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空脑子炸了，有点精神错乱的情绪，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个不可能，我明明记得这些都是真是的东西，都是我生活的痕迹。”
“为什么你会认为是自己生活的痕迹？”那个人像是在讽刺：“你拥有肖木记忆的时候，你认为20年的记忆也是你的生活，为什么那三个月的记忆就一定是你的生活呢？也许你一觉醒来，有可能你记忆里面所有的经历都是别人的也有可能，只要计划得好，你根本不会发现。”
赵空的脑子一下子就炸了，这个是有可能，就像自己现在经历的事情，肖木变成刘一丰，刘一丰变成赵空，如果把这些记忆都植入一个没有记忆的人身上，那么那个人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些赵空有点接受不了，然后说：“但是……如果说肖木的记忆中间有五年空白的记忆，他忘记自己的样子，那么那三个月你用的是你现在的样子，而我用的是刘一丰的样子，为什么我植入你的记忆后，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这个是记忆管理局让记忆贩卖技术创始人来处理了，”那个人说：“你还记得你三个月记忆里面有记得自己的样子吗？好像你只记得你现在的样子，也就是刘一丰的样子，这个就是被处理过的记忆，你三个月的记忆是那么的模糊是吧！好像都没有肖木20年的记忆那样的清晰。”
赵空想着这些问题，脑子要炸了，因为他一下子接受不了，三个月的记忆竟然也不是自己的记忆，他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眼前这个人的记忆生活，自己用肖木的记忆生活了三个多月，这前面的三个月竟然是真正的赵空用肖木记忆生活的记忆。
“你用我的记忆开始生活是5月5号被抓，而你用我记忆开始当肖木是5月10号，你是不是现在都记得不中间五天的时间你都做了什么，或者说着五天的时间，你都是模糊的记忆，认为自己都是在工作室上班？就是这五天的时间，记忆管理局完成了所有的部署。”那个人淡淡的说。
赵空这个时候猛的站起来，大声说：“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五天的时间，整容，这个怎么可能，而且为什么让整容成刘一丰的样子，为什么不整容成你现在的样子，不是更加方便吗？中间帮我植入刘一丰记忆，拿走肖木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赵空大声的喊，他脑子已经承受不住这样大量的信息，太多事情不合情理。
那个人这个时候轻轻的叹气，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他都感觉无力的事情，然后他说：“至于为什么让你变成刘一丰的样子，就是那个局长的高明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