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什么,大夫,我朋友没有什么问题吧?”距离六角中学和后面海滩几十公里外的大型医院里,藤峰有些尴尬地看着医生再为小姑娘做着检查。
医生诡异地看了藤峰一眼,心道能有什么事情,只要你这个臭流*氓不动手,这小姑娘这辈子不会有什么事情,准能活到死。
“那啥,医生,到底咋样,你倒是给个准信儿啊?你别光看我,说你呢,再看我,再看我削你了啊!”哪怕是藤峰这张脸皮,也挡不住这医生的诡异眼神,就盯着他不说话,而且还时不时地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到底笑啥!”藤峰忍不了了,一脚踩在椅子上,抡起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搬砖就要照这大夫脑袋来一下,给他开个瓢清醒一下。
“别别别,藤峰少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那医生看见藤峰来真格的,刚才还弯腰驼背,仿佛一个老年人残烛之躯的德行,瞬间跑的比兔子还快。脚下生风,向后跳了几步,躲开了藤峰的攻击范围,连连摆手道:“我这只是因为眼镜框太大了,脸上出汗出油,总是往下滑,但是呢作为医生,手要保持干净,不能用手去扶这个被汗浸透了的眼镜,只好用微笑把它堆上去而已。”
微笑你个大西瓜啊!都是一条道上的,谁还不知道谁?看你笑的那模样,你像什么好人呢!
藤峰恨得想把手里的转头照着医生砸,但是那医生可是藤堂亲自打电话找的,知道藤峰大少的身份,心知藤峰就是在这揍他一顿,也不用负什么责任,早就躲得远远地了。藤峰只是网球运动员,又没练过棒球,扔东西扔不了那么准,只好作罢。
“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藤峰没好气地把手放下来,拿起手中的搬砖照着就啃,“喀吧”一声脆响,这搬砖竟然被他咬下一个角来。
“那什么……你这个……”老医生都快吓尿了,心说有钱人家的孩子是有异食癖还是超能力,你这小女朋友倒是没什么问题,可你这问题就大了吧!小心被切片研究啊!
“这是饼干,吃吗?”藤峰看出了老医生的疑惑,双手一用力,“嘎巴嘎巴”掰下两块,伸到这猥琐老头面前。
“不……还是不要了。”猥琐老头连连摆手,看看弄得这小姑娘什么样了,谁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万一要是也给老夫我下个药,这就是要晚节不保啊!
“不要还特么不快点给我说!”藤峰一把把手里的砖块饼干砸到地上,冲着这猥琐老头怒吼道。然后他很尴尬地发现这个饼干似乎是吸收了太多水分,变得没有那么干脆了,摔到地上竟然没碎,原本威风凛凛的样子全然没了威慑力,倒单纯像个小孩子在发脾气了。
尼玛蛋,这是谁做的饼干,回去就炒了丫的。
“少爷,这是别人家的企业生产的。”藤堂擦了擦额头的汗,躬身说道。知道你藤峰家有钱,但横不能什么玩意都是你家的产业吧?
“不是就让它是!正好,今年夏天我老爸说让我练练手,给我把这破公司收购了,然后查查是谁做的这饼干,让他麻溜滚蛋。”
少爷,我觉得咱们来医院的目的是为了看一下你的女朋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不是过来炫富的吧……铃木已经打算抓起手机报警了,他现在怀疑藤峰被人暗中调换冒名顶替了。没想到他猜得还是真不错,不过现在的科技手段根本检测不出穿越这种扯淡的事情罢了。
“咳咳,能否听老朽一言?”这猥琐老头倒还颇具古风,因为曰本的传统文化最早都是自仲国学来,老头穿着一身白大褂,风拂过他垂到小腿的衣角,仙风道骨,还真颇有那么几分汉唐遗风的样子。
“宫野医生,是吧?”铃木缓缓地走上前去,看着老头的胸牌,念道:“1950年生,今年……诶呦不得了,这得是六十六了,难怪你这么六啊!”
“好说,好说,这都是托了藤峰少爷的福气。”老头对自己的年龄颇有几分得意,老夫就是这么六,看你们哪个比得过我?隔壁那老榊,今年还想跟自己争院长,没门!你才六十一,多熬几年资历去吧!
“是这样,你看啊,你要是再不快点说出来,我估计以后你的墓碑上就要刻着‘享年六十六岁’的字样了。”藤堂吐字发音懒洋洋地,一点都不像是在威胁人。
但是这猥琐老头够多精明的,一听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藤峰家势力再大,随便杀人当然也不是那么可能的,但是让自己就此离开这所大医院,只能靠着给私人黑心小诊所看病赚钱糊口却是举手之劳。自己要是真惹得这位藤峰大少没了耐性,别说跟隔壁科室的榊医生争院长了,自己能不能有口饭吃还是两说。
他赶紧开口道:“这位小姐身体真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咳咳,那什么,性激素和荷尔蒙分泌过剩,血液循环流速加剧,身体有些发烫罢了,多喝点凉白开水,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医院里对付这样的病人,通常是要给来两针镇定剂什么的,再挂两天水,多赚点药费。不过藤峰大少的女朋友这宫野医生可不敢随便糊弄,就算坑钱人家不在乎,是药三分毒,来一针终归是要伤身体的,他只好选择了最不赚钱,见效最慢最容易让患者家属着急,却也是最好的方法。
“是么……”藤峰点了点头,问道:“那多谢你了。不过她究竟是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莫非是有人盯上了藤峰家,胆敢给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