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地点头:“嗯嗯嗯嗯嗯。”

两人手挽着手,朝陈铬的房间走去。

琴先生:“……准备封、封封封锁谷谷口,极为可可可疑。”

北辰:“一帮缩头乌龟,与我何、何干?”

琴先生、北辰:“……”

经过北辰身边时,陈铬见这两兄弟还在说话,火药味十足,便劝了句让他们回房再说,小心别着凉。

不料北辰手上一使劲,风先生忽然惊呼一声,屁股着火般一蹦老远,含泪控诉:“老二!你吵架就吵架,对我下什么黑手?老子的毛都要被你揪秃了!”

陈铬这才注意到,风先生脑袋上的羽毛少了一根,北辰手指间则夹着根鸡……鸟毛,根管上还滴着血。

陈铬满脑袋黑线,无力道:“辰哥,你欺负他做什么?”

风先生抱着柱子,哭喊:“欺负我呀!夭寿啦!爸妈都不在了他就要造反啦。”

北辰不耐,骂:“再说些不该说的,把你鸡毛拔光。你俩要么回去,要么就别插手我的事,言尽于此。走。”

说罢,拉着陈铬走了,留下两个妖怪大眼瞪小眼。

扩耳狐终于敢舒展身体:“咪?”

陈铬还想问问题,但见到北辰一脑门官司气,只得作罢。

一觉睡得异常香甜,隐约感觉到天亮,睁开眼,太阳已经升至中天,然而脑袋里仍旧昏昏沉沉。

昨晚过得真是离奇,先是绞尽脑汁地想着李星阑,而后又遇到了一个能够直立行走的四脚蛇,一个脑袋上插羽毛的鸭嘴兽青年,以及一只疑似丘比的阔耳狐。同时还要止不住地担心丧尸和秦*队。

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万事万物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偏偏自己的大脑还是一个单线程的机器。

陈铬生无可量地翻了个身,吓得灵魂出窍:“你你你……你是谁?!”

一名少年赤身*地躺在榻上,琥珀色的眼睛泛着水光。

醒来发现美人在侧,这其实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怕的是这名少年的脸,竟然长得与陈铬分毫不差。

这……就尴尬了。

少年不明所以,歪着脑袋:“咪?”

陈铬吞了口口水,似乎明白了,问:“你是昨晚那个,阔耳狐?”

那少年激动地点头,忽然扑过来,将陈铬压在身下,伸出舌头来舔他的脸,吻他的嘴。

陈铬整个人都不好了,胡乱地将他推开,心里万分别扭。

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发现那少年虽然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气质却完全不同。他一头红棕色的头发,越发显得唇红齿白,整个人……妖像是加过美颜特效一样,漂亮、柔弱,带着一股不分性别的吸引力。

那少年懵懵懂懂地半坐在榻上,春光无限,眼含雾气,望向陈铬,实在是非常无辜。

陈铬说话间倒着走出门,摸着后脑勺:“你等等我啊,我去找北辰过来。”

冷不防装在门框上,“哐当”一声,眼泪登时飚了出来。

陈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跑去找北辰,然而北辰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也不敢回到房里,索性跑到军营里找李星阑,不管了。

陈铬一路飞奔,到了军营门口,见营门紧闭。这才回味过来,刚刚穿街过巷时,似乎街上也是一个人也没有,各家各户门窗紧闭。

老弱妇孺们躲在家中,从窗户缝里向外偷偷打量。

翻墙进了军营里,一片萧瑟,仅有一些巡逻或驻守岗位的民兵,他找了几个人来问,却都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开了口,也只是说大家出城演练去了。

心头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陈铬摇摇脑袋,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凝神屏气,静心聆听。

大风将低沉的号角声送入耳中,与之相伴的,是一阵又一阵诡异的“咯咯”声,极轻微,却透着无比的阴森恐怖。

一抬头,刚建好的指挥塔已有变化,四个木塔分别位于城中四角,三节木板被调成方向不同的闪电形,似乎在传递着隐秘的信息。

陈铬立即反应过来,拔腿就朝城头跑去。

民兵们知道他不会对自己人动手,便一哄而上拦住他。

然而陈铬速度极快,在众人面前一闪而过,他们回过神来时,已不见了目标的踪影。

民兵目瞪狗呆:“搞不懂李先生到底如何想的,陈公子这样厉害,还需要‘保护’?”

陈铬三两步奔上城墙,向外望去。

只见丧尸列成十余支队伍,分别从城墙各处向上攀爬。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而且比普通的丧尸都要迅猛,即使箭矢射中了关键处,仍然不停地向上攀爬。这些丧尸还很新鲜,身体各处基本完好,装扮一看就是平民百姓。

它们喉头有淤积的血液,对于血肉的渴望全都化作“咯咯”的呐喊,混着恶臭的血腥气从风中飘来。

这一波丧尸并不多,约莫百余只。然而民兵们毕竟是初次临阵对战“阴兵”,虽已打了预防针,心中却难免仍有恐惧,射箭的准头很差。

更糟糕的是,丧尸化整为零,被分成数十支小队,专挑防守空虚处向上攀爬。

民兵们慌乱之下,只觉得源源不断的丧尸从四面八方涌入。

它们就像打前站的敢死队,却比敢死队员更加恐怖,因为他们没有痛觉,不会害怕,没有思想,不会疑惑、恐惧、退却。即使前面的丧尸被射中或射死,也不会发出任何除了“咯咯”之外更惨痛的声音。倒下的丧尸在城墙脚下落了一圈,其后的丧


状态提示:第50章 突袭·全--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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