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排的小棺材,远远的看去,没有两百,也得有一百九十九。”沈二胖子说道。
“我偏要说,这些小棺材只有一百九十八个。”花灿说道。
“吹牛,谁都会。我看这些小棺材,就是有一百九十八个。你要是不服,咱们打赌。”沈二胖子说道“打赌”俩字儿,两眼,顿时,亮了起来。
“打赌就打赌。你说,赌什么?”花灿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京城里面,哪个不知有那么三个赌棍,当赢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大方,输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无赖。
“好!你说,赌什么?”只要你说出来赌什么,胖二爷绝不含糊。谁要是不赌,谁是‘翠香楼’里面老鸨的底裤。”沈二胖子就像,生怕,花灿忽然反悔一般的叫道。
“呸!也只有你这样的无赖赌棍,才能想到这种无耻的赌法。”花灿笑了起来,接着说道,“谁不赌,谁就是‘翠香楼’里老鸨的底裤。说,赌什么?”
“那‘翠香楼’里的老鸨,没有两百斤,也得有一百九十九斤。我看这样,你们二人,谁要是输了,就去把那老鸨的底裤偷来,套在自己衣服的外边,在‘翠香楼’隔壁的‘一炮天’赌坊赌一天的钱。”凤九天听见二人说道赌钱,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我呸!来了一个更不要脸的。”沈二胖子笑着骂道,“既然打赌了,自然不能少了你老贱鱼。好,我和老花就赌你说的“谁输了,谁将‘翠香楼’老鸨的底裤偷来,套在外衣上,在‘一炮天’赌一天的钱。不过,你老贱鱼既然说那老鸨的体重有一百九十九斤,我们也不和你争辩。但是,如果老鸨的体重,不是,一百九十九斤,怎么办?”
“如果‘翠香楼’老鸨的体重不是一百九十九斤,老贱,就去将‘翠香楼’的头牌给偷出来,陪着咱三人在‘一炮天’赌一天的钱。反正,我和二货,总有一个是要输了的。”花灿鼓着掌,笑着说道。
“老贱鱼,你要是不赌,你就去喝那老鸨的洗脚水。”沈二胖子生怕凤九天反悔般的说道。
“你二人,无耻到,将老鸨的底裤,偷来,反穿在身上的赌局都敢赌,我为什么就不敢赌将‘翠香楼’的头牌偷出来呢?”凤九天想到这样的赌局,顿时爽朗的答应了下来。
“哎!天底下,也只有咱这三个人,能在这种地方,打这样不要脸的赌。”花灿笑着说道。顺手,从背上抽了赶尸钩。
沈二胖子叫道:“能在‘七星旋转阴煞棺’大棺的第二小棺,‘巨门璇诞魁首棺’的入口处,打这样石破天惊的赌,也只有我胖二爷,想得出来,这样的赌局。
“那是自然。你什么样无耻的勾当想不出来啊?”凤九天笑着骂道,“哎,你两要是都输了怎么办?这个可要说清楚。”
“我俩要是都输了,我反穿老鸨的底裤,老花就顶上老鸨的那顶绿色的头巾,满脸抹上香粉。”沈预生怕二人反悔,连忙说道。边说,边将弩箭检查里一遍。
凤九天左手持着火把,右手提起长刀,缓缓的向最外面的一行小棺材走去。虽然,在这样的地方,摆着这么多的小棺材,让人一眼看去,就已经觉得诡诈阴邪。但是,沈二胖子,还是觉得好奇,掂着双腿,从车顶跳了下来,端起强弩,来到了凤九天的身边。
一行暗色的小棺材,在月色下面,给人一种荒诞而诡谲的阴森感觉。一阵微风吹过,沈二胖子不禁的打了个寒颤,说道:“这种小棺材,最是让人浮想联翩,小的阴魂,往往比大的厉鬼还有阴险恐怖。我看,这‘巨门璇诞魁首棺’,比刚才的‘贪狼枢阴魁首棺’还要难对付。先看看,棺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些小棺,看样子,像是泥做的。”凤九天说着,将手里的火把,向面前,离二人一大步远,最当中的那口小棺照去。
“真是他娘的邪了门了,这是何人布的‘邪七星’,怎么,一个比一个诡异。这些小棺材,还真的是泥土制成的。看它们的颜色,好像是用糯米的唾液兑着尸泥做成的,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子尸体的腐臭味道。”沈二胖子皱着鼻说道。
“这种邪恶的制棺法,具【无瘟不破】上记载,早已失传,没有想到,在这条引路上竟能见到这种煞棺。这条引路,就已经这样的诡异莫测,荒诞离奇,杀机四伏,那条我们还没有踏上的‘不归路’的凶险恐怖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凤九天说道。
忽然,一只兔子,不知被什么惊吓到了,斜斜的从二人身后,顺着火把的亮光,向前面的棺材阵里窜去。到了棺材阵里,被身后的棺材挡住了火把的光,棺材巨大的阴影向那只兔子压去,惊得那只兔子,跳入了身边的一个半开着的棺材里,顿时不见。
“不知道,这兔子,在棺材里见到了什么?”凤九天说着,拿着火把,走到了当中的那口棺材面前,沈预端着强弩,站在了他的身边。
面前的这口小棺材,高度,只及二人的小腿上面,宽约一尺,长有三尺,棺盖大半掩着,留出北面小半边约手掌宽的距离,棺盖上写满火光,窄小的黑棺洞和明亮的棺盖一对比,顿时,让人觉得,那手掌宽的黑棺内,会随时冲出什么诡异的东西来。
“具【无瘟不破】上记载,这种棺,是用埋在地下密封的大缸里的糯米油和尸泥做成的。这种糯米,需要被密封起来,埋在常年不缺水的池水底下三年,再取出,虽然,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