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低头说道:“膝盖?”
我看了自己的膝盖一眼。一个星期前我曾在荒岛的椰子树上摔下来,膝盖摔得淤青,如今虽然好了大半,但却没好得彻底,还是有两团若隐若现的青痕。
我一阵尴尬,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我肯定不能说是从椰子树上掉下来的,那样我不就得露陷了吗?
秦郁见我这支支吾吾的模样,试探性地问道:“你不会被那些变态的黑人绑去给…”
我一愣,本来还没听懂秦郁说的是啥意思,但我细细一想,网络上传的最广的两则女性梗,一个就是膝盖淤青,另外一个就是中指没有指甲…
我一阵汗颜,连忙解释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往那方面想!我草,太他妈恶心了!”
秦郁继续说道:“你不会已经…不是处了?你把屁股撅起来,给我瞧瞧,是不是比烟囱还要大了?”
“...我日!”
我往床上一钻,把腿压在了秦郁身上,然后把秦郁抱在了怀里,喷香满怀,她的头发挠得我鼻子直痒痒,我狠狠地对她说道:“这就是我被那些黑人绑着的时候在地上跪出来的,你不是想看吗?我敢撅,就怕你不敢看。”
秦郁在我怀中不安分地扭着自己的身子,说道:“你走开!别趁机揩我油,真讨厌!”
秦郁说虽是这么说,可是她这个挣扎只是象征性的,完全不抵任何作用,就和某类日本影片里,里面的女主角喊“不要”一样苍白无力。
我身上一阵燥热,而秦郁也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怪东西顶到她了,连忙冷静下来,转过身来,她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她把食指竖在我和她的脸颊之间,说道:“不许闹了!否则炮友和女友只能选一个。”
我一阵头疼,秦郁又搬出这套理论了。
“老夫迟早性无能。”我松开她,将手放在被褥上,眼睛布满血丝,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秦郁在此时沉默了一会,随后身子再次贴到我身上,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