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再次向下面喊话表明身份。突然那块铁板就被人掀开了。几个尸婴战士飞快的跳了上来,瞬间就把我按倒在地上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玲子一声惊呼,身子一闪,瞬间就消失在那通风管道之中。
我和铁英、宽子、小雪四人,还未来得及反抗,尸婴的刀口已经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
我正想使个眼色给宽子,让他赶紧想个办法脱身。没想到我身边的尸婴却突然一拳头打在我太阳穴上,瞬间我就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脸上一凉,立即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头上都是湿的,原来我是被冷水给泼醒的。
我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大厅。大厅的前面,有一个较为高出的台面。台面上摆着一张长而宽的躺椅,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中年人的旁边,分别站着木子和一个尸婴战士,眼见那个尸战士身材魁梧,想必就是玲子的老公山田了。
平台的下面,20多个尸婴战士,分两列摆开,挺胸昂首的站立着。
整个大厅的气氛看起来严肃而紧张。他们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的到来。
而我、铁英、宽子、小雪、惠子都被绑住了手脚,嘴巴里塞着布条,关在一个大铁笼里,吊在大厅左边的半空之中。
正在这时,只听一人哈哈大笑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七八个打手,看那打扮,八成也是成公子的手下。
我在一瞬间,只觉得这人的笑声很熟悉,转头过去一看,不由得打吃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lra范!
你妹,真是仇人相见多,什么我到哪儿,都会看到这小子的身影呢!难道他又和成公子合伙了不成!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几个落在他的手里,只怕凶多吉少啊!
lra范这时候也看到了我,他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说道:“几位,在这笼子里面呆着,不知道可否适应”
我们几人听了,无不对他怒目而视。宽子更是摇头晃脑的,把整个笼子弄得来回摆动,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恨不得乎就要冲出去把lra范吞下一般。
lra范笑嘻嘻的说道:“哦,哦,哦我忘了,你们嘴里面还塞着布条呢?这样,我先帮你们把布条取下来好了。你们看,我先取下谁的好呢?”
说着只见他走到笼子前,伸手一拉,就把塞在宽子嘴巴里的布条取了出来。
宽子瞬间破口大骂道:“孙子,先吃爷爷一口痰!”说着张嘴就向lra范吐了一口水过去。
lra范反应倒是灵敏,瞬间就闪身躲开了。只听他摇摇头说道:“堂堂的私家侦探界的梁司令,什么也会使出吐口水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宽子听了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对付你这种人,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放下去,咱们两个单练试试看。”
lra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宽子,只见他走到我的面前,掏出一把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长得确实挺帅的。也难怪铁探头会喜欢上你。你说,我要是再你这个小白脸的脸上画上几道疤痕,她还会不会喜欢你!”
我这时候心中早就把lra范的祖宗三辈骂了一片,只因嘴被布条塞着,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隔着布条“哼哼”的乱叫。
lra范听了,举起匕首,正要划下,却只听得一人喊道:“住手”,我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一个尸婴跳了出来,“叮”的一声,一剑将lra范手中的匕首击落在地上。。
lra范赶紧将手收了回来,同时后退几步。我定睛一看,救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岗松。
只听岗松说道:“这是我们的俘虏,要惩罚我们自己会动手,轮不到外人来干涉!”
lra范听了一愣,过了一会才笑道:“是、是、是我一直激动,失理了!”
岗松听了也是一躬身,回到了队列之中。
lra范这才继续走上前,拱手说道:“看来山木将军手真是强手如云啊,真是令人佩服!”
只听坐在躺椅上的那中年男子说道:“阁下过奖了。”
lra范听了哈哈一笑说道:“长话短说,在将军面前我就不必拐弯抹角的了。我这次来,是想请将军移架离开此地的!”
山木听了说道:“这是为何!”
lra范说道:“不瞒将军,老九门的人已经在这基地的上面放好了炸药,只等今晚此时已到,就要炸开湖底,到时候湖水倒灌,将军和手下的弟兄们就算有三头六臂,恐怕也在劫难逃。”
lra范此话一出,那几个尸婴将领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只听lra范继续说道:“各位若是不信,你们看那几根大柱,上面正有水流不断渗漏,那正是因为老九门的人在上面施工安放炸药所致”
我看了看厅中的那几根大柱子,果然柱子上,正有水不停的渗漏下来,而且水量越来越大。
山木自然也看见了,只听他问道:“不知成公子想让我移到何地!”
lra范笑道:“山木将军何必明知故问呢!老九门堡垒就在上面的湖边上,坚固无比,可百年不倒!堡垒内物资贮备充足,只要山木将军肯发兵,我们三人合作,里应外合,不用半天,我们即可把那堡垒给攻下。到时候将军还怕没有安身之所吗?”
岗松听了说道:“既我所知,成公子本来就是老九门的下属,他这样做,不是相当于背主求荣吗?这种人,我们什能放心的跟他合作?”
lra范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