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肯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人走?沈誉,你还有没有点儿脾气!”
姜韵来到沈誉处,想挑拨沈誉。如今之计只有让沈誉主动出击,靠着一身病痛的机会撬走许夏,她才有机可乘,让许夏和冷豫森的关系恶化,可恨这个男人却一点不为所动,真是让人生气,她之前那么好的计划,都是因为这沈誉实在不给力,一点都不主动争取许夏。
沈誉闭目躺着,根本不看她。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姜韵生气。她是安宁的妹妹,沈誉一定不会伤害她。“你要是男人,就应该把许夏抢回来!”
沈誉睁开眼睛,淡淡扫了她一眼。“如果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
“还是说,要逼我让你滚吗?”沈誉语气波澜不惊,但饱含地冷意却让姜韵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出言不逊。
姜韵拿了包,气急败坏出门,却在门口碰到了许夏,狠狠瞪了她一眼,瞪完却见冷豫森正在几步开外跟着,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走了。
除开年前因为3.15晚会工作的事情,以及年会那诡异的她和冷豫森故意亲近之外,许夏想了想,确定和姜韵并没有什么恩怨交集,按理说,姜韵不应该这么横眉怒目的才对。
“怎么了?”
冷豫森见许夏出神,手放她肩上勾了勾问她。
许夏摇了摇头,说没什么。然而,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一定有什么!直觉告诉她姜韵一定有问题。
或许……和照片事件有关联?
刚开始她一直觉得姜韵是个温柔大度的大小姐,她公司她大部分时候也确实是那样儿,可是,最近两次接触下来许夏总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慢慢的防备和敌意。
“刚开年这么忙,你还抽出时间来看我,我真是不好意思了。”沈誉笑着对冷豫森和许夏说,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冷豫森握住许夏的手,而女孩儿还浑然未觉。
“说的什么话阿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再忙我都会来看你。”
冷豫森说,替他倒了杯水。沈誉低声重复了“最好的朋友”那几个字,接过水杯来,一直带着淡淡的笑,然后举起杯子对两人说:
“以水代酒,谢谢我最好的两个朋友,祝你们幸福。”
许夏正想着沈誉日后知道她和冷豫森的婚讯会不会难受,却没想到沈誉竟然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吃惊了。冷豫森也有些意外沈誉这么快就知道了,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好小子,消息够灵通啊!”
沈誉微微吃痛,冷豫森赶紧控制住力道。看两兄弟仿佛已经消除了嫌隙,许夏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沈誉看起来文质彬彬又很温柔,没想到身体底子还挺壮,手术虽然伤身,但有私人医生护理,倒没有出现大问题,这几天已经有明显好转,开始能够处理有些公文,只是不能时间太久。
冷豫森出去外头接了个电话,房间里只有许夏和沈誉。许夏有些找不到话说,沈誉看出她的不自然和尴尬,心底暗暗苦涩之余,也有几分释然。
“你不用觉得愧对我,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一切都是我自愿为之。”
“不要对我这么好,这样我更觉得自己做了不好的事。”许夏直言,她这直言却让沈誉忍不住笑了。
“我对你好还是坏,都是我自己的取舍和想法,你不需为我的想法埋单。”沈誉轻轻叹息了一口气,很轻,并没有让许夏发现。“你和阿森在一起是对的,我们俩虽然有默契,却更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恋人。”对他来说适合,可是,这个女孩儿心中真正喜欢的,却不是他。因为沈誉看得出,许夏在看冷豫森的时候眼神里的光芒那么亮,那么专注,这个女孩儿对自己,不是那样的眼神。与其强求,不如放手。
许夏越加不知说什么好,安慰对沈誉这样的男人来说是一种对他尊严的伤害,尽管他一直都云淡风轻。
“我只有一个要求。”沈誉说。
“好,你说,我答应你。”许夏条件反射似的说。
“我还没说你就答应了,不怕我坑你?或者让你放弃冷豫森,跟我在一起吗?”沈誉调侃说。
许夏一时语塞。“……我没有想那么多,大概本能里觉得,你是个太善良的人,不会为难我。”
听到“善良”这个词,沈誉笑容越发大了,苍白的薄唇下一线洁白的皓齿,好久,许夏没有从他脸上看见这样光彩照人的笑容,依稀看见了从前那个沈誉。
沈誉收了些笑容。“说实话,我还挺少听见有人夸我‘善良’的。”“冲着你这句话,我哪怕有点儿不甘,也不能不大度了。”他从容道,“我的要求是,希望你们等我病好了能够下地了,再举行婚礼。我一定到场祝贺,说好的,我要看着你幸福……”
许夏抿了抿唇,点头。
“没问题。”门口冷豫森进来,正好听见,一口答说。
·
姜韵从沈誉家出来,就接到了家里母亲打来的电话。
“韵韵啊你那边到底怎么搞的啊,你哥下午给警察抓走了!你倒是怎么斡旋的!”
姜母急得又气又哭,往姜韵身上发泄。虽然姜韵是姜家的大小姐,但是姜家重男轻女,更宝贝儿子。姜韵被母亲给逮着发了一通脾气。
“我知道了妈!我这不已经尽力了吗,大哥他自己不争气自己乱搞违法药品,被抓了能怪我吗?”
姜韵刚在沈誉那儿受了火气,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