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就不能安分点?摸错了地方不愿爷哈……”他酷着脸警告,可眸底闪过的却是期待的光芒。
谁知,玉楼春又不挣扎了。
他下意识的问,“你怎么不动了?”她不动,他还怎么趁机摸呢?
玉楼春咬牙,“怕你摸错了。”
向大少不屑的嗤了一声,“爷根本就不会摸知道么,是你自己撞上来,哼,长的也不是很挺翘……”
“向东流!”
“别喊了,墙壁快到了。”
玉楼春不知道他找墙壁干什么,也不想问,深呼吸两口,“我头晕……”
“嗯?头晕?爷还什么都没干呢你晕什么?”向大少不解。
“混蛋,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吐了!”
“你敢!”听到这话,向大少终于把她放了下来,庆幸旁边就是一堵墙,他推搡着她后退几步,把她抵在了墙壁上,终于完成传说中壁咚的画面。
只是他用力过猛,咳咳……
玉楼春被他推到墙上,头撞上去发出砰的一声,她皱皱眉,恨恨的瞪着他,骂道,“你有病是不是?”
向大少一愣,“你看出来了?”他的怨妇病已经很明显了吗?
“你……”玉楼春无语的撇开脸,揉着自己的头。
见状,向大少一手继续撑着墙壁耍酷,一手别扭的就想帮她,却被她毫不客气的打开。
向大少忍不住懊恼的低吼,“特么的,你这个女人就是不识好歹是不是?”
玉楼春也没好气的道,“不用你管,闪开!”
向大少也被激的来劲了,被打开的那只手再次撑在了墙壁上,把她困在了两只手中间,“不用爷管是不是?好啊,那爷就不管了!”
玉楼春呼吸一窒,她被他困在方寸之地,想要离开除非他收起胳膊,要么她就得弯腰钻出去,她恨恨的推了一把,他却像是一座小山似的纹丝不动。
“向东流,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爷在做俯卧撑。”他灵机一动,很机智的想到这个词,并且很愉快的做起来,胳膊一曲一紧,身子往前推,又再往后收,他的脸近的几乎要贴上她的。
玉楼春捂住了脸,咬牙,“向东流……”
和慕容秋白的清雅如莲不一样,属于他的气息浓烈的让人窒息,又似炽热的浪潮恨不得把你淹没了。
她只想逃。
向大少却有点懵,嗯?步骤不对啊,她捂住脸,自己还怎么去堵?
“把手拿开!”
玉楼春根本不听他的,实在不行她就按下警示器,阿武在她的手表里装了一个,可以随时联系到他们,就算是丢脸也无所谓了,“向东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自己离开,还是我让人请你离开?”
闻言,向大少却哼了一声,“只要爷不想,谁也没办法威胁爷!”
玉楼春忽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那秋白呢?”
这两个字一出,像是戳中了向大少的死穴,他面色一黯,眸底划过一丝痛楚,唇紧紧抿了起来,他可以装傻充愣,可以胡搅蛮缠,甚至可以对她用强的,可是……
却在秋白二字下,都注定化为泡沫。
他恼恨的瞪了她一眼,为什么就不能让他的美梦再持续一会儿?为什么要说出来?他其实也没想真的怎么着她,就是想离的她再近一点罢了,她却也不给他这个机会!
她实在可恶至极!
玉楼春又低低的道,“兄弟妻、不可戏……”
“闭嘴!”他恶狠狠的低吼。
玉楼春不说话了,也不敢睁眼看,其实不需要眼睛,她此刻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从他身上发出来的那股悲伤的愤怒!
可是,她却不能安慰。
她的安慰只会让他陷得越深,让他们两人的关系也更尴尬。
向大少呼吸急促,低头瞪着她,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捂着脸不看他,她不说话了,他却又忽然觉得委屈、酸涩难言,想狠狠欺负她,想……
最后,他却也只能狠狠的捶了一下墙壁,让开了身子,“特么的赶紧走,你要是敢慢一步,爷特么的就抗着你围着操场跑十圈!”
悄悄走上来的瑞安和阎华正好听到这一句,顿时一个崩溃凌乱,一个叹息摇头,真是没得救了。
谁知,下一秒,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啊……”
阎华下意识的想跑上来,却被瑞安死死的拽住了。
楼上的画风正凌乱而香艳!
玉楼春本来正打算赶紧跑开,她可不想被他扛着跑十圈,只是刚刚疾走三步,向大少想起什么,忽然又一把抓住她,只是这一次抓的正巧不是地方,扯住了她的衣服。
而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前面一排的扣子,于是向大少这么一用力拉扯,一颗颗的扣子就欢快的在地上蹦跳了,再于是,春光乍泄,美好的一切就遮挡不住了。
再于是,向大少就彻底的惊呆了,墨玉般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某处风情,一眨不眨,再然后,他觉得鼻子痒痒的,下意识的一抹,竟然手指是红的。
他还怔愣不解,“爷手指怎么破了?”
玉楼春在扣子掉落在地上时,也懵了片刻,这片刻的功夫便被他看了个正着,还看得流鼻血了,她羞愤欲绝,慌乱的抓紧衣服,挡起前面的风光,恨恨的吼他,“看够了没有?”
闻言,向大少总算回神,可脑子里回荡的还是那一抹诱人白皙的风情,是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