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若冰说:“我跟踪的那个女人武功之高,极为罕见,行走树巅之上,如履平地,可见其在逆天组织当中身份显赫。而她所到的据点,虽然不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但其房屋的构架,雷同于正规的军事设施,有射击孔,有制高点,还有暗哨潜伏。”
“你看得这么仔细?”秦少虎对薛若冰的描述感到很意外,也很佩服。
薛若冰说:“专门跟上去,不看仔细还跟什么跟?”
秦少虎问:“你跟踪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看上去三十左右年纪,脸色白里透红,身材比较丰满,胸大,皮肤很好?”
薛若冰说:“没错,怎么,你认识她?”
秦少虎说:“她就是小泉森喜朗的女人,你怎么会跟踪到她的?”
薛若冰说:“我藏在比武赛场的暗处观察的时候,发现她比较引人注目,然后仔细观察她,觉得很可疑。然后就悄悄的跟着她了。”
秦少虎说:“我也安排过人跟踪她,但是被跟丢了。”
薛若冰问:“你安排的那个人,也是个女的,很年轻,长得很漂亮吧?”
秦少虎说:“没错,你看见了?”
薛若冰说:“她也跟着那个女的,但她跟的是直线,我是走的与那女的并行线,而且距离很远,我是大略估计她会走的线路,然后跟踪的。要有效得多!”
秦少虎说:“看来你比她还是要有经验,行了,就这么说着吧,我还有点事情去办,你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跟我联系。”
薛若冰问:“已经知道逆天的据点了,你不采取行动吗?”
秦少虎说:“煮熟的鸭子飞不了的,我们还有很大一盘棋要下呢,改时间我再跟你说说具体的行动计划吧。”
薛若冰没再说什么。
秦少虎则直接去找了秦淡然,让她还是给秦少白先安排个房间住着,到时候房费他来结算。
然后让她带路去临江阁。
王战和秦少白则在里面去点了些菜,要了几瓶啤酒喝着。
薛暮然和薛若冰也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看着和秦淡然往外边走去的秦少虎,心中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好奇。
她问:“姐,你跟她谈得怎么样了?”
薛若冰说:“我跟他谈的不是感情上的事。”
“不是感情上的事?”薛暮然问,“那是什么?”
薛若冰说:“公事,你还是不用知道了。”
薛暮然问:“那你跟他感情的事怎么办?就这样拖下去,然后看着他和燕雪娇在一起吗?”
薛若冰说:“要不然呢,那还能怎样?”
薛暮然说:“你要去争取啊。”
“争取?”薛若冰说,“他都已经跟燕雪娇发展得名正言顺了,我还争取什么,难道要跟她抢吗?”
薛暮然说:“这不是抢,只是为自己的幸福争取而已。他跟雪娇才认识两个月,也就是一般的谈情说爱,可是你跟他,从小青梅竹马,后来更是一起出生入死。他曾爱你那么深,就算有是误会,但感情不会变的,只是他也要面子而已,就算对你没下楼见他有一些怨恨,但他心里肯定还是爱着你的。一份那么认真的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了。他那么爱你,你又觉得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当然应该为自己争取。”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争取?”薛若冰觉得妹妹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她和秦少虎的感情不可能就那样说没就没的。
薛暮然说:“你可以约一下秦少虎,跟他再处处,解释一下当初。”
薛若冰摇头:“没用,那次我没见他,对他伤害太深,那是他对我死缠烂打的最后一次,那一次之后,他就决定放弃了。而且,我也并不认为我当初有多错。如果有缘,也许我们能在一起;如果无缘,就算孤独终老又如何呢?人没必要为了牵强的幸福去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薛暮然只是“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她很心疼这个姐姐,因为很早,有什么事情姐姐都心疼她,帮她。教她做人,要洁身自爱。
但她从懂事起,就发觉这个姐姐很孤独,总是喜欢一个人沉默着不喜欢说话,就算跟家里人话都很少。
她知道,在她的人生里有过几次很大的伤害。
第一次,是小时候被从秦少虎家的乡下带回城里,被生生的撕裂了那份青梅竹马的感情,她哭了很久。第二次,是她最好的闺蜜死在小泉森喜朗在中东的袭击中,她开始喜欢一个人发呆;而第三次,是秦少虎被逆天追杀,秘密退役,见她最后一次的时候她没见,从此不知音讯。
她希望她这唯一的姐姐,保护着她长大的姐姐,能过得幸福,开心。
而现在,秦少虎就是姐姐心里最大的幸福了。
所以,她觉得,无论如何她都要成全姐姐和秦少虎在一起,哪怕她自己心里其实也惦记着秦少虎,无论是从认识的种种,还是后来秦少虎阴差阳错的得到了她,都在她少女的心上刻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但既然是姐姐喜欢的,她绝不会要。
她突然想起什么,让薛若冰先休息,她去忙点事。
薛若冰问:“这么晚了你还什么事?”
薛暮然说:“一点工作上的事情,我去去就回来,姐你在房间里等着我吧。”
薛若冰也没想什么,便叮嘱了声她小心点,就回房间去休息。
她的房间也在临近江边的一处木楼,在路上,她看见了临江阁上,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灯光浅淡,桌上酒菜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