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就说前段时间黎圣睿在c市的时候那场谋杀,便是出自他们之手,算起来,那还真是一场天衣无缝的策划。如果是黎圣睿中了毒,那这样的手段还真赶得上经典悬疑谋杀了。
“五年前黎圣睿的女人”,黎承安眼里闪着莫名的兴奋。
“爸爸,非得要去吗?!”裴琳站在车边,迟迟不肯上车。
裴建业老脸一沉,“琳琳,爸爸就想让你帮个小忙,这点要求不难吧?!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损失了多少……”
“只是吃饭吗?!”裴琳小声再次求证。
“爸爸还能骗你不成,琳琳,你想想,这几年我对你是不错吧,现在家里遇了难,让你出一份力你都不愿意吗?!”裴建业隐隐有些不耐,以前挺乖巧的一个女孩儿,现在倒是越来越来难以掌控了。
“不是的”,裴琳摇头。
“那就快上车吧,眼看就要迟到了!”裴建业伸手将裴琳拉上了车。
裴琳还没在车上坐稳,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跟着车子便飞驰而出。
***
这是一个房间,什么样的房间呢?当然是含商业性质的包房,有酒色的包房。
房里有两三个男人,阿叔级别的,看样子年龄跟裴建业差不多,裴建业将裴琳送到这里后,过了没几分钟就借口接电话出去了,然后过了将近十分钟,裴建业进来,对在座的几位说道:“对不起诸位,工程那边出了点难题,非要我过去解决一下。这是小女,今晚就让她替我招待各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边三人一听,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开口了,“裴总有事就赶紧过去吧,令爱在这里我们会好好照顾的。”
这话听起来实在是颇有长者风范,可是他看向裴琳的目光明明是想要将其生吞活剥了一般。
“爸爸……”裴琳害怕不安的叫了一声。
然而,裴建业仿佛根本不在意她的心思,认真的嘱咐道:“琳琳,爸爸先走了!”
最后给了裴琳一个略带着祈求和警告的眼神,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就这么轻易的把裴琳丢进了狼窝。
房里除了裴琳,还有三个陪酒的女人,那三人身边各自坐了一个,聊聊天,调*,劝劝酒,嗲嗲的撒娇,使耐。
只看得裴琳一愣一愣的,头皮发麻,脚发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琳琳是吧,来,来我这儿坐!”那个富态的黄总看见裴琳发愣,赶紧起身将她从凳子上拉起来往自己身边拽。
“不,不用了,我,我有些不舒服!”裴琳脸都吓白了。
黄总有些不高兴了,但看到裴琳一副被吓着的惨白小脸,一时心也软了一下,思量着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免得吓着美人儿,到时候平白的少了许多乐子。于是,便说道:“这光吃饭也太没趣了,你们有什么好的提议?!”
这话却是对那几个陪玩的小姐说的。
原先坐在黄总的那个叫做芳芳的小姐听此,立即建议道:“笑话听多了也就那样,不如我们玩游戏吧!”
“好”,黄总首先点头。
“没问题”
“行”
另外两个也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裴琳半点发言权都没有,只看着他们各个兴致高涨。
另一个小姐提议真心话大冒险。黄总犹豫了一下,摇头否决。
猜色子?
太俗,否决。
小蜜蜂?
不适合一起玩,而且太‘嫩’。
说了半天,最先提议玩游戏的那个芳芳又给出了个新招——玩传牙签。
裴琳脑子雾蒙蒙的,不止没玩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房间里有三男四女,插花坐好,裴琳本坐在最外侧,可黄总非拉着她坐在了他的另一边,因为传牙签需要众人围成一个圈,这里的桌子本就是圆的,裴琳虽然心里很是反感,可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玩游戏,总比那些人真的动手动脚的好!
坐定,游戏提议者芳芳去外面拿了副扑克牌,含了根牙签在嘴里,说起游戏规则:“每人抽一张扑克牌,然后相继按扑克牌的顺序坐好,持最小牌的人为先头,用嘴衔住牙签,依次传到下一个人的嘴里,不许掉哦!而且不能用手或任何工具帮忙,如果掉了,就喝酒一杯或者接受其他大家一致同意的惩罚。传完一圈后,将牙签撅成一半,继续抽扑克牌,按新的顺序坐好,接着下一轮的传递。”芳芳说完,俏笑着看看大家,问:“都明白了吗?”
裴琳听的心里一阵发寒,小脸上连强装的礼貌笑意也消失了,恶,传牙签?这样恶心的游戏是谁发明的?一根牙签在众人嘴里传一圈,沾满口水,然后含在自己嘴里,裴琳一阵的反胃。晚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这要是玩这个游戏,她非得吐死不可!
所以一听完规则,裴琳就装着头疼,说:“我今晚真的玩不了,要不你教我怎么做裁判吧,我来当裁判?”
“你头疼还当裁判?”芳芳开口了。
裴琳真想抽自己一耳光,自己怎么连说话都自相矛盾了?!
“这游戏不需要裁判!”芳芳加了一句。
黄总则是一挥手,说这游戏非裴琳参与不可,硬是将她赶鸭子上阵。
牌到了自己面前,裴琳抖着手硬着头皮抽了一张,黄总恰好抽到最小号,笑着说:“好,由我打头阵,给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嘴功。”含了根牙签将脸凑到芳芳面前,两个人都是久惯风月场合,芳芳很轻巧的衔了过去,转而递给另一边的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