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抱着头非常恐惧,嘴里喃喃道:“我求你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她被吓得有些惊慌失措,蜷着身子都在不停的抖着。
顾承光知道自己吓住了她,但是他也没有放下皮带,拿皮带挑起她的下巴,凌厉的问道:“我要听实话,很显然,你刚才说的全部都是假话,云树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云树说的那条小道,一开始顾承光就让佣人找了,根本就没有人影儿,很明显,她在撒谎。
云树的眼神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可怜兮兮的,但这也丝毫触动不了顾承光的怜悯之心。
“云树,我再问你一遍,这中间的几个小时,你到底去了哪里。”顾承光的声音如午夜时分的鬼魅,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如尖峰的利刃,泛着银光,云树有种皮肉被琬开的错觉。
“我再说一遍,心情不好,我不想看见你,我躲起来了,就这样,你不信,那你就拿皮带抽死我好了。”
云树从恐惧中醒来,扬起脑袋不怕死的跟顾承光挑衅道。
“云树,你特么的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顾承光捏着皮带的手指都在发紧,指骨泛白。
他的滔天怒火都在等着发泄。
而云树还不怕死的继续挑衅。
“顾承光,你有什么不敢的,我被你打的还少吗?要打就快点别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我真瞧不起你。”云树像个恶毒的女鬼一般,面部狰狞的盯着顾承光,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区区一根皮带??
啪——————
皮带沉重的抽在障碍物上的声音。
啊————-
云树的尖叫响彻在整栋别墅。
她的青色连衣裙瞬间破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皮肤一道皮带抽过的红痕,疼痛难忍。
顾承光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云树身上的伤难以置信,他没有真想打她的,他只是想吓吓她而已,他即使很生气,但也知道不能将皮带抽在她身上,所以,他的皮带是往她身旁的床头柜抽去的,他只是想吓吓她而已的,。
谁知道,她竟然将身子往前探了一下故意挡住了他的皮带。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顾承光哆嗦着嘴唇,扔掉自己手上的皮带,想碰下云树,云树及时躲开。
她捂着伤,面色惨白道:“你不就想活活的折磨死我吗?我成全你还不好吗?”
说完她眼前一道白光闪现,晕了过去。
这时萧明珠听到叫声儿,站在卧室门口,敲门问道:“承光怎么了,刚才是不是云树在叫。”
顾承光抱着云树对着门外道:“姑姑,你从外面开下门。”
萧明珠依言开门,就见侄子怀里抱着一个昏了的女人。
“云树这是怎么了。”
“先别问了,让司机开车。”顾承光说着,就抱着云树下楼。
萧明珠往屋子里看,只见自己侄子的皮带落在地上。
她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的侄子一怒之下拿皮带抽了云树。
侄子脾气不好,她知道,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动手打人过。
顾承光将云树送往医院,医生检查是身体虚弱,受到惊吓昏厥过去了。
护士过来给她肩膀上的伤痕处理了下。
一个长长的鞭痕,触目惊心,顾承光看着就心烦意燥。
云树输着营养液,顾承光就坐在她的床边上,静静的看着她日益消瘦的面庞。
以前,她的脸上都是肉呼呼的,现在轮廓分明,不见丝毫的余肉。
顾承刚突然想起了什么,解开云树身上的衣服,检查她的身体,见她身上除了自己下午弄上的那点痕迹没有别的痕迹了,又检查了下面,里面已经干涸,他心里才放下心。
对于云树,他有着近乎于bt的占有欲,云树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是属于他一人的。
他准任何人沾染玷污。
云树醒来的时候,营养液已经挂完了,肩膀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儿。
“你醒了。”顾承光有些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云树将脸扭向一边,又闭上眼睛,很明显的不想跟顾承光说话,自从他们再纠缠一起,她因为他进了多少次医院。
“感觉怎么样,头晕吗?肚子饿不饿。”顾承光的手撑在她的上方,趴着看她。
云树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的只能睁开眼眸:“有什么账,明天在跟我清算可以吗?我现在又累又疼,可以让我想休息一晚好吗?”
顾承光眼色黯了黯:“好,你睡吧!”
他离开她的病床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躺下,云树再次闭上眼睛,忍着肩膀上的痛睡下。
其实她根本就睡不着,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每当她心软了那么几分时,顾承光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给她沉重的一击。
提醒她的愚蠢。
顾承光一个高大的身子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极其的不舒服,起来走到云树的病床前,对着女人的后背道:“你的病床比较大,你往那边去去,我们今晚就在这张床上凑合一夜吧!”
云树听话的我那个床的另一边去去,顾承光躺上来,云树贴在床边上睡。
潜意识的不想跟他有身体上的碰触。
顾承光哪能如她的意,伸手将快要掉地上的女人拖进怀里:“要掉地上了。”
云树就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云树,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