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让阿木进入镇子寻找,是因为阿木的听力超群,可以在人群中快速识别云青等四人的声音,比我们进入熙熙攘攘的镇子找人要方便得多。
阿木返回镇子,过了很长时间,依旧没有出来。我心中生出担忧之情:“萧山,不会出事情了吧。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已是下午时光,要尽快地赶回紫竹观。
云青四人应该明白返回需要时间,不会无故拖延,看样子极有可能是出事了。鬼王也是点点头:“是啊,咱们进镇子里面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萧山二人返回小镇子里面,临近大年除夕夜,虽说已经到了下午,但还是有不少人来来往往,各色人交错往来。不过片刻,我便看不到鬼王萧山了。
水怪倒是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穿过拥挤的人群,在一家百货店前,发现了云青她们四人的踪影,阿木就守在她们四人前面。其中一行人拦住了云青,领头的大叫:“你们四人不守清规戒律,偷了我店中的物件,我现在要搜你们的身!”
领头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云青、云幽、云深、谢薇都是紫竹观的弟子,哪有与这等泼皮无赖打交道的经历,再加上那领头人偶尔蹦出一些极其难听的话,云青四人早已是招架不住,个个面红耳赤。
我冷笑一声:“呦!兄弟,她们拿了你们的什么东西啊!”我从人群之中出去,左手直接扣住那领头人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掰,那人顿时面红耳赤,痛得嗷嗷叫。
我右手则把玩着铁锥子,领头人贼眉鼠眼,乃是欺软怕硬之辈,见我手中的铁锥子,又感知我手上的力气,当即喝退了一帮小弟:“都退到后面去,这位大哥一看就是讲道理的人,其实动粗的人。”
我冷哼了一声,喊道:“几位师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青道:“我们在百货商店买完东西。这泼皮无赖捡了一块果糖,丢到我们的竹篓里,诬赖我们偷东西!然后有一群人拦着我们,说是偷东西要赔钱!”
我大概明白过来,手上气力更加大了:“狗东西,你不看清楚。她们四位是什么样的人物,会偷你的果糖。你他妈的真是不长眼珠子,扣下来算了。”我用铁锥子逼近泼皮无赖的眼珠子。
向来恶的怕更恶的,无赖哪还有力气叫嚣,身子早已吓软了。
云青喊道:“师弟,切不可伤人啊。”
我道:“这些都是心肠很好的仙女,会偷你的东西吗?你他妈真是气死老子了。几位师姐,这帮人不好好收拾,怎么给你们出气。阿木,水怪,还等着干什么,动手吧。我也要试试,铁锥子如何。”
阿木得了约束,不能轻易大家,刚才只是护住云青四人,现在听到我的命令,不用再干受气,附近几个流氓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上,水怪更不用说,轻轻松松地抓起了两人,丢到不远处的两个垃圾桶里。
阿木与水怪心中有数,只为教训这一帮胡作非为的杂碎,倒也没有伤他们的性命。
领队泼皮手腕被我扣住,痛得嗷嗷叫,又见手下不堪一击,哀求道:“大侠,仙姑们,是我陈五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我错了,我现在给你们磕头道歉。”
我笑道:“如果磕头道歉有用的话,等下我再给你磕头道歉。”我右手紧紧握住铜锥子,直接干脆利落,扎入泼皮陈五的右腿上。
可惜的是铁锥子刺入几厘米,就弯折了。虽说刺入了几厘米,可依旧是鲜血飞溅而出。
陈五哀求道:“大侠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们也是想着讹点钱花花,并没想到害人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了我们吧。”
泼皮无赖也不是没有眼光之人,陈五敢对茅山上下来的道姑动手,这当中肯定有内情的。
我扣住他的脖子,附耳问道:“告诉我,是谁让你们对这四位仙女一般的道姑动手的?老老实实告诉我,不然的话,别怪我辣手无情,废了你的命根子。”
泼皮陈五哪还有什么骨气,一五一十地全部倒出来了。果然是有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要他们拖住四位道姑一段时间,至于用什么办法,由陈五做主。
陈五是出名的泼皮无赖,当即就纠集了一帮人,想了这个法子,诬陷云青一行人。
我心中暗暗猜想,会是什么人花钱雇佣陈五做这等事情呢。忽然想起,鬼王萧山不见踪影,暗想这事情必定和他有些关联。
鬼王萧山不是一个人在茅山附近,他肯定还有手下。而安排这一切的,自然是鬼王萧山的手下。目的是制造混乱,好乘此机会与萧山说上几句话。
陈五挨了一顿揍之后,抱着伤腿逃之夭夭,不敢追究腿上的伤了。谢薇走过来:“若不是师姐拦着我,我早就动手了。这个陈五真是恶心,竟然讹到我们头上了!”
事情处理完后,我们便离开了小镇。在镇子外面看到了鬼王萧山。我心中好笑,更加确定是鬼王手下弄出来的浑水。
萧山道:“萧寒,我刚才进去的时候,人太多,就和你分开了,加上人声嘈杂,我脑袋很痛,就从镇子出来,在这里等你们了。”
我没有点破萧山的谎言,笑道:“年关操办年货的人可不真不少,要不是我机灵,怕是要跟着人流走到镇子西头去了。”
返程的路上,谢薇讲了遭遇泼皮无赖的事情,萧山惊讶不已,连连叫喊,对于我直接用铁锥子刺伤他们,也是赞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