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到用时方恨少?”我跟着念了一遍,然后就是一声嗤笑,“我明白你啥意思了,就是说像我这样的人太少了呗。”
“我就是这个意思。”八云紫放下毛笔,“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在你说这话之前,麻烦睁大你那水汪汪的狗眼看看。”我凑到八云紫眼前,“现在你面前就有一只已经闲的蛋疼到整天无所事事的狗,麻烦伟大的妖怪贤者八云紫大人告诉我,你许诺给这只狗解闷的异变在哪?”
“还没开始吗?”结果八云紫的样子比我还惊愕。
“你还问起我来了?”先让我笑一下,“你这样还相当黑幕?我看别叫妖怪贤者了,叫妖怪闲者好了!”
“笨蛋,蠢驴!你以为妖怪贤者这身旗袍谁都能穿的吗?你穿一个我看看?”八云紫居然骂我,靠。
“你废话,穿上旗袍我特么不成妖精了吗!”我一大男人穿旗袍我想想就起鸡皮疙瘩,“别扯那些没用的,到底出什么事了让你在这发愁狗不够用?”
“出大事了,今天早晨,在八云之家门口,发现了……一筐萝卜。”八云紫叹了口气,开始解释发生了啥,但我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那有什么啊!我那天还在我家门口捡了半拉西瓜呢!”我也纳了闷了,不就一筐萝卜吗,至于不至于啊。
“你有病啊,这能一样吗?”八云紫用折扇敲着我的头盔。
“那是不一样啊,你那萝卜,哪比得上我那西瓜好吃啊?”这两样当然没可比性了,这还用问吗。
“你就知道吃……”八云紫白了我一眼,“在萝卜的下面,发现了一封警告信。”
“啊,谁放的?”
“笨蛋!”
“不能啊,笨蛋干不出这事啊!”
“我说你笨蛋!”八云紫又开始敲我的头盔,“我要是知道警告信谁放的,还用得着在这发愁?”
“这个我知道,我是问,那萝卜是谁放的。”
“蠢猪!”
“噗……哈哈哈哈,这……这不会吧这个……那要是猪,早就把萝卜给吃了。”
“我说你蠢猪!这萝卜当然也是放警告信的人放的!”
“这有什么的了?给你发警告信的目的无非就是又要搞个异变,你等异变解决完了不就知道是谁干的了?”我觉得八云紫完全没必要在这时候钻牛角尖。
“平时都是这样,可这次不一样!”八云紫咚咚的敲着桌子,“这次居然都把警告信放在我家门口了,如果我不马上解决,那我妖怪贤者的威严……”
“哈?胃炎?妖怪闲者的胃炎?那你可得赶紧去找永琳看看,拖久了可能会恶化,哈哈哈哈哈哈……。”八云紫什么时候有过威严?不过是只整天打瞌睡的紫妈而已。
“要不是隙间对你没用,你早被我隙间掉了!”八云紫被我说得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狗急跳墙。
“随你,不过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好消息。”在我看来,这封信出现的正是时候,“这封信的到来,说明异变很快就要开始了,没人会为自己半年后才要发动的异变写警告信送过来。”
“你高兴了,我还不爽着呢。”
“你不爽关我屁事。”我表示我们之间只是肮脏的py交易关系,“怎么今天就你一个,蓝去哪了?”
“蓝去检查大结界边缘了,防止结界出现问题。”
“这活不应该是你干吗?”结界是八云紫建立的,维护和检查当然也该八云紫自己来。
“因为很累,而且很无聊,有蓝就足够了。”八云紫明显是在偷懒,却说得冠冕堂皇仿佛理所应当一般。
“住口!无耻紫妈!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指着八云紫的鼻子大喊。
“你!你!”八云紫叫了两声就扑过来要跟我一决雌母,结果只听咔嚓一声,八云紫捂着腰躺地上了。
“闪着腰了吧,让你一大把年纪还跟我玩近战肉搏,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你枉活十七又十七的十七次幂,居然连这句话都没学会?”我把八云紫扛到床上让她趴下,“忍着点,我帮你解决,这种外伤我还是能治好的。”
“呜……疼吗?”我不知道八云紫为什么越活越回去了,但想萌到我门都没有,区区一只紫妈而已。
“你一会就知道了。”我‘嘿嘿嘿’的笑着,把手放到了……八云紫的腰上,废话,不然我还能干什么?啥?想歪了?你们也太污了吧!你们这群污瑟尔,污妖王,污拉休斯!
在那之后,由于我帮八云紫治好了腰,所以即使我说了不少禁语,我还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流亡者工厂。
“sir,被八云紫形容成狗,您似乎并不生气?”西斯特姆冒出来,“据我所知用狗这个字眼形容人一般不都带有侮辱性质的吗?”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在我跟八云紫的协议里,我干的就是走狗的活啊,许我干不许别人说?那不成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然而即使在过去,我干的黑活也不少,要是老为别人怎么骂我而生气,我早就气死了,毕竟俗话说得好,气大伤肝和左脸,“当然了,大部分人还是很在意称呼的,所以除非你极度厌恶一个人,不然最好别用狗去形容他。
“明白了,sir。”
“异变说是要来了,可谁也不知道会以什么形式出现,最近帮我关注一下文文所取的材,也许上面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解决异变最大的难点,不是打架,更不是为了金坷垃而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