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女伯爵是否真的隐藏着什么这个问题,缇娜看着扎哈德的笑容,无奈的叹气,“我当时到底做了什么,我自己现在都不记得了好么?”
扎哈德笑了笑,丝毫没有在意缇娜不耐烦的语气,依旧慢悠悠的说,“我的老朋友,你现在的脾气可是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啊。”
“......”一拿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扎哈德,人是会变的。”
银龙长者眼睛带上了一丝意味深长看了天一眼,继续说,“是啊,都是会变的,就像凡·依赛那样,他最后,变成了一个战争疯子,巨龙的敌人。”
缇娜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说起来,他会变成那样,你的责任也不小好么。”
扎哈德无奈的叹了口气“是的,我也曾是这么想,也想过补救,然而当我去认错,甚至要以死明志时,他却更加偏执,说我这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想要让自己死了,就会放过龙族,说我痴人说梦。”
缇娜皱着眉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的关键是什么?
“等等!”缇娜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语着,“报仇,报仇......报仇不是因该是找那两个神阶刺客去么?”
“是的,我曾经这么提醒过他,冒着被他一剑砍死的风险,然而他视我为无物,对我的话也充耳不闻,我最后心灰意冷的离开了。”
“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缇娜闭着眼睛思索着。
扎哈德笑着点了点头,才开口道,“朋友,那毕竟是千年前的事情,现在早就已经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凡·依赛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缇娜挑着眉毛,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另外两位跟凡·依赛的情况很相似的人,优姬,以及莱特曼亲王。
“教会......”缇娜看着扎哈德的眼睛,“是教会的人做的吧,这种事情。”
扎哈德点了点头,神情严肃的看着缇娜,“教会最近一直在大陆搅动风雨,到处捣乱,时而好,时而坏,时而造福一方,时而为祸一方,让人搞不懂他们到底是怎样的组织。”
缇娜冷笑着,“我管他是什么组织,我只知道是一个惹了我就不会活得长久的组织。”
扎哈德对此没有发表看法,他直接转移了话题,“缇娜你现在还是没有想起来么,关于那次战争如何被你消弭的前因后果。”
缇娜摇了摇头,自己一个外来户,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如果是正版的女伯爵说不定还有可能能想起点什么来。
“你用禁咒,以牺牲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为代价,将关于龙战技的相关知识全部从当时的人类这个群体里,全部抽走了了。”扎哈德看着缇娜自己一脸懵逼,温和的笑了笑,“很了不起,老朋友,你以牺牲自己换取了世界的和平。”
“说的我好像是自杀死了一样......”缇娜不爽的切了一声。
没想到扎哈德却点了点头,“你那时候甚至可以说是生不如死,灵魂直接被取走小半,力量几乎全部流失,身体里那狂暴的血液甚至都不受自己控制,甚至好几次真的死了。”
“喂喂喂......女伯爵,你有这么伟大?”缇娜喃喃的念叨了一句,想起了平时跟自己相处时那个毫无节操的腹黑女孩样子的女伯爵。
“所以真的要谢谢你,缇娜,你让龙战技彻底的消失在了世界上,让龙族免除了一次灭族之灾。”扎哈德感慨道。
“那啥......”缇娜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龙战技这东西没有彻底消失......”
扎哈德一惊,“难道当年你失手了?”
缇娜嘴角扯了扯,“是我,那些战龙技,现在全部在我脑子里,而且刚才我还用这套战龙技干翻了一头破坏龙。”
“你说什么?”扎哈德猛地按住了天的肩膀,双眼死死的盯着缇娜的,脸,“你没开玩笑?”
缇娜吓了一大跳,支支吾吾的说着,“那啥,扎哈德啊,这战龙技在我身上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
扎哈德也楞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战龙技不是问题,我说的是,破坏龙......一头破坏龙?”
“额,那啥,是的,是一头叫拉的雌性破坏龙,一进被我抓住了。”
“抓住了?”扎哈德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你是说......”
缇娜扫开了扎哈德双手。“是的,我抓住了她,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并且给她上了十七个类似肌肉无力的法术,以及十六个周身元素剥离的法术,最重要的是,我还吸了她的血!”缇娜看着扎哈德目瞪口呆的表情,无奈的耸了耸肩,“怎么了?”
“不,没什么,能带我去见见这头破坏龙么,我总觉得她的名字好熟悉。”扎哈德看着缇娜请求道。
缇娜倒是没怎么多想,点点头就同意了,两人推门而出,缇娜挥手找来一个女仆,“到我们去见莱依女王。”
—————精灵族,鲜血贸易线—————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么?”一位女性精灵看着自己身旁的同伴,担忧的问。
这位男性精灵的耳朵尖抖了两下,脸色一变,挥手间树叶凝成长弓握在手上,“森林里哪位朋友在这里等着我们,我们是和血族进行鲜血贸易的精灵,来着可是血族的朋友?”
“血族是倒是......”一个阴柔的声音在森林里回荡着,听到这句话为首的男性精灵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他这口气没有在吸起来,“朋友可不一定。”
“啊!!!”尖锐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