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这个…..”,李齐迟疑半晌,最后还是摇头,“那就不救了吧,再过一两个月就能回京,到时候四皇子肯定会把表妹放回去的。总不能为了救她早些脱离苦海,就把尚书府上上下下百十条命都搭上吧?”
没有把人说动,冯安山心里有些急,只能退而求其次,“兄弟你想的对,罢了,大事就让哥哥做,到时候你找些心腹暗中给些便利便好。”
“冯兄,你…..?”
冯安山豪爽的摆手,“各为其主。相国一派恨四皇子恨不得他死,只是单纯恩怨,我就不同了。我想他死,没有私仇,为了什么,兄弟你心知肚明。不管为了什么,咱们目标一致的,只是你有估计,我没有罢了。救出叶千金,相国才能摆脱四皇子摆布,我是肯定要做的。”
“那冯将军你,不会把人救出来之后重走四皇子老路,用她控制相国吧?”,李齐眯眼。
“那我问你,四皇子死了,谁会是以后的皇帝?”
“三皇子。”,李齐不假思索。
“那就对了。既然三皇子铁定能做皇帝,皇后要挟相国什么呢?如果相国站在四皇子那边倒是有可能,现下,相国恨四皇子入骨,万万没可能的。皇后这么费心费力,只是怕相国被四皇子摆布罢了。人救出来,自然会交给叶相国,怎么说,以后三皇子还要指望叶相国辅佐。”
李齐低沉沉思片刻,最终点头,“冯将军所言极是,姑父信里也写了让我配合你,嗯,就按你说的做。到时候,我派些人掩护你们。”
冯安山用力拍了拍李齐肩膀,脸露微笑,“兄弟,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咱们联手,肯定会把叶小姐救出来的。”
哼,只要做了想摘干净,就是做梦。
下水,就一起来吧。
**************
叶蓁以必须试过药效才肯跟着走,拖延了七八天,之后,冯安山又被派去阻击一路叛军。
等他大胜回营,已经小半个月了。
想着皇后那边已经心急如焚,他顾不得休息,禀报过就要回去安排。
却被褚元澈拉住了。
一桌酒席摆上,给一众将士庆功。
几杯酒下肚,他顿觉头晕目眩,惊觉中计已然来不及,轰然趴到桌上。
不光他,桌边还有两个趴下的。
李齐几个起身冷笑,拿了绳子,五花大绑给绑了扔到一边。
褚元澈一摆手,有人出去,不消片刻,就带进来两个品阶低的。
那两个看势头不对,没来的及有动作,就被点了哑穴拿下。
绑了,也扔在一起。
一盆凉水下去,晕倒那几个悠悠转醒。
看清当下处境,在看主位坐着悠哉喝茶的人,冯安山破罐破摔的就要骂。
扯着嗓子却没声。
气的他,脸涨红,肺都要炸掉。
褚元澈丝毫不在意那边射来吃人的目光,他手指敲着桌面挑眉,“各位一路走来,为了拿本王的命,没少费心,劳烦你们日夜惦记,本王甚是荣幸。”
事已至此,成王败寇,成了阶下囚,那五人表现就各异了。
冯安山依旧铁骨铮铮,其余四个已是面如死灰,挣扎着翻滚着,说不出话来,即便绑了绳子。
还是要匍匐着求饶。
没骨气就好,褚元澈招手,“给那四个松绑,识时务者为俊杰,悬崖勒马,现在还不晚。”
绳子解开,那几个听出还有活命机会,穴道没解开不能表忠心。
一个个拜倒,磕头如啄米。
冯安山瞟一眼,嫌弃的皱眉。
都不想再看第二眼,软骨头的东西,哼。
“行了,到那边去,把都做过什么用笔写清楚。事先说好,你们京城的家人,不用担心,本王保他们无事。”
武将出征,避免阵前叛国,家人必须留在京城。
他们怕死,更怕家里人受连累。
听及此,那四个磕头更是凶猛。
冯安山目光闪烁一下,还是梗起了脖子。
哼,跟那几个小角色比,这个四皇子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
反正活不成,何必求饶。
微小的表情变化,却没逃过褚元澈的眼睛,他站起身来直到冯安山面前蹲下,“冯将军,本王敬你是条汉子,若是弃暗投明,本王不会追究你。”
信了才有鬼,他又不是几岁的娃娃,冯安山撇撇嘴,别过头去。
褚元澈也不急,索性解了穴道,慢悠悠继续,“一念之间,你好好想一想,若是死不悔改。不光你活不了,等本王回去,恐怕你的家人,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以说话了,冯安山冷笑一声便道,“就算四王爷说的是真,您不能飞回去,可皇后他们就在京城。只要我们这边一倒戈,京城老小过不多久就得遭殃。手大捂不过天来,皇后和三皇子在京城耳目众多,想在他们眼皮底下护下那么多人,就是异想天开。”
他的声音不算小,引的一旁写罪状那四个慌忙扭了头。
很期待,很渴望。
更多是怀疑。
人都贪生怕死,可为了一家子姓名,有时候不得不牺牲。
众人盯视的目光里,褚元澈微微一笑,“本王从不说空话,说了可以护下各位一家老小,绝不会有差。冯将军,就看你的了,只要你肯吐口,大家坐到一处,本王给你们说说本王的计划。你们可以将功赎罪,等大事成了,本王不光不追究你以前的糊涂事,还会大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