊芊心下好笑,也不好做他们的电灯泡了,赶紧闪人,“行了,今晚大家都累了,我先回房,你们也早点休息。”
给左文筝安排的房间就在隔壁,不过他要睡哪里却是他的自由。树林里发生的事那么明显,这两人怕是早就那啥了。对婚前同居这种事,她还是看得开明。
“王妃……”白若可突然唤住她。
“早点休息,有什么话明天我们慢慢说。”裴芊芊对她使劲眨眼。这丫头貌似不怎么上道,*一刻值千金,没看到某个男人已经对她不耐烦了吗?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