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我带你去医院。”贺文扬没干过那么凶狠的大事儿,他只不过是花花肠子多了些。
“我不去!我可告诉你了!这个孩子,我先用着拿来要挟霍越川!要真是他跟我离婚了,你也甩不掉我!这可是你贺家的骨肉,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狠心弄死自己的孩子!”江雪哼了一声,显得很有底气的样子!
她也想通了,霍越川知道就知道,反正现在他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她有老太太的保护,还手里握着他和黎采薇的床照,不管是庭下调解还是如何,总之就是一句话,她坚决不离婚!
看霍越川,谁能拖得过谁!
要是夏儿是黎采薇的亲生骨肉,那就太好了!她整日里与夏儿朝夕相处,再想动点手脚,还不是轻而易举么!
贺文扬牙根发痒,这个女人终于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不管是他的还是霍越川的,都是一个活生生的悲剧!
有这样的母亲,还要这样的母亲利用!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亲情!
贺文扬将方向盘猛打,拐进一个偏僻的城郊小路。
江雪被惯性甩到倾斜,头磕在车窗上,气得高声怒骂。“贺文扬!你做什么!”
外面是荒郊野岭,江雪一时间有些害怕。“贺文扬,你要带我去哪里!”
贺文扬看也不看她当然也不搭理她,踩着油门将车飞快地开着,十几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一个工厂附近。
“这里,是个废弃的工厂。”贺文扬将车门打开,将江雪拉了下来。“江雪,你可以有两个选择……”
啪!
江雪站稳之后,伸手对着贺文扬扇了一个耳光,借着车远光灯的灯光,贺文扬白生生的脸上浮现五个红色的痕迹。
她下手够狠,她是又气又怕。“贺文扬!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也能要挟的了我?!”
啪!
贺文扬之前自诩是怜香惜玉的风·流浪子,从来不会对女人动手的!但是此刻他忍不住了,他已经受够了江雪,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掐死这个讨厌的女人!所以,他的那个耳光,比江雪的竭尽全力,还要狠!
“啊!”江雪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是怎么都想不到贺文扬竟然会动手打她!“你敢打我!贺文扬!谁给你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打我!”
“你是谁?!霍越川不要你了,你就是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贺文扬呸了一口,江雪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要脸,也不拉泡稀屎照照!“江雪,今天我就问你,你是选择吃药,还是打针!”
“我不!我什么都不选!”江雪挣扎着站起来,对着贺文扬的脸抓挠着。“你等着吧,我回去之后,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霍越川!就是你勾·引我的,你还让我去偷竞标案子!你耍手段,想要跟wi集团分一杯羹!”
江雪在这个时候还能找到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她的指甲留的又长,很快就将贺文扬的脸挠出好几条血印子。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了!”贺文扬见她还来劲儿了,而自己脸上已经挂了彩。“你给我发信息要我给你找慢性毒药,这些我都存着!你要是敢给霍越川说竞标的事情,我就直接拿去报案!江雪,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江雪急红了眼,她知道贺文扬对她不是真心,之前自己还渴望一份纯真的感情,现在看起来讽刺至极,完全都是放屁!她一个不提防,嗡地一声,腰上窜起电流,尖锐的疼痛令她当场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贺文扬手里捏着电击棒,调到最大功率,对着江雪的腰部就是那么一下子,就是头壮牛,也会被强大的电流给击晕!
“这是什么?哎呀我滴妈呀,你这么个总裁,还会做饭呐!”宛玉擦着手跑到餐桌前,见霍越川正在摆盘,忍不住偷偷地用手捏起一块吃了。“天啊,好美味!”
“不用勉强,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霍越川系着蓝白格子的围裙,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家居服,这么一看,还真是有点谦谦如玉的君子模样。
收敛了锋芒,看起来温柔极了!
“为什么加这么的黑胡椒,我不喜欢的!”宛玉吮着手指头,上面留了一点汤汁。
“闭嘴。”霍越川白了她一眼,指挥道。“去厨房拿碗筷。”
“是你让我提的意见嘛,人家说实话你还不乐意。”宛玉撇了撇嘴,真是无道的昏君啊!还差点被他谦和的模样给骗到!“切,我知道,不是给我吃的嘛,我的口味当然不重要了。”
“你能知道这一点,作为大哥的我,表示很欣慰。”霍越川跟她打着嘴仗,抬头看了看挂在餐厅墙壁上的静音钟。
“啊,已经六点了呀!我去楼上喊那个刻苦用功的少女下来吃饭!”宛玉才不去拿碗筷呢,要是摆的不好,少不得要挨霍越川的一顿说!
对,已经六点了。霍越川裤兜里的手机没有任何动静,这表明,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有句俗话,叫狗咬狗,一嘴毛。
当人的欲·望彼此不能满足时,就会产生矛盾。如果外界再施加一定的压力和威胁,那么人的本能,是选择保护自己,舍弃另外一方。
尤其是,这另外一方,还是自己长久以来虚与委蛇的对象!
霍越川看着这四菜一汤,从色香味上来说,都很满意。于是,他转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