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没想到他也会被迷晕,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摇摇晃晃的灯泡发着黄光,他被绑在了一张床上,手脚都不能动。
这是一间木屋,侧耳去听周围的环境,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屋里还有一个被绑在座椅上的加布里埃尔,只是他们嘴上都被贴上的封条,加布里埃尔看样子还昏迷着,没有睁开眼睛。
摩根挣扎了一下,绳子捆得很紧,挣脱不了,他的动静有些大,让整张床发出了咯吱的响声。加布里埃尔听到这声音,微微动了动眼球,可是没有睁开眼睛。下一刻,木屋外就传来了汽车的刹车声,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阴测测地推门进来了,他看到摩根醒过来了,就发出了诡异的阴笑声。
“呵呵,你居然能醒过来,果然是不一样的法医,醒了也好,我还没在人清醒的时候吸过血。”
苍白脸的男人说着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大包,从里面拿出了棉花、消毒水、一个古怪形状的牙齿模型,还有一个尖利的圆锥刺状物。他完全无视了摩根的眼神,不去管这眼神是锐利或是威吓,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摩根的脖子。然后冰冷的手指摸上了摩根的脖子,带着一丝迷恋地闻了一下,“我能闻到鲜血的味道,你的味道有些特别,想来会更好喝。”
摩根看着这个男人说话间就戴上了那个特质的牙套,说好的反派话多并没有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他直接咬了下来。摩根感到一种尖锐的疼痛,脖子上瞬间就冒出了鲜血,这个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他真的在用力地吸着血!
只是男人没有喝几口,他就干咳了起来,摘掉了特质的牙套,神情有些疯狂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像是忍住不愿意让吸入的鲜血被吐出来。
摩根却是苦逼到了极点,动脉上被开了两个洞,鲜血一直在往外流,他经历过很多濒临死亡的体验,这一次绝对能排上前三位的印象深刻了,没有办法止血,木屋内男人像是发疯一样,在呕吐与屏住中挣扎着,没有功夫去管摩根是不是流血而死。
“不对!还是不对!你这个低贱的人类,你的血为什么那么难喝!”男人最终还是没忍住呕出了刚才吸的血,这一吐让他彻底疯狂了,朝着摩根就是一拳。
加布里埃尔这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她从男人吸血开始就半张开了眼睛,别说她无视了摩根受到的伤害,她在犹豫是否要此时变身,也许她真的有些冷血了,居然在此时还在权衡利弊。
只是为什么这个男人的作案手法变了,在此之前他不会在受害人身上留下其他伤痕。还是说他认为这次的行动应该会让他得到什么,却是仍旧没有丝毫帮助?
摩根肚子上挨了一拳,这种伤加速了他走向死亡,只是这时他没时间去想痛不痛,既是不知道怎么能让加布里埃尔脱困,更是怕在这个凶犯手里暴露了死而复生的秘密。
可是事态不随他的意志为转移,下一刻当男人又给了摩根一拳时,摩根的脖子上流出更多的鲜血,而就在这个瞬间摩根消失在了床上,彻底不见了!
男人被这一变故弄得呆住了,这简直与活见鬼没有差别,他先是使劲地摸着床上本来捆住摩根的绳子,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始狂笑起来,“果然找对了,我这次没有找错人!”
加布里埃尔看着摩根消失的地方,就在那个消失的瞬间,她感觉到了那个熟悉的力量,来自于魔法原石的空间与时间力量,虽然不浓郁,可确确实实的出现了。她心里闪过了很多推测,最后与摩根的海中裸泳联系到了一起,也许她找到了摩根的大秘密,这次能证实这一点,也算是不枉她被绑住一场了。
然而,凶犯已经彻底进入了狂化状态,他居然趴在了地上开始舔起了摩根刚才流出来的鲜血,还在念念有词,“我可以获得长生了,我可以变成吸血鬼了,哈哈哈哈——”
加布里埃尔觉得她在看一出讽刺剧,如果她没有被绑住在椅子上,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讽刺剧,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可是她这样被绑着总是不舒服的,要不要就这样变回猫头鹰呢?
凶犯却突然停止了舔鲜血的动作,他抬头看向了加布里埃尔,与她平静的眼神撞上了。男人笑得更加扭曲了,“你和他是一伙的,你能给我更多的鲜血对吧!听说吸血鬼都有特别的能力,他会消失,你会什么呢?”
男人说着就拿起了圆锥形的利器刺向加布里埃尔,然后他亲眼看到了一个人变成了一只长耳鸮。这只猫头鹰根本不惧怕他手里的利器,而是从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直接抓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啊——,你去死啊!”男人疼得挥着手里的利器却只戳到了空气,在杀鸟与治疗眼睛,最后是选了治疗眼睛。他没能忍住扔掉了凶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跑出了这个木屋,想要回到汽车里。
加布里埃尔飞在木屋里,没有立马离开,她是一只有仇报仇的猫头鹰,不太喜欢等到十年之后,最好是抓住机会就先把本金讨回来。于是她抓起了被扔到的圆锥形利器,听说高空抛物很容易伤人,现在刚好尝试一下。仗着飞行速度远超了男人的逃跑速度,很是精准地飞到了男人的上方,把利器尖头朝下抛了下去,也不知道怎么掉落得直接插到了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径直戳到了男人的菊花里。
男人再度发出了惨叫声,再度受伤让他直接趴在了地上。加布里埃尔从前在霍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