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我是萧寒,你中邪了吗,”我勉强喊出来,拼力抵住着白雅的手上的力气,她顷刻之间发作,神态大变,只有一只手便将我压住,力量不可谓不大啊,
白雅眼睛变成猩红,早已没有常人的判断力:“你意图毁坏圣女令,我要击碎天亮盖,喝干你的脑髓,”
茅绿华自知我刚才推开她,乃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脸色也白的可怕,好在她没有乱了阵脚,大声叫喝,她自己则连忙动手,双手连着结“茅山镇尸大手印”,从侧面攻击白雅,
茅山派的大手印,乃是道教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这是茅绿华不得已举动,符纸伤害不了白雅,只能用这个办法对付她,
嘭嘭地两声,大手印击中了白雅的身子,可惜的是,这种阵法并没有成功打倒白雅,甚至没能令白雅后退半步,茅绿华神色大惊,脸色越发苍白:“你们将铃铛取下来,缠着她,”
云深、云幽已然吓得不敢动弹,嘴巴微张,身子瑟瑟颤抖;云青虽然不至于不敢动弹,可动作却很慢,
唯独谢薇,已然恢复了正常,并没有被眼前突发的一幕吓住,径直往洞口跑去,将挂在石壁上一长串铃铛取了下来,
“师父,接住,”谢薇大声喊道,将红绳子串着的铜铃铛,一头丢了过来,茅绿华眼见符纸与大手印,都没有办法对付白雅,只能后退,身子一跃,接过了铜铃铛,
“孽畜,休要伤人,”茅绿华娇喝一声,
谢薇与茅绿华二人拉着这一串铜铃铛,用力一甩,从后面套住了白雅的脖子,两人又交错了位置,快速转动,顺势一甩,将一串铃铛套在白雅双手手臂上,
铜铃铛数量不少,叮当叮当作响,白雅受到铜铃铛影响,身子往后一跳,这才松开了我,
我双手压力散去,可几乎脱臼,手臂骨头痛的不行,膝盖更是受到重创,往地上一软,倒在血泊之中,竟无力支撑自己站起来,
我看着白雅后退,心想,白雅到底是什么僵尸,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不怕符纸,不怕茅山派的大手印,希望这一长串的铜铃铛能够暂时镇住她,
白雅脖子和手臂缠上被铜铃铛缠住之后,发出了可怖的叫喊声,身上的绿色尸气不断地冒出,脖子有些地方颜色发生改变,由正常人的肤色,变成了暗黑色,
“师父,她脖子的颜色变了,”谢薇镇定地喊道,“铜铃铛阵奏效了,”
“你们都该杀,”白雅用力抓着身上的铜铃铛,一边叫喊,铜铃铛的伤害极大,白雅手臂竟然冒出了白色的烟雾,脸色也渐渐发黑,不再是正常人的肤色,
我勉强坐在地上:“白雅,你骗我骗得好苦啊,”
白雅双眼发红:“我要杀你们,你们都该死,”
“这一长串铃铛是茅山派的重要法器,是专门对付这种僵尸的,待我取了专门对付僵尸的宝剑来杀你,”茅绿华并未慌张,转身往石床边上走去,从一侧暗格中,取出了一把铁剑,
白雅被铜铃铛缠住,一时之间,没能抓下来,又见茅绿华取出了铁剑,恶狠狠地瞪着我,露出牙?,露出威胁的表情,方才,快速跑动,一口气冲到了山洞外面,铃铛声叮当作响,
谢薇跟着追了出去,刚跑出几步,就听到茅绿华喊道:“谢薇,不要追了,我手中的铁剑只是普通的佩剑,并不能对付僵尸,我只是要把她吓住,咱们马上会紫竹观,你去扶萧寒,”
茅绿华手中的铁剑早已锈迹斑斑,本是她年轻时候所用的铁剑,后来年纪渐渐大了,就不再使用,便放在山洞暗格之中,没曾料想,这次竟靠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吓走了白雅,
谢薇问:“师父,那一长串的铜铃铛,难道对付不了一只女僵尸吗,”
茅绿华道:“她被铜铃铛缠住之后,身上尸气虽然受到影响,但是叫嚷声根本没有半点变弱,气息也很均匀,铜铃铛根本杀不死她,能把她吓走,已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谢薇恨恨地跺脚:“竟然让她跑了,”随即叹了起,上前扶着我:“师弟,你没事吧,”
我左脚膝盖伤得很重,胸口与双手都受到重创,几乎是难以行走,这一些都只是身体上的痛楚,我的心痛得很,我可以伤在麻若男、茅达、茅德成、茅德胜的手下,可是被白雅打成这个样子,焉能不伤心,
此次若不是茅绿华急中生智,吓走了白雅,后果不肯设想,我叹了一口气:“师姐,我没事,胸口有些难受而已,可与之前蛊虫折磨我相比,这点痛楚算不了什么,忍一忍就好,”
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到了极致,又连着叹了几口气,
谢薇见我叹气,本欲说话,话到嘴边没说出来,只是说:“我扶你起来,咱们现在出去吧,”
茅绿华走到云青、云深和云幽面前,忽地大喝一声:“醒来,别发愣了,”
三人听到喝叫,皆是一惊,回过神来,就在刚才,三个弟子都被白雅可怖变化吓住,以至于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中了魔怔一样,无法动弹,呆若木鸡一般,
云深眼泪流出:“师父,徒儿太不争气了,竟然被一只僵尸吓住……我对不起师父,您老人家责罚我吧,”
云幽胆子最小,脸色惨白,久久都说不出话,抱着一旁的云青,竟然哇哇哭了出来,方才那一幕,可能是她这一辈子之中,经历过最为危险的时刻,也是最为恐怖的时刻,
云青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