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已经识破这其中的奥秘,下一步该怎么办。”沈二胖子站在原地喘着气说道。
“现在我想不通,为什么走到现在,依然没有看见那些被我们故意留下来的箭呢?”花灿疑惑的说道。
“会不会这鬼道落魂坡是和鬼探路,是相互交叉在一起向前的。”凤九天说道,“也许,在某一个不经意的地方,就是鬼坡和鬼探路交叉的地方。”
这一路,我们都时刻小心翼翼着,绝不会有什么岔路会在我们面前被错过。”沈二胖子说道。
“你小心翼翼的次数多了去了。”花灿忽然笑着说道,“你每次在赌场里,输的将裤子當掉后,都会说下一次绝不再赌了。”
“噗!”
三人同时笑了起来。
凤九天说道:“一般不会超过两天,沈二爷又会准时出现在,上次,刚输掉裤子的赌场里。”
“哈哈哈......”
沈二胖子挺着大肚子,站在原地笑着。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光棍咒’,这边刚发过誓,转脸就忘记的干干净净。”凤九天说道。
“我是一人吃饱了,全家都不饿。多余出来的钱,留在身边已没有用,不如拿去赌钱寻乐子。”沈二胖子说道。
“好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凤九天说道,“怎么这句话听上去那么的喜感呢。”
“嗨......”
沈二胖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花灿关心的问道。
“象我们这样,说不准哪天,就倒在哪个地方不再起来了,留着钱又有什么用。”沈二胖子说。
二人没有吱声。
“只能将喜欢的人放在心里喜欢着。”沈二胖子忽然变得伤感起来,“哪个女子跟了我们这样的浪子,都注定不会幸福快乐。”
“那就不要去招惹人家。”花灿说道。
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
“咦!”过了一会,花灿故作惊奇的说道,“怎么沈二爷穿的那么少,是因为在鬼坡上走的久了,太热的原因吗?”
“可能是吧!”凤九天忽然笑了。
沈二胖子将藏在外衣兜里的那些被凤九天刚才扯断裂的毡草掏了出来,在手里搓揉着,没有理睬花灿,却做起了准备撩腿、踢出的动作。
“这鬼坡上阴寒彻骨,我站了一会,就觉得浑身打颤,身上起满鸡皮疙瘩。”花灿说着搓了搓双手,然后就向沈二胖子伸出手去,“到底沈二爷皮厚身壮不怕冷,看你这满头大汗的样子,还是将外衣脱给我穿吧!”
花灿说着就去扒沈二胖子的外衣。
“再扒,就只剩下一层皮了。”沈二胖子没有动弹,斜着眼看着花灿。
一脸的不屑。
“哈哈哈......”
花灿大笑。
“在这个鬼地方,还能向你这样没心没肺的笑着,我也是对你佩服的很哦!”沈二胖子冷着脸,将又被搓成条状的毡草绳子系在腰间。
“大车已落入渊底,而且衣物都在车上。你只能暂时先将就着一下了。”凤九天歉意的说道。
“大车就是不落入渊底,也是没有办法的。”花灿笑着说道,“这一路上,你看他都换了多少件衣服,大车里的备用衣服,也都让他穿光了。”
“咦!”
沈二胖子看着边上的山体岩层。
“怎么了。”花灿说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光线一下子变得暗淡下来了?”沈二胖子说。
“我们进入坡道时,就一直没有发现这光线是从何处而来,居然能将这么大的山腹,照亮的如同白昼一般。”花灿说道。
此时,在三人站立的坡道下面,有一层薄雾正在从渊底向上涌来,就像天边的云层一样翻滚、变幻着向上,向四周涌去。
三人岿然不动。
好诡异的薄雾。
一层一层向上飘起,一层层叠加,一会儿如万马奔腾,一会似万马叫鸣唉嘶。
在雾里,不时有一片片血色溢出,在雾里飘散,随着雾的扭曲而不断行走。
一只马蹄出现......
一只马的尾巴出现......
残缺不全的马身在薄雾中,诡异的出现在渊底,血红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伤痕。
有的地方露出白骨,白骨被淡青色的薄雾环绕,时而呈乳青色,时而又现淡红色,变换着将那些残肢短腿连接到身上。
“是辕马。”
三人同时想到。
薄如蝉翼的淡雾仍在不断从渊底涌上来,就像是一层又一层的薄纱被从渊底飘起。
可是,三人却偏偏感觉不到有一丝风。
光亮越来越暗。
“光亮越来越暗,就证明刚才那些亮光是从渊底发出来的。”花灿说道。
坡道上的雾,还是轻飘逸淡。
从渊底升上来的雾,在离三人下面三十丈处,便不再向上飘来,开始凝聚在半腰处,越聚越浓厚。
“啊......”
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浓雾里传出来。
一股寒意从三人脚下地鬼坡上升起。
在三人前面,一条若隐若现的小路出现在山体的边上。
这条小路,随着三人脚下的鬼坡一直向前延伸,就像一条细蛇,顺着山边游入前方的淡雾里,然后弯着蛇身,向下面旋转游去。
渐渐的,这条蛇身越来越细,越来越模糊,最后,渐渐的溶入到浓雾里去。
“咴咴,咴咴......”
一阵微弱地马叫声从雾里传出来。
“哭墙。”凤九天说道。
“哭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