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舒尔收紧,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听她这么说,好像还挺严重的。
“好,你倒是说说。”
他这是什么语气啊?
天筝有些难捏不准。
“算了,下次再和你说吧。”
她不知道这算是心存芥蒂,还是不想她通过自己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总之,她又莫名其妙的不想说了。
这就是女人常有的所谓小性子吧。
这个女人现在倒是学会了吊他胃口了,不过她的事情,就算她不亲口说,迟早他都得知道的一清二楚。
毕竟区区一个霍天筝是逃不过陆远舟的五指山的。
隔天之后。
白靳南就开着一辆白色的商务车来到村子里。
顺便给村里装了好些肉啊什么的,村里一下来了两个帅气的小伙子,大家伙都是开心的不得了。
当白靳南看到衣着朴实的陆远舟的时候,还是大跌眼镜。
果然他的三哥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啊。
虽说蓝色的土布外套已经是最低端的衣服了,可是经过陆远舟的身材一衬托,颜值助攻后,完全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太他妈性感了。
白靳南随即就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咔嚓咔嚓’抓拍了几张,然后小偷小摸的放回口袋里,心里想着这种照片要是给大哥、二哥看到了还不得和他一样笑掉大牙吗?
而且这说不定还可以来威胁他最最腹黑的三哥,真是太佩服自己出人意表地智商了。
“我不是让你低调点来吗?”
陆远舟看着这辆白色的商务车,虽说是没有跑车招摇,可是这小村子但凡有辆车,都是件大事。
这件事万一落入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耳中,他怕打草惊蛇,多生波折。
“三哥,我这还不叫低调啊,非得让我赶一辆驴车来?”
白靳南嬉皮笑脸的说。
短暂的告别之后,他们真的是要离开了。
白靳南又和这个害人精霍天筝见面了。
没有好声好气的说:“三哥,你真是鬼迷心窍了,这个女人有哪点配得上你,犯得着你一次又一次的为她卖命吗?兄弟我真替你叫屈!”
白靳南在前面开着车,因为驾驶座和后面有一块挡板,否则陆远舟早就给他一个脑瓜子了。
他好不容易把人给劝回来了,收拾服帖了,这丫的没眼力劲儿的还在这捣乱,诚心叫他没老婆孩子孤独一辈子啊!
“白靳南你要再不尊重霍天筝,就是打我的脸!”
明眼人都看出来陆远舟倒戈的厉害,这个时候谁还顾着什么拜把子的兄弟,什么一条裤子长大的,还是枕边人要紧。
白靳南也是个聪明人,陆远舟这个三哥他可不敢得罪。既然当事人都没有觉着憋屈,碍着他这个局外人什么事了。
罢了,他把想要说的话又硬生生的给噎了回去。
可是霍天筝毕竟还是把白靳南说的话听进去了。
心里是怏怏不快的。
人家说的错也没错。
自己在他身边好像真的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但是她和白靳南现在也是完全不对路了,想着他之前把自己强迫的逼回江城,到后来伙同他们几个弟兄把她关在暗房里。
她就算是再好的脾性,也不是可以任他们捏扁搓圆的主。
陆远舟感觉到她内心的排斥,搂着她的肩膀,又是安慰:“他就是有口无心的,你别太在意。你和我过日子,我心疼你就成了。”
天筝只是轻轻地点头,因为车程较长,她很快就睡在了陆远舟温暖的怀抱里。
他拿衣服给她当了小被子,天筝像只无骨猫一样把小脑袋往里钻。
“对了,葬礼的事宜办的怎么样了?”
白靳南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回答着:“我出马,三哥你就把心放的妥妥的吧。其实,咱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和那只老狐狸斡旋吗?只要我出动警力,围剿了那帮土匪流氓,根本是不在话下。”
他三哥就是心太缜密了,何必和那群人绕弯弯了。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是谁,不过区区一个徐锡烈,他白靳南单枪匹马照样可以一举拿下。
“你觉得这三年来,徐锡烈没有长个心眼。三年时间,他的羽翼不知道长了多少,如果我们贸然的进入他的地盘,到头来连累的是自家的兄弟。”
白靳南经过他这么一说,倒也是连连点头。
溜须拍马的说:“还是三哥足智多谋。”
陆远舟看着纨绔的白靳南直摇头,为了不把天筝给吵醒,低声的说:“你嘴这么油滑,想讨糖吃?”
两个男人皆是笑笑,不语。
这次葬礼的事情,他特地把家中的二老给支走了。
毕竟,他再不孝顺,也不能让家中莫名的就承受丧子之痛。
所以,他只是走漏些风声。
把葬礼安排在了艾森公馆。
来的人大多都是警察假扮的富豪,名流。
搞得跟碟中谍似的。
叶麟今天是主持葬礼的人,蒋萧和白靳南都跟在一旁。
这三个男人脸上都蒙上一层阴郁之色。
大家的衣着非黑即白,胸口或是手腕上带着素色的鲜花。
时不时还有快递送来几个缅怀的花圈,陈列在入口两边,凝重哀愁。
为了更加逼真些,特地雇了些临时演员演演哭戏。
这一个个十八线的演员,演技一个比一个精湛,哭的比死了爹妈还要悲恸万分。
若不是他们有了心理准备,还真要相信这就是陆远舟的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