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自己的情敌,吃了那么长时间的醋,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了这么久,弄了半天,想错对象了?
这事儿,真不是个小事,如果不好好的消化消化,他觉得,他一会儿会上去将刘成打死,再或者,他会上去掐死景一,这个坏女人,居然让他担心了这么久,到头来竟然是个笑话!
她是不是每次看他吃醋抓狂心里特别的高兴?真是欠收拾到了极点!
烟夹在手指间,一口接一口地抽着,不一会儿一根烟就燃尽了。
邵深又点了一支烟,还是同样的大口抽。
不一会儿,第二根烟也抽完。
一连抽了五根烟,邵深的心里的火这才稍微消散了那么一点点,他忽地就笑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刘成怎么就变成他大舅子了?
这个混蛋,让他糟心了这么久,到头来还要占他的便宜,简直就是……该死!
又抽了一支烟,邵深打算上楼去找景一算账,他要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告诉他这件事,是不是存心让他难受。
走到半路,他突然又停下来,景一说刘成跟她是一母所生的哥哥,那也就是说路琪是刘成的母亲,刘成是路琪的儿子,那刘成的父亲是谁?
刘成比他大了两岁,大了两岁,大两岁……
邵深琢磨着这大了两岁的意义,然后他没上楼,在楼下给邵阳打了个电话。
“爷爷,我问您,我爸当年跟景一的母亲是什么时候的事?在我爸跟我妈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邵阳说,当然是结婚前,你爸这人并不是个胡来的人,这点像你爷爷我。
邵深嗤哼了一声,夸自己儿子的时候还不忘夸自己,天下这样的父亲也是没谁了。
他又问:“那爷爷,我爸跟景一的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可有孩子?”
邵阳想了一会儿,也不是特别的确定,两人当年虽然住在一起了,但如果有孩子,那路琪一定会找上他,让他同意她跟其录在一起,所以大概也许可能是没有,所以就跟邵深说应该是没有的。
邵深无语,应该是没有是什么意思?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不确定。
挂了电话,邵深靠在一棵还没开始发芽的树上又抽了一支烟,觉得心情更加的郁闷了。
搞不好,刘成也是他哥。
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这刘成还能挺占便宜的,敢情是他跟景一的便宜他一个都不放过啊,两边都得问他叫哥,一个是一母所生的妹妹,一个是一父所生的弟弟,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这么一想,邵深心里的火就又起来了。
这支烟还没抽完,邵深就上了楼。
景一正靠在广木上,脸瞅着窗外,听到有人进来,她扭头,看到是邵深,她咧开嘴笑了,这笑,邵深觉得特别的刺眼,像是在嘲笑他。
“景一,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景一否认,“我跟你说,是你自己不相信。”
邵深,“……”她的确有跟他说,可她没说是她一母所生的亲哥!
“景一你就是故意的!”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是故意的,邵深,不管怎样都还是谢谢你帮我哥,欠的钱,等以后有钱了肯定会还给你。”
邵深翻了个白眼,“等你跟我结婚后,这些钱就不用你们兄妹还了。”
景一说:“这都是后话,以后再说吧。”
邵深火了,“景一你什么意思,你还不打算跟我结婚是不是?”
“你那么凶,谁敢嫁给你!”
“……”
一句话堵了邵深的嘴,他嘴巴张了张,最后悻悻地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叹了口气,“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不想听。”景一翻了个身躺下,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邵深拍拍她蒙在被子下的脑袋,“真不想听啊,关于邵其录的,听不听?我只说一次,你不听就算了。”
“呼——”
下一秒,景一掀开了蒙在脑袋上的被褥,坐起身,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邵深。
“不是不听?”邵深故意问。
景一抬起脚,在他的身上踹了一脚。
“景一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还没人踹过我!”
“那从小到大你不还没有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嘛?”景一举一反三。
邵深,“……”
“说吧,邵其录是谁?”景一从背后将枕头抽出来抱在怀里,一脸认真倾听的姿态。
邵深指了指自己的脸,“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邵深你不可以这样,你这跟流氓没什么区别。”
“那你到底亲还是不亲?”
“不亲……才怪。”景一极不情愿地凑过去,在邵深的脸上亲了一口,她觉得这人真的超级过分!
没办法,谁让她想知道邵其录是谁呢,只能任这人欺负了。
邵深美滋滋地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也亲了一口。
“邵深你占我便宜!”景一使劲地擦了擦脸。
邵深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叫占便宜,于是就很认真的纠正说:“景一,这叫礼尚往来。”
景一,“……”
两人沉默了两分钟,邵深看着景一,因为不知道一会儿说出来那话她会有什么反应,所以他十分的谨慎小心,语速很慢,说的时候还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以便一会儿可以随时的应对。
他说:“景一,其实我之前骗了你,邵其录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