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才到汐缘殿正屋,就被雅静告了罪,领着去了偏殿暖阁。

挥手将门推开,两支齐腰高的红色烛台灯火朦胧。上首置有软榻条几,另备暖炉煮酒。

雅静伺候净手,沉默退下,只余李治一人侧卧榻上,左手执盏,浅尝即止。

男人长腿伸展,对影自酌,耐性十足。

一片静谧的大殿中,极为突兀的,鼓点骤起,激越鲜明。

李治双目光华闪耀,直到其中映出一抹惊世身影,才骤然缩了瞳孔,心跳顿滞。

前方女人裹着一袭粉色舞衣,踩着极为明快的节奏,如黑暗中第一缕晨曦,就这样一跃而出,灼灼其华。

上身是□□着双肩的紧身上衣,衣服上镶着珍珠及玉石玛瑙做装饰,腰上缀着珠链腰带,上有响铃点缀。下身一条高开叉曳地纱裙,笔直yù_tuǐ上穿着同色系的紧身裤。偶尔露出的玉足晶莹,莹白脚踝上串铃叮当作响。(参考剑三中秀秀的秦风套)

李治看着女人火辣异常的装扮,双目似火,死死盯住她丝链覆面后依稀可见的妖冶面孔。

李治黑色眼线下一双美目摄人夺魄,鲜红绯靡的唇瓣娇艳欲滴,激起男人嗜血的野性。

小女人赤脚一踏,伴着清脆铃响,乐声顿起。

纤腰款摆,扭臀提胯,舞得热烈而奔放。

舞者不羁自由的灵魂,仿似迎接风暴的翔鸟,仿似无畏燃烧的火苗,仿似自由奔腾的溪流。

这是李治从未见过的萧澜。璀璨夺目,光芒万丈。犹如明珠般,肆无忌惮,绽放光华。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萧澜,骄傲得张扬不羁,自信得不容置喙。

女人时而妩媚,时而挑逗,纱裙下冰肌玉肤时隐时现,舞动间媚眼迷离,动人心弦。(自己想象剑三中没有拿剑的秀秀跳的兰陵王破阵舞)

李治望着前方鲜活的身影,看她忘情挥洒,看她淋漓尽致。

今生这样貌美无双,且风华绝代的女人,只能是他李治的女人,若是有他人敢染指,只能是死。

男人将酒杯一抛,豁然坐起。双目中流光溢彩,璨若星辰。

“阿澜,过来。”男音低沉,蛊惑十足。

萧澜眼眸半开,腰肢一扭,水蛇般缠绕而上。

好久不曾跳过贴面舞,萧澜今日疯得带劲。(在唐朝也是要男女共跳的贴面舞)

李治被她不知收敛的磨蹭抚弄挑得浑身悸动,又舍不得女人难能可贵的主动攀缠,只克制端坐,看女人近在咫尺的靡丽多情。

萧澜跳得痛快,见不得李治君子坦荡,气度翩翩,心里一发狠。玉白小脚一勾,瞬间钻入男人下摆,直直点在灼热硬挺之上,轻轻磨搓。

李治腹下紧绷,看着衣摆下凸显的起伏,只一联想,就被那靡艳所惑。

萧澜还不满足,指尖一勾,松松系着的纱裙霎时飘落,只余抹胸及下身穿着的裤子。

李治被萧澜惊世绝俗的热辣刺激得再难安坐,呼吸紊乱,伸手抓人。

“殿下,”萧澜娇嗔一声,闪避开来。又火上浇油,纤纤玉指轻轻拂过自己胸前,看得男人喉结滚动,五指紧握。

女人小脚动作不停,两手在后背一拉,粉色抹胸转眼滑落,只留下恰到好处的一缕丝带堪堪遮住顶端,两团饱满就这样傲然袒露着,横冲直撞,极其放肆的入了李治燃烧着烈焰的双目。

太子殿下何时见过如此热辣不守规矩的女人,大手一把撕了她遮掩的丝带,看着娇挺弹跳叫嚣,气息不稳的厉声呵斥。

“何处习得,如此放浪?”嘴上训得厉害,手上动作却毫不客气,痛快得很。

萧澜见男人死要面子,一定儿都不在意,她今天本就是存心勾引李治来的。索性胸脯一挺,直接顶在他唇畔前方,妖里妖气的勾搭,“殿下~~,要是不要?”

“放浪”?臭男人有种别动。

李治被萧澜得寸进尺的勾引挑逗得无暇旁顾,哪里还记得先前话头,张嘴就含了觊觎已久的粉嫩,喉头闷哼出声,终于止了□□焚身的痛楚。

萧澜一腿跨坐男人身上,小手捉了男人命根,肆意玩弄,每每李治即将登顶,就被她戛然而止,折磨得嘶吼连连。

“阿澜,快,耐不住了。”李治全身颤栗,额头汗珠滚落。

萧澜轻抬下身,完全是没有将男人的话当一回事,自顾自的做着她演练了数百遍的事情。就见李治下巴高扬,粗喘沉吟。

“殿下可要奴家伺候?”靡靡之音,声声撩人。

也不等他回应,小手直接扶了硬挺,对着娇嫩缓缓坐下。

“该死的磨人。”李治受不住她慢条斯理,搂着人,紧按她腰肢,尽皆而入。男人片刻停留都无,才一入巷就疯狂挺送起来。

“阿澜,今日任你讨饶,本殿也万不会放过。”

小女人媚骨之姿,又天生名器,于□□上越见熟稔,当真销魂。

闺房之乐之时,要不是李治平日克制,颇有怜惜,哪里有她颐指气使?怕是第二日根本无法起身。

萧澜被李治史无前例的疯狂攻击,让萧澜轻啜声不息。一时间暖阁中男女敦伦,激越澎湃,经久不息。

雅静带着小丫鬟在外守了大半夜,才听殿下要了水。本以为主子们会在暖阁歇了,却不想时隔半晌,里间娇啼又起。忙带了人离得远些,等候传唤。

“殿下~~,不要了。”萧澜话都说不完整,躺在李治身下,瘫软成泥。

“不要?”李治今日狠了心收拾她,怎会听她吴侬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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