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是一种不友好的作战飞行器,它居然这么短,原本就不欢迎两个人乘坐,而且骑在上面都没有一些外部保护措施,那个蹭扫把的人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骑手身上。我给予了你如此巨大的信任,斯内普,请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加布里埃尔说了一大串话,她已经坐在了扫把上,斯内普就在她的身后,他们正准备起飞。由于加布里埃尔在前面看不到身后斯内普的表情,她就很放心大胆地说了一长串,却绝不承认这是因为第一次与人同坐一把扫把而有了紧张的情绪。请看着她真诚而正经的脸,她怎么能有紧张的情绪,她只是在激动而已,手里握着弓箭,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猎杀几只狼人!

斯内普稍稍朝后挪动了身体,扫把上坐了第二个人,这对他来说真是太陌生的体验,他的双手放在哪里都觉得很别扭,一只手握住了扫把,可是还有一只手真是做不到效仿格林德沃很自然地抱住了邓布利多的腰那样对待加布里埃尔。

“如果你再不闭嘴,我一定会在飞到一半时,把你从半空中扔到狼人群里去!”斯内普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威胁了加布里埃尔,虽然言语上他做出了有力的威胁,可是无法改变同乘一扫把的现实,他的目光只要朝前看就会落在加布里埃尔露出的脖子上,她的长发偶尔会扫过斯内普的脸,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也许是来源于柠檬味的香皂。

究竟是为什么要选择来到慕尼黑做狼毒.药剂的实验?斯内普开始在心里抱怨起凯文了,如果事前他们准备地充分一些,把这种实验挪到英国去做,是不是就不用让他现在不知怎么地就坐在了扫把上,还要带一个人飞行了?

然而不管有多少如果,做怎么样的假设,当下斯内普最终是拉住了加布里埃尔的衣角,就算这样他的耳根也有些微微泛红,好在头发遮住了耳朵,旁人看不出来他的异样。斯内普起飞了,只要飞起来开始做正事,一切的尴尬就都能抛之脑后了。

不只是斯内普,加布里埃尔在起飞后,也是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猎杀狼人中去了。凯文变成了蝙蝠冲在了最前方,朝着狼人群的尾部飞了过去,他率先发出了音波干扰,他拍打着翅膀,一阵嗞嗞嗞的声音从中散发了开来,而狼人们显然是听到了这种声音,有好几只狼人顿时就感到一阵眩晕开始有些转向了。

“嗷——,是吸血鬼出现了!”有一只狼人高声喊了起来,听到有吸血鬼来了,有些狼人也不继续往前冲了,而是改变方向寻找吸血鬼,只要一看到对方就会冲上去一爪子撕裂它。可是吸血鬼天生比他们多了种族优势,凯文会飞,这些狼人在跳得再高也跳不到天上去。

凯文很顺利地就吸引了这些散落在大部队后方狼人的注意力,他做了一个俯冲让狼人看到了他,果不其然,有好几只狼人就追着他跑出了队伍。

就等这一刻了!先是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在空中大把大把地撒下了碎石,别看这些石头体积都不大,全是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石头,可是从半空中被扔了下去,它们带着重力加速度落在了狼人的身上,这阵石头雨还把追着凯文而来的狼人们弄得够呛,就算狼人再皮糙肉厚也受不了密密麻麻的石头雨,他们嗷叫着四散开来。

加布里埃尔打上了弓箭,箭头已经抹上了狼毒.药剂的浓缩版,她瞄准了一只狼人,手上十分利落地就拉开了弓!嗖的一声,箭从空中而来一下子刺入了狼人的左眼,贯穿了他的脑袋。

“我想你知道实验品的完整性是很重要的!”斯内普隔得很远却也无法无视这只狼人的凄惨状态,他真的怀疑被一箭穿脑而过,这只狼人能不能活下来。“你确定他还活着吗?活的才能做实验!”

加布里埃尔听到身后斯内普的声音,果然靠得太近,就连听人说话都有些不自在了,她不去辩解一击命中头部是对敌时的好习惯,“第一箭有些手生,再来就好了。”

加布里埃尔这么说着,就又向着三只狼人射出了箭,这次她冲着身体去了,而狼毒.药剂浓缩版的效果不错,当箭头刺破了狼人的身体,药剂进入了血液,十分钟之后这三只狼人就失去了抵抗能力昏迷不醒了。

“嗷!凯文,我要杀了你!”巴尔特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他已经发现了后方失守了,调头飞奔而来。

这时凯文拍拍翅膀,他们才不会恋战,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从半空抛出了大网,两人用漂浮咒把四只狼人装到了网里,两人搭档合作效率很高地赶在了巴尔特到来之前把实验品打包带走了。

等到巴尔特飞奔而至时,只是留下了一地的狼藉,他奋力地捶打着地面,嚎叫着一定要凯文血债血偿。

此时,凯文已经飞离了德国境内来到了巴黎。

凯文变回了人形,他把几人带到了一个歌剧院的后门处,“好了,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息,后天上午就有从法国到英国的船,把这些狼人装箱后运送到英国去。”

这个歌剧院内部别有洞天,在整座歌剧院的下方建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其中满布着各种机关。凯文介绍说这是他出资建设的一座歌剧院,生意不错,在麻瓜中广受好评,很多人都因为能来这里看演出而感到荣幸。

不过,因为凯文有时会在地下室里与奇奇怪怪的人物会面,外剧院里似乎有奇怪的幽灵存在,他生活在歌剧院的地下室里,所以观众与演员都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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